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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沒有味道,房間很乾淨,你們放心住。”
果然如他所說,房間非常的溫暖。我們都穿不住身上的皮毛衣服了。
沈先生說:“要住這樣的房子,才有北方冬天的味道。你們算是來著啦。”
他對那位年輕人說:“卡佳,你家裡還有好酒嗎?去給我們拿一點來。老朋友好久不見了,我們今晚要好好聚一聚。”
那個名叫卡佳的年輕人臉上露出笑容,他用力點了點頭,就轉身跑進外面的寒冷中去了。
沈先生說:“卡佳家的酒是這鎮上最好的。比那些商店裡賣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你們一會兒喝了,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他家就在這附近,馬上就可以拿來。”
我向來不怎麼喝酒,對於各種酒,嚐起來也都是一個味道,覺得怪怪的,品不出高低上下。
但逸晨先生那時候還沒有戒酒,他可是品酒的專家,酒量也相當可觀。只是他很自律,並不好酒,只有在好朋友相聚的時候,心情暢快,才會放開量來喝。
據說,還從來沒有人看見他喝醉過。
他的酒量,在spe應該說是屬於深不可測的那個檔次了。
也許,後來他的肝病,就是與此有關的。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了。
沈先生臉上迸射著紅光,這紅光一方面顯示著他把房間弄得這麼溫暖的功績,一方面也顯示著他同樣是一位酒罈高手。
看來,我們會有一個“”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溫馨之夜了。
呼號的寒風從北極一路吹過來,在窗外一陣一陣地迅猛掠過。
天氣預報看來說得很準,今天半夜,必定還有一場可觀的暴風雪。
我們在兩場暴風雪之間旅行到達這裡,來得正是時候。
第九百五十章 蘭陵王(上)
(一)
我們坐在燒得暖乎乎的炕上喝酒閒聊。
卡佳從家裡拿過來的伏特加勁頭十足,我只喝了一小口就趕緊吐出來了,感覺就像是喝進去一塊刀片,剜割著舌頭和整個口腔!我不理解男人們為何能夠嚥下去這樣的東西!
卡佳看著我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我很像他家裡喂的那隻小貓。有一次他弟弟很頑皮,蘸了一點伏特加在貓貓睡覺打呼嚕的時候,塗在貓貓的舌頭上。結果貓貓咆哮一聲就醒了,臉上震驚的表情令卡佳兄弟終身難忘。貓貓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後,立刻就跳上了家裡最高的櫃頂,從此只要卡佳的弟弟在家,它就拒絕從櫃頂上下來。這樣的警戒和敵意保持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卡佳說,你剛剛的表情和眼神,就和我們家的貓一模一樣。
逸晨先生和沈先生都聽得大笑起來。我的臉紅了。
但我不認為不願意喝酒是一個缺點。
逸晨先生對卡佳說:“她喜歡喝茶。有燒開水的東西嗎?她自己會煮茶,她帶了英國的調味茶包。”
於是,木屋的角落裡有了一個小小的鐵皮爐。想必,這就是傳統的爐灶了。卡佳抱進來一些柴火塞進爐膛,把鐵皮爐生了火,然後提進來一個黑鐵的茶炊,看上去很有些年頭了。
卡佳說,這是從他家裡提過來的茶炊,因為總有遊客不願意使用電熱壺,想要體驗下當地人是怎麼燒水煮茶的。
他說,這個茶炊還是他奶奶的嫁妝,它起碼被用了40多年了。
“但是,你放心,它很乾淨,我每天都仔細地擦它,裡外都擦,而且第一壺水是用來消毒的。它不會影響你茶葉的味道。”卡佳是個很細緻的孩子,善能體貼人心。
對於真正喜歡喝酒的人來說,下酒菜是不重要的。
逸晨先生和沈先生當天的下酒菜,就是開了一個罐頭的煮豆子,還有一盤非常鹹的醃黃瓜。沈先生說,營地裡還存有一些燻松雞,是從當地的獵人那裡收購來的,準備給公司來度假的人作為手信(禮物)帶回去。他讓卡佳去拿一隻燻松雞過來。梁生忙加以阻止。梁生那時已經逐漸開始素食了,不是迫不得已的場合,他一般都是不會主動選擇肉食的。
他們拉開了話匣子,彼此敘述青年時代分別以來這麼多年的簡單經歷。逸晨先生說了自己怎樣遇到我,怎樣和我成為合作者,如今怎樣搭檔,為什麼選擇來這裡度假,什麼時候改了逸晨這個中文名字。而沈先生說了自己如何從編輯崗位調動到東京總部做行政秘書,怎樣跟著小加藤先生參與管理工作,怎樣成為了專案督辦,怎樣發現了縮短工期和壓縮成本的好辦法,怎樣成為獨立的專案經理,怎樣走上了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