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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進入縣公安局,來到最最純粹的警察窩裡,那可就著實露餡兒了。
所以許正陽能感受到,這裡的警察們眼神中那略帶些鄙夷和嘲諷的眼神,唔,有的是覺得好玩兒,有的眼神則透出明顯的厭惡。
許正陽倒是不在乎這些,反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身警服穿與不穿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只不過今天要來縣公安局,許正陽還是按照去派出所報到時的習慣,著裝上要顯示的正式些,“偽軍”那也是軍嘛。
警員蘇祿帶著許正陽往三樓走去,心裡還琢磨著鍾隊要這麼個年輕人來幹什麼?
竟然還穿著“警服”,蘇祿臉上掛著哭笑不得的神情。
哦,好象是鍾隊在花鄉派出所時,手下的一個聯防隊員。那又怎樣?即便是派出所的正式民警,也沒必要讓他們來這裡啊!要知道,這件案子不是普通的案件,被刑偵大隊接手,而且由局裡直接成立專案小組來負責此案的偵破工作,進入小組的哪個不是精英中的精英?現在正是偵破案件初期的時候,不相干的人還是儘量能避開則要避開的。
難道是鍾隊覺得自己在小組內威信不夠高,使喚人不好使喚,要調過來個親信?
那也不對啊,好歹你弄一位正式的老練的幹警過來啊。
線人?這小子有線索?有可能。想到鍾隊剛才放下電話,讓自己下樓接人時的表情,蘇祿心裡大致的猜測著。
三樓裡不時的有警員進進出出,和蘇祿也不過是點頭示意便匆匆而過,當然,都會有些詫異的往許正陽身上瞥一眼,繼而便不會再去留意這個年輕人。
走到最東頭的那間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正好對面的門開啟,三名警員從裡面陸續走出,看到蘇祿後微笑著招呼,其中一人更是看著許正陽詫異的說道:“蘇祿,他是誰?怎麼帶三樓來了?”
“哦,鍾隊叫來的人。”
許正陽微笑著和幾位警察點頭示意。
三位警察瞅了瞅許正陽胸前沒有編號,都露出了疑惑和鄙夷的眼神,傻小子,當這裡是鄉里的派出所?穿著這身衣服來這兒充什麼大尾巴鷹?所以三位警察也沒理會許正陽的禮貌,均是擺出了面對犯罪嫌疑人時那種冷酷刻板的表情,扭頭向西走去,走在最後那位更是不屑的了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兒挖了許正陽一眼。
許正陽懶得理會,扭過頭去就當沒看見。
蘇祿見三位同事離去,便回身敲門,結果手剛舉起來還沒敲呢,門就開啟了。
身材魁梧像尊鐵塔似的鐘山跨步走了出來,一張大黑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伸手拍打著許正陽的肩膀說道:“你小子,來的挺快嘛,快進屋……”
許正陽就像是被鐘山硬生生給摟著肩膀拽進了辦公室似的。
蘇祿站在門口愣住了,扭頭看看,那三位還沒走出幾步的警員也有些呆呆的注視這剛才的一幕。
鍾隊……對這個年輕人很熱情啊!熱情的有些過分了。
大家都知道,他們的新上司鐘山,原先是花鄉派出所的所長,和趙局是老戰友,關係非同一般,而且馬上就要升任縣刑偵大隊長了。前幾天忽然被調來做這起重大販毒案件的專案小組副組長,全權負責此案。鐘山來了之後,整天就是板著張大黑臉,好像小組內每一位警員都欠了他好幾百塊錢不還似的。嗯,就這性子,要下面人去辦什麼,就得立刻馬上去做,在最短的時間裡完成……嚴苛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故意擺架子做給人看呢,還是他就是這樣一位極其嚴苛的黑麵警察。
可是剛才,就在剛才……他竟然和那個穿著假警服一看就是土包子的年輕人露出了很親切的笑容,而且竟然摟著對方的肩膀拖拽進了辦公室,似乎非常想念他似的。是親戚?肯定不是的,這位鍾隊,短短几天時間裡的言行舉止已經證明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尤其是在工作時間絕對不會去幹別的事兒的人。
四個人納悶兒著,苦笑著互相的對視了幾眼,然後準備離去。
接著……
鐘山又從辦公室內走出,冷著張大黑臉看看蘇祿,又看看其他三名警員,然後對蘇祿說道:“通知小組所有成員,一會兒有任務。”
砰!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
外面四人越發錯愕,繼而想到剛才鍾隊的話,也就沒心情再去猜測那個土包子年輕人的身份,他們得趕緊去忙活手裡的事兒,理順清了之後,準備執行任務。什麼任務?要抓人?不對啊,案件剛剛開始偵查,所有線索還沒有明朗,證據都還沒蒐羅到,犯罪嫌疑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