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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應該是歐洵上高中時照的,醜的讓人哭,名字是未進娛樂圈前的舊名——歐曉勳。老太太對了一遍,覺得沒問題,就將鑰匙給了他,“你自己去吧,從樓梯上去,在二樓。屋子裡有燒水壺,不想燒拿暖壺下來灌。”
歐洵點了頭,揹著他那包上了樓。這是間一室一廳的房子,九十年代的老舊裝修,打掃的十分乾淨,歐洵將行李放好拿著新買的手機給張毅晃了一下後,就自己去洗澡了。
這是兩個人約定好的訊號,代表著歐洵已經達到小城。高啟之的人對高陽監控嚴密,由於最近張毅跟高陽關係近了,他們甚至對張毅也調查了一番,好在他向來謹慎,在來勝陽療養院之前,就已經偽造過身份,所以,這群人目前倒是沒抓住把柄。
但即便如此,張毅也希望小心行事,歐洵給他的電話都是新買的手機號,而所有的郵件,都是張毅以回家為由在其他城市隨機選擇網咖傳送。
此次計劃其實有個十分好的由頭,高陽的母親要過六十五歲生日,早早打了電話讓高陽回去。高啟之出於謹慎,並不想放人,可惜的是,一來高陽對此表現的異常的堅定,二來高陽的母親,高啟之名義上的表姐專門打電話求他,高啟之怕惹人注意,在考慮後答應了下來。
張毅覺得這是最近最好的動手時間,跟歐洵溝通後,定下了這個計劃。
歐洵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後,裹著浴巾大咧咧的從浴室中走了出來,順手開了電扇。就著那點點涼風,拿起手機瞧了瞧。
一共兩個未接電話,怕是覺得他不接,又發了簡訊過來。一個是楊文博,問他在幹什麼?說是他那邊事情挺麻煩,可能要到七月初才能回去。這對於歐洵是個好訊息,無論從哪方面看,他去追查喬漢的死因都很奇怪,畢竟,以歐洵這身份,喬漢不過是他前男友褚昀的好友而已。
歐洵想了想,明後天怕是一場惡戰,壓根沒時間給楊文博打電話,於是回了個電話,膩膩歪歪說了幾句後,又提了自己這邊活動挺忙,明後天若是不回電話,就是沒聽見。這事兒算是正常,老楊十分給面子的應了,只是到了要掛電話的時候,他得寸進尺,提了個要求,歐洵聽了不由羞紅了臉,但實在是事情重要,總算在一番心理建設後答應了。
然後又去看了下一條,是周景發過來的,說是首映的影院已經確定了,是博納。只是他的語氣卻不太好,沉澱了一會兒才跟歐洵說,《江山美色》的首映地點也定了,恰恰好,跟《為奴》不但時間相同,而且就在博納的隔壁。一共就這些媒體,兩家一起首映,自然誰家大牌誰家來得人多。周景憤怒的捶著桌子,“這就是欺負人呢!”
這實在是拼實力的時候,歐洵也沒什麼好解決的辦法,只能安慰了周景一番後,按著慣例在微博上將《為奴》首映式的訊息轉發了一遍。他其實朋友並不多,因著褚昀的事兒還損失了一批,只有顧軍、猴子他們幾個點了贊並轉發,好在藕粉實在□□,也算安慰了歐洵的小心臟。
放了電話,身上也幹得差不多,歐洵直接出了門,在小區裡找到了張毅留下的那輛越野車,將車加滿了油,又去超市裡東挑西選買了一大堆餅乾泡麵,這才回去後睡了。
第二天凌晨,歐洵就被鬧鈴叫醒,洗了把臉後,直接提溜著自己的包下了樓,開了車上了路。此時天不過微微亮,經過前半夜的燥熱,小城的大部分人都處在熟睡當中,僅有幾個人穿著運動裝帶著耳機埋頭跑步,還有清潔工們在大街上打掃衛生。在刷刷刷的掃街聲中,歐洵開著車一路經過他們,奔向了國道。
高陽的老家在高家村,其實也是高啟之父子的老家,村子離著小城並不遠,但因著是山區,因此路不太好走,即便是越野車開過去也要三個小時。歐洵在半路的加油站捎上了前幾天就離開療養院號稱出去走走,實際上是探路去了的張毅。
此時的張毅戴著個草帽,穿著一件老舊、肥大的襯衫,一條的確良褲子挽了褲腳,腳下一雙解放鞋,上面還有不少泥點子,一副農民打扮。上了車以後,立刻將帽子摘了扔到一邊,熟門熟路從後面的一堆東西中翻出了瓶可樂,咕嘟咕嘟慣了大半瓶下去後,才有時間說話,“我前兩天剛去了高家村,沒找他們本村的人,找了隔壁村的一個賭棍,給了點錢,讓他帶著我走了條小路回來的。那地方沒法開車,但那個賭棍家住在村尾,房後有個地方倒是能停車,等會咱倆將車停在那裡,一起走過去。”
他想了想又說,“高啟之派了兩個保鏢跟著高陽,到時候咱們得聲東擊西,你做好準備。”這確實過於慎重了,歐洵皺了皺眉頭,“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