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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她選取了一個特別好的角度,她說瞧見這兩個孩子,就像瞧見了小時候的楊文博,“耀祖就跟你小時候一樣,成績特別好,他現在的老師就是你當你在鎮中學的班主任王老師,你還記得嗎?總是說他像你,也能考上qh。”
“偉啊,娘和你哥對不起你,可耀祖耀宗他們兄弟兩個,總是咱楊家人,北京這邊教學,比咱家強多了,你做叔叔的,能幫幫,就幫幫吧。你要是覺得出不了當年那口氣,娘給你跪下賠不是行不行?你哥你嫂子,娘也讓他們來給你賠不是!”
說著,王翠花就撲騰一聲跪在了楊文博書房裡的手工編織地攤上,這將楊文博嚇了一跳,他立刻跳到了一邊,閃過了他孃的這一跪,然後去扶他娘,“你這是幹什麼?你是我娘,這是要殺了我啊!”
王翠花扯著他的袖子,抻著身體並不肯起,邊哭邊說,“我心裡難受啊!你說不就是一萬塊錢嗎?你們兄弟過去多好啊!你哥哥腦子笨,滿大院的人都在欺負他,你天天護著他。你身體不好,那次發燒,你爹不在家,你哥哥就揹著你往醫院跑,鞋子都跑掉了,扎得滿腳血都不肯放,怎麼就為了這一萬塊錢,成了這個樣子了!”
這話扎得楊文博心裡生疼。這怪他嗎?這一點不怪他!那哪裡是一萬塊錢,那是天空狹窄的十八歲的他所有出人頭地的希望!因為丟了這個希望,他當年的心灰意冷誰知道?為此付出了怎樣的艱辛誰又知道?!可如今他發達了,他比他哥哥過得強,似乎那些錯誤就該不提了?
他憋得心裡難受,可地上還跪著他的親孃。王翠花哭著說,“你們這是要了我的命啊!你爹在天上看著也不安生啊!偉啊,娘求你了行不行,你幫幫耀祖耀宗,你幫他們把戶口弄好,其他的娘保證不讓你費心。娘去照顧他們,我身體好著呢,什麼活不能幹!”
這話將楊文博置於何等地步,他一個土豪,讓自己的親孃幹活養孫子嗎?他幾乎在一瞬間放開了試圖拉扯王翠花的手,那股力的失去,讓王翠花重新又坐回了地面,她心裡有一剎那間仿若落入谷底——要是二兒子始終不同意,她其實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但她怕永遠不會懂得,那股力對於她二兒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楊文博終究沒鬆口,送走了王翠花,楊文博連書房也不想呆了,直接去了健身房,耳機裡放著狂暴的音樂在跑步機上猛跑,汗水流的嘩啦啦的,偏偏那張臉冷的跟冰似得。
查理其實是極少見他這幅樣子的,縱然平日裡楊文博總有不太著調的時候,譬如遇見歐洵,但大多數情況下,他依舊是那個憑藉十萬元在十五年中發家的商人,冷靜克己。
一旁的阿姨實在害怕楊文博那張黑臉,顫巍巍問他,“今天這飯怎麼做?”
查理想了想,“把老太太的那份做了,在坐鍋粥,別的就不用了。”
楊文博連著幾天沒在家吃飯,家裡陰雲密佈,原本就有些心虛地王翠花都擔心的問查理,“大偉沒事吧,我瞧著他這段回來越來越晚了。他工作不要命,你也勸著點。”
查理簡直無語,這事兒不是你招惹出來的嗎?老太太怎麼又都推到工作上去了?好在這天早上,一封插著天使翅膀的信封落在了查理手上,瞧著那上面寫著的歐洵兩個字,查理幾乎覺得頭頂的烏雲都散了,自己的肩膀上也撲哧撲哧長出兩翅膀,腳步頓時輕快起來。
這可不是晴天的問題?這是要太陽普照啊!他樂滋滋地敲門進屋,滿心歡喜的頂著一張冷靜地臉,將信放在了桌子上,剋制地平靜道,“楊總,上次您以歐洵萌萌噠為名寄出的信,歐洵給您回覆了,這是回信。”
他可以肯定的確定,在回覆兩個字說出後,楊文博已經面癱了一週的臉瞬間點亮,目光就落在了他手中。
查理立刻善解人意留下了信件出了門。他原以為他家痴漢老闆,還不得對著這封信發上一下午花痴,然後再用那個他從自己小侄女手中買來的粉紅色信紙寫上滿滿一沓回信才會罷休,沒想到不過半個小時,他家老闆就出來了。
沒有回信!這不合理!他瞧了瞧,臉色倒是好看多了,只是你不陰鬱了,但眼中的憂鬱是哪裡來的呢?這完全不符合他的預期啊!直到楊文博處理完當天的公事,看了那封信整整六個小時後,在回家的路上吩咐他,“拿著老太太和我哥嫂的身份證,買三張飛機票,明天送他們回去。另外拿著耀祖耀祖的資料,給他們找家住宿的初中。”
查理這才鬆了口氣,他原本就覺得這事兒早該這麼辦了,楊文博的家事兒其實他都知道,老大兩口子當年對不起楊文博,但這次來卻沒有任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