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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多了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去修廟,上香火供奉。”
“嗯。”許正陽掛了線。
屋內,安安靜靜的。
陳朝江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側身看著許正陽,細長冰寒的眸子裡罕有的帶上了一絲的詫異。
許正陽笑了笑,摸起床頭櫃上的煙來甩給陳朝江一顆,然後自顧自的點上一支抽著。
“土地神是你?”陳朝江終於忍不住輕聲的問道。
“你說過,你相信我的話,為什麼還這麼問?”許正陽抽著煙,並沒有直接明瞭的答話。
“扯淡陳朝江眼神中的那絲詫異轉瞬不見,蒼白的臉色和雙眸中的冰寒,讓人看不出他內心裡巨大的震撼和波瀾,淡淡的說道:“我說的相信,是以為你和土地神是哥們兒,就像村裡人傳言的那樣。”
許正陽脫了鞋,坐在床上靠著牆壁,盤起腿笑道:“現在呢?。
“感覺不怎麼好陳朝江也坐了起來。嘆口氣說道:“這些上。怎麼他孃的會有神呢?而且。竟然還會是你。”
“嫉妒了?。
“扯淡”陳朝江撇了撇嘴,將瑰木疙瘩和匕首扔在床頭櫃上,點上煙抽了兩口。幽幽的說道:“我不把你當神。”
許正陽笑了笑,道:“嗯,咱們是好兄弟。”
“多句嘴,這事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
“嗯
“可你剛才以這種身份給人打電話了”。
“特殊情況。”
“哦陳朝江點了點頭,“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
許正陽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注意你的用詞,喜歡這個字眼,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
“你的心思怎麼那麼齷齪?”陳朝江不屑的鄙視了一眼許正陽。
許正陽樂了,道:“我喜歡現在的你。”
“滾,”
一時間,屋內又靜了下來,二人似乎都在想些什麼。
“正陽。我發現我又沒用了”陳朝江忽然嘆了口氣。
許正陽一怔。繼而明白了陳朝江這話裡的意思,便笑道:“朝江,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還是個人,捱打了痛喝多了吐,今天要是讓子彈打中,也會要了我的小命。”
“嗯?”陳朝江注視著許正陽。
“不騙你。”
“我信你。”陳朝江點點頭。
“睡吧。”
“嗯。”
陳朝江隨手關了燈,二人和衣躺下。
淡藍色的窗簾上,隱隱透過些外面路燈的光線,影影綽綽的樹影落在窗簾上,微微晃動著。許正陽自然不會睡去,靜靜的仰視著黑暗中的天花板,視線也漸漸的適應了屋內的黑暗光線。
許久之後,他聽到了陳朝江輕微的驕聲響起。
許正陽想要翻身確認下,又擔心擾醒了陳朝江,這傢伙一向警覺,尤其是今天又發生了槍擊事件,肯定更加警覺了。
正待要實施製作判官筆時,陳朝江淡淡的聲音很突兀的響起:“正陽,做以前的你吧,起碼樣子上還是以前那樣,不僅僅是在我面前。在別人面前也同樣,”
“嗯許正陽稍稍怔了下,便應了聲。
陳朝江不再說話,不一會兒,輕微的斯聲再次響起。
許正陽稍有些懊惱,一絲意念悄無聲息的探出,確認了陳朝江這次是真的睡著了,才微眯上眼睛。意念力瞬間覆蓋在了床頭櫃上那個深褐色的鐵梨木盒子上,腦海中冥想著判官筆的樣子,然後意念催動,床頭櫃上的鐵梨木盒子,泛起了不為常人所能看到的柔黃色光芒,鐵梨木盒子很快消失不見。而許正陽的意念中,卻出現了一支長約半米,嬰兒手臂粗細的毛筆,只是筆端渾圓垂尖的筆頭卻沒有那麼柔順,顯得有些生硬。
孃的,咋這麼大玩意兒?拿出來不能做筆,倒是可以幹架的時候用了。
許正陽意念轉回到定案薄上,問:判官筆應該是啥模樣?
答曰:由判官隨喜好而定奪。
唔,這樣啊”許正陽想了想,意念催動那杆很大很彆扭的判官筆,頃刻間粗大的判官筆轉化成了三十杆普圳永二二摯的大小樣這樣就舒適多了,用杆,典州田著備用吧。
這個想法網一生出,卻見意念中那三十杆判官筆統統被收入定案薄中。
許正陽睜開了眼睛,雙手伸出,意念一動,右手定案薄憑空出現,左手中也出現了一杆深褐色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毛筆,筆端圓滑,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