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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許正陽前些日子抽空買的《上下五千年》在看。
自從來到屋裡,到現在,李冰潔沒有說過一句話。
嗯,難得的是,她進屋後望向許正陽的第一眼,帶著一絲讓人清楚察覺到的關切,並且拿著那束花遞給了許正陽。之後,眼神恢復了空靈淡漠。靜靜的坐在了桌前,自顧自的拿起本書看了起來。
即便是袁素琴礙於禮節,進屋說了句客氣話,倒了杯水,李冰潔依然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書。好在是有李成忠,這個現在和許正陽有些熟捻的保鏢,代替李冰潔表示了禮貌的謝意,並且在外間坐下,和袁素琴清清淡淡的閒聊了幾句,同時替李冰潔解釋了幾句。
“我沒事了,放心吧許正陽輕輕的說道。
李冰潔轉過頭來,淡淡的看了一眼許正陽,繼而又扭頭看書。
“上次來監視跟蹤我的人,是你家裡人派來的吧?是誰?你母親?還是父親?。許正陽貌似隨意的說道,好像這一切都無關緊要。
“爺爺李冰潔就像是自言自語,側著臉看都沒看許正陽,輕輕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哦”。許正陽掏出煙來,準備點上一支。
李冰潔扭頭,看著他,眼神空靈淡漠。沒有絲毫的情緒。
於是許正陽尷尬的笑了笑,把煙和打火機放回了床頭,笑道:“我不怪他們,都是為了你好。
李冰潔嘴角一翹,露出一個很難得,很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繼而恢復淡漠。
。在長城上的時候,你說了幾句話,我很高興許正陽轉移高題,不想再提這個有些讓雙方尷尬的事。
大概是聽了許正陽這句話,想到了件麼吧,所以李冰潔輕輕的應了聲:“嗯
“我啥時候能去你家裡做客不?”許正陽亂扯著沒邊兒的話。
李冰潔看著許正陽,好一會兒,朱唇微啟,輕柔的說道:“爺爺說,宗教信仰自由,迷信是違法的
“還有嗎?。許正陽眯縫著眼,臉色平靜的說道。
“你挺好
許正陽笑了笑,說道:“你們家裡的人。真奇怪”
李冰潔沒有說話,只是淡漠的看著許正陽。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許正陽露出個歉意的笑容,然後接通擱在了耳邊,是鍾志軍打來的:“正陽,中午十二點,朝江和劉賓出獄
“什麼?”許正陽猛然坐直了身體,眯縫著的眼睛睜開,難得的露出激動的神情,說道:“確定?”
“騙你幹什麼?你通知下剛川和浩子,我給周強打個電話
“他們家裡得到通知沒?”
“應該通知了吧,不太清楚
“志軍,你別去接了,你的身份有點兒不合適
“扯淡,他們倆是被冤枉的,有個屁事兒,現在誰不知道?。鍾志軍笑道。
許正陽正想要說什麼,卻發現李冰潔已經站起來,拿著《上下五千年》,轉
“志軍,中午十二點監獄門外見,我有些事,先這樣。”許正陽匆匆掛了線,翻身下床,穿著大褲衩和涼拖追了出去。
李冰潔可以一言不發招呼都不打的離去。可許正陽不能不送。
如以往那般。李冰潔沒有絲毫的徵兆的來,輕輕柔柔的去。沒有留下太多的話語,甚至不會給人留下任何印象,就好像她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好在是,許正陽已經習慣了。
難得的是,這次母親沒有太過於生氣,沒有在李冰潔走後表現出太多的反感,也沒有嘮叨什麼,只是催許正陽趕緊回屋躺著,天涼了。穿著大褲衩和涼拖就往外跑,小心再發燒。
許正陽回到屋裡,換上了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皮鞋,還專門兒把皮鞋擦的錚亮。然後安到客廳,對母親說要出去一趟。
“你這病還沒好利索,出去幹啥?”袁素琴皺著眉頭刮斥道。
“娘,中午十二點的時候,陳朝江和劉賓要出獄了。”許正陽輕輕的說道。
“啊?”袁素琴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倆孩子不是判了五年和七年嗎?”
村裡人到現在。除了兩人的家屬,以及鐘山父子和許正陽之外,還沒有知道早在一個多月前,當年的案子已經被徹底的翻過來,市政府部門及公檢法的一些人已經到陳朝江和劉賓家裡做過思想工作了。
許正陽笑道:“當初判錯了,郭天和他爹還有繪頭鎮派出所原所長沈群前些日子不是被抓起來了嗎?他們招出了當年陷害陳朝江和劉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