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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大案,全都是許正陽幫的忙”
“老鍾,我怎麼越聽你這話越糊塗了?”趙慶疑惑的問道。
“有些話我不好說,反正你這次聽我的沒錯,就算給我個面子,幫幫聳正陽行吧?”鐘山的話說的有點兒言重了。
趙慶對此很是無奈,鐘山還真沒在人情上求過他什麼,再說打架鬥毆也不算是什麼違反原則的大事。所以只好答應下來。
隨後想了想也是,許正陽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要是能幫幫他的話,讓他知自己的人情,以後真要是縣局有什麼案子遇到了難處,讓他來幫忙的話,他總得還自己個人情,不至於推辭吧。上次在酒店請他吃飯,那小子就半路開溜,一點兒都不顧及自己這個縣公安局長的面子,而且自己開口說能讓他當上正式的在編警察,這小子都沒答應。
換作別人,恐怕巴不得有這份好差事呢。
只是許正陽竟然在市裡開了古玩店,聽鐘山的意思還挺掙錢,這就讓人越發想不明白看不透,既然他能開得起古玩店,那說明早先經濟條件就夠寬裕,又何必去鄉派出所幹聯防治安隊員的差事呢?
不過看他的樣子,倒是很穩重,雖然滿臉貌似憨厚的笑容,可趙慶看得出來這小子委實稱得上不卑不亢,絲毫緊張的模樣都沒有。
本來許正陽在趙慶的印象裡非常好,可今天卻突然又搞出了這麼一出打架鬥毆還被派出所抓了。又不是一般的地痞混混,好歹還在派出所而且是兩個派出所裡幹過幾天的聯防治安隊員。
這就讓趙慶心裡對許正陽是有了些生氣的惱意。
怎麼說呢?大概也算得上有點兒愛之深恨之切的意思吧。
不過,等他一到南城鄉派出所,下車看到了屋內那兩個腦袋上纏著紗布,一副窮兇極惡模樣的人時,心裡那股火氣蹭的就漲了上來。當然,這火氣不是之前對許正陽的那一絲惱意。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倆纏著紗布的人,應該就是被那個正鏑在暖氣管上一臉憨笑望著剛來的趙局長的年輕人打的,哦,還有一今年輕人,一個臉色蒼白,身形瘦削的年輕人,如劍細眉橫挑,最引人注意的是那雙細長的眼眸,給人一股冰寒的感覺。
而趙慶的火氣就發存了那個纏著紗布個頭高高一臉橫肉的傢伙身上。
趙慶認得這個人,沈浩兵,在慈縣城裡和幾個狐朋狗友號稱什麼狗屁慈州十虎,強行承包工地。霸佔市場等等事情他們都幹過。若非是相關部門礙於沒有人舉報,沒有充分證據,另外縣局的人大部分多多少少都得給交通局的廖副局長點兒面子,早就把他們一夥給法辦了。
而且那所謂的慈州十虎裡面,已經有四個人在趙慶的嚴令下,被抓判刑入獄了。
所以一看到沈浩兵,趙慶不用去問就知道今天這起打架鬥毆事件的責任方是誰了。
“怎麼回事兒?”趙慶理都沒理南城鄉派出所所長田寶屯的敬禮,而是踏步走到那間屋內,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沈浩兵和彪子,然後把目光放在了許正陽身上。
許正陽收起了憨厚的笑容,一臉平靜。雖然知道趙慶實際上這句話是在問他,可既然有警察和派出所的所長在,許正陽自然是不會搶著去喊冤叫屈的。趙慶這一來,許正陽心裡就有了數,他可不認為自己會幸運到如此巧合的遇到趙慶來這裡是為了別的事兒,九成九是鐘山打電話請趙大局長出面的。
“打架鬥毆,傷了人”田寶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趙局的臉色這麼差,還以為自己這派出所哪兒出了什麼岔子惹趙局不高興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位趙局是為了這個被鏑在暖氣管上的年輕混混才來的。
“趙局,您好,您好沈浩兵臉上露出恭敬和諂媚的笑容”…有自知!明沒敢伸弄去和趙局長握手,班浩兵又露出乎心側樣子說道:“您看看,我讓這倆地痞給打的”
“沒問你話!”趙慶冷冰冰的打斷了沈浩兵的話。
沈浩兵一臉尷尬,卻也不敢說什麼。
許正陽看著趙慶略有些不滿的眼神,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繼而眯縫著眼睛表情平靜的說道:“他先動的手,”
“原因。”趙慶沉著臉說道。
“他是郭天的表哥,郭天您聽鐘山叔說過吧?”許正陽像是隨意的嘮家常般,用淡淡的語氣說道:“這不,在糧站那新開的一家狗肉涮鍋店碰了面,仗著有派出所的幾個警察朋友在場,就要打我洩恨 哦還有我這個朋友,陳朝江,您應該也聽說過。”
趙慶當然知道郭天是誰,更知道陳朝江是誰。
兩個多月以來,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