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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打他之前,他就覺得頭痛了,是怎麼回事?如果有腦損傷,會怎樣呢?”
吳順說:“孫大夫說,他脈象還是正常的,應該是這些天連續訓練太過勞累了。他凡事身先士卒,又要操心營地裡的各種事情,還要關照累倒的兄弟,還要籌劃經費、申請物料、處理文書,他又勞心,又勞力,比我們所有的人都要辛苦得多。每天都是這樣拼命,就是鐵打的人,也有受不了的時候。昨天他帶隊半夜過後才回到營地,又處理事情一個多時辰,稍微眯了一會兒,天不亮就又起床,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來,路上連口水都沒時間喝,回來後又是見人,又是賀壽,實在是太辛苦了。大夫說,若有腦損傷,可能會行動困難、部分癱瘓、失明或者說話困難。大夫吩咐,晚上睡一陣,要叫醒他說一兩句話,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
我聽得心裡一陣陣發顫。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想不到你在軍營是這麼拼命的。你那麼強壯的人,在軍營,該吃了多少苦才會給累成這樣啊。
我忍住眼淚,說:“大夫開的藥方呢?”
吳順把方子遞給我看了。我一邊看著方子上那些止痛、安眠、止吐、剋制暈眩、健腦的藥物,一邊眼淚簌簌而下。我祈禱道:“他的理想還剛剛開始呢,千萬不可以傷到內腦。”
吳順恨道:“大公子竟然趁他不舒服的時候,下這麼重的手打他要害部位,真是太狠毒了。一個人得有多恨另一個人,才會用這樣大的力氣出拳啊!”
吳順說:“大公子出拳的時候,心裡一定是恨不得一拳打死他的。”
吳順說:“小姐,我知道,少主人不想把事情鬧大,想要保全大公子,也不讓老爺生氣。可是,有句話,我想提醒小姐。少公子日夜跟一個對他心懷這麼深的仇恨的人生活在一起,實在是太危險了。大公子一心想要他死,早晚都會是一個大害。這件事情,不管少主人什麼想法,小姐,你不該替大公子編故事瞞著了,必須要讓老爺知道。否則,以後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我看著你黑乎乎的房間,心裡完全同意吳順的說法。可是,今天中午的筵席上,父親已經喝了不少酒,晚上留舅舅住宿,晚飯席間,兩人又喝了不少。看舅舅的程度,就知道父親也清醒不到哪裡去。想必這時候父親已經在姨娘的房間裡睡了。
我說:“今天父親喝多了,已經睡了。我明天就去和父親說。他若明天還不能下床,想瞞也是瞞不住了。再說孫大夫也都知道了。”
吳順說:“小姐,你也辛苦一整天,擔心一整天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我晚上會一直守著他的。大夫來看過之後,他情況也好點了,應該不會有事的。小姐放心去睡。明天白天再過來看他吧。”
唉,還能怎樣呢?就只能先這樣了。希望你明天能好起來。
我又囑咐了你院裡的下人們幾句,就告辭帶著侍女回到了自己的小樓。
看著我離開了院子,吳順獨自在心裡猶豫:要不要把你不久前在軍營的那次突然暈倒告訴大夫呢?要不要告訴你父親或者我呢?
那一晚上,我根本都沒有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滿心都在想著你。你現在怎樣了呢?明天會好一些嗎?
在這個無常的世界上,誰知道明天會怎樣呢。
第六十二章 舊疾
第二天一大早,父親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發生。已經有人先於我,而告訴了父親。
這個人就是給你看病的孫大夫。
孫大夫來求見的時候,父親剛剛起床洗漱了,還沒有梳頭換裝。聞說孫大夫這麼大早來訪,心知必定是府中有事,趕快著人請他進來,自己披了件外衣,就出去相見。
孫大夫一見父親披衣而出,便忙告罪說:“國公,這麼早就來打擾,實在是冒昧。不過,有件事情,孫某不能不馬上前來相告。”
父親說:““先生哪裡話。我們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還講究這麼多禮數做什麼呢。什麼事情,先生儘管說。”
孫大夫問:“國公知道昨天家裡發生的事情嗎?”
“昨天?”父親說:“不是給景雲的母親過生日嗎?”
孫大夫問:“昨天,府中的兩位公子彷彿是衝突了。原因和過程在下不太清楚,可是大公子把少公子打傷了。”
“啊?!怎麼回事?”
聽大夫講了昨夜出診的情形,父親大吃一驚:“怪不得昨天景龍一整天都沒露面。原來他沒有去黃桑峪口。”
最初的吃驚過去之後,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