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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洵那張臉頓時垮了下來,知道再不過去就更生氣了,只能慢慢挪了過去。到了楊文博身邊,就舔著那張漂亮的臉,擠出一個笑容,問他,“你也剛到啊!好巧。”
楊文博回他,“是很巧,要不在東北做活動的你,怎麼能坐著香港的航班回來?”
這嘲諷簡直太一陣見血,歐洵回頭瞧了瞧大螢幕上顯示到達的航班,壓根沒一個跟東北有關,連謊話也不能編,只能懊惱的低著頭,很自覺的跟著楊文博往外走。
一旁推著行禮的查理瞧著兩人那樣,想了想昨晚收到的圖片,只能深深嘆口氣,只能自求多福吧。
歐洵自知這事兒辦的不地道,乖得跟個小媳婦似得一路跟在楊文博後面,若是平日裡,他這麼聽話,楊文博早就耐著性子哄他了,可這次,人家連頭都沒回一次,等著到了接他們的車前,那小司機過來開了車門,楊文博倒是停住腳回過頭了,可視線直直的越過了歐洵看向了查理,衝著他說道,“給那邊打個電話,就說我們到了。”
說完,也沒等查理回應,他直接坐進了副駕駛座,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歐洵就愣在了那裡,他知道自己這事兒做錯了,有秘密不跟楊文博說,他生氣也是正常,可知道是一回事兒,心裡難不難過是另一回事。若說剛才那副被抓了現行的可憐樣是做出來的,這回他是真難受了。一個人抱著自己那個小包,默默的坐進了後車座,將自己縮成了個鵪鶉。
司機幫著查理放好行李後,兩人上了車,車子一路平緩地開著,查理瞧了瞧已經完全蔫了的歐洵,在瞧了瞧自己那個不停往後視鏡裡看、但卻因為歐洵坐在他正後方,什麼也看不到有些鬱悶的老闆,心裡說了聲該。
一路無話到了別墅,司機被遣回了公司,查理順便將已經做好飯的阿姨也放了假後,自己也回家了。偌大的房子如今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楊文博大刀闊斧的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凌厲地看著歐洵,歐洵頓時有種被審視的感覺。
他想了一路,還是將自己那可憐兮兮的小包放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蹭了過去,也不提為何從香港來的事兒,一抬腿就跨坐在了楊文博身上,跟他面對兩面。
兩個人已經有半個月沒見過了,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楊文博大腿的肌肉,歐洵屁。股的彈性,可以一清二楚的感覺到。更何況,此時這個主動的傢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居然來回扭了扭。
楊文博的小兄弟幾乎立刻就立了起來。他原本繃緊的面容也有了一絲裂紋,事實上,他內心絕對要比如今瞧著的要驚濤駭浪的多!靠靠靠,平日裡多兩次就不幹的歐洵居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靠靠靠,他這是要騎乘式嗎?這姿勢老子真喜歡啊!靠靠靠,他動了動了,老子撐不住了怎麼辦?
但在歐洵眼裡,這傢伙也就是在他剛坐下來的時候,面上有了絲意外,隨後就處於放空狀態了。當然,讓他感到不那麼挫敗的是,小楊同學跟他打招呼了,他有些自我安慰的想,雖然生氣了,這身體還是誠實的吧。
瞧著一副老子很生氣模樣的楊文博,歐洵只能認命,將手抬了起來,在楊文博內心“他要解我衣服”了的狂躁中,放在了自己的喉部,那裡同時還是,他今天襯衫的第一顆釦子所在處。在這個靜謐的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再沒有別的聲音的別墅內,釦子在解開的瞬間,發出了輕微的啪的一聲,敲打在了兩人耳旁。
小楊同學幾乎在瞬間抖了抖,歐洵瞥眼瞧了瞧,手又快又狠的解開了第二和第三顆釦子,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半個胸膛。楊文博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那塊白皙的面板,隨著歐洵身體不斷前傾,眼前的白色越來越多,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的越來越重,然後歐洵吹著他的耳朵問,“你等著幹嘛?”
楊文博只覺得轟的一聲,理智鑄成的防線徹底斷裂,他隨手一翻身,將歐洵嚴嚴實實的壓在了自己身上,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問了歐洵一句,“告訴我,你去香港幹什麼?為什麼要騙我?”
歐洵瞧著那雙眼,就知道他怕是一夜沒睡,心疼的不得了,但此時壓根不是解釋的機會,他將胳膊圈住了楊文博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都是關於朋友的一些事兒,明天我從頭到尾告訴你,現在,你該安撫一下小楊童鞋,還有我了吧!”
楊文博深深地瞧著他,他昨夜瞧著那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圖片,暴躁的一夜都沒睡。原本他是要給歐洵打電話的,可又怕此時太過震怒,口不擇言傷了感情,這才生生的壓了下去。他不知道為何下了飛機沒走,帶著查理等在機場,可當香港的飛機到達,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