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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昱回過身看了看李知然：“那咱們在附近隨便吃點？”
李知然本來打算回家吃飯，可錄的歌出成品又還要點時間，這個時間還不如先把飯吃了。
“那好，我先打個電話。”李知然掏出手機撥號。
“那我先去找位置，一會兒微訊聯絡。”
李知然點點頭，然後走到一邊開始打電話。齊昱進電梯的時候只是模模糊糊聽到一聲“媽”，後面的就聽不清了。
齊昱找了一家裝修挺古典的餐廳，門口還有小橋流水，甚至還有古箏演奏。
也興許是看起來有點高大上，讓人對它的價格產生了懷疑，這家店的客流在附近算是比較少了的。
齊昱坐下給李知然發了個訊息，然後先點了兩個菜。
五分鐘後，李知然找到了齊昱。
齊昱把選單遞給李知然：“不知道你吃什麼，就隨便點了兩個菜，你看你吃什麼？”
“先吃吧，不夠再加，我不挑食。”李知然把選單放到一邊。
菜上得很快，兩人吃得也很快。
吃完飯，齊昱去結賬，李知然跟在身後。
等兩人回到錄音棚，大鬍子正戴著耳機自我陶醉，圓圓的肚腩跟著手上的節奏一起搖晃。
齊昱上前拍了拍大鬍子，將他從音樂中喚醒。
大鬍子看到兩人，取下耳機：“來了，快來聽聽效果，絕了！”說著開啟音箱，開始播放成品。
“阿刁”
一曲聽完，三人都為之一振。齊昱點點頭，覺得非常滿意，看向李知然。
李知然也難得的帶著一點笑意：“不錯。”
大鬍子反倒是急了：“這叫不錯？姐姐誒，我張志成怎麼也算半個業內人士，就我這麼多年從業經歷，這首歌能不能火我不敢打包票，但從質量上講，在這兩年都找不到能打的。”
齊昱心想歌好不好我能不知道麼，嘴上卻說：“是吧，我也覺得很棒，就這個吧。”說著付了尾款，帶著成品和李知然出了門。
出了門，齊昱對著李知然交代：“我認識一個圈內的人，回頭我諮詢諮詢他後續的操作，發出來了我會通知你。另外你最好也註冊幾個社交平臺的賬號，後面可能會用到。”
李知然聽完點點頭，然後向齊昱揮揮手，轉身進了地鐵。
齊昱看著李知然離開，然後回到了錄音棚，找到大鬍子張志成諮詢了一些錄音室裝修的問題，順便問了幾家相關的文化公司。
回到家，齊昱掏出手機，微訊收到李知然轉賬。
“李知然向你轉賬6200元（飯錢）”
點選確認收款。
齊昱覺得這個女生和很多女生不太一樣。大多數漂亮女人不是一副不會拒絕的樣子養著魚，就是高傲總覺得別人對自己有所企圖。
能禮貌待人的算是少數，多與家教有關。就算是這些女生，平時與人交往也難免不自覺地把自己放到一個稍高的位置。具體主要表現在謙讓、守信等方方面面。
李知然不同。
在短暫的交往中，齊昱感受到了一種平等和正常。男的沒有心懷不軌，也沒有阿諛奉承；女的沒有故作矜持，也沒有趾高氣昂。
接不到電話會道歉，先到了等人不會生氣，吃飯會aa。就這三點就足夠比下絕大多數女生了。
挺好，看樣子值得長期合作。
齊昱想。
——
李知然回到家，剛開啟門就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然然回來了？吃過飯沒有啊？”
李文敏佝僂著身子走出臥室，李知然趕緊上前扶住母親的手。
“吃過了，媽你怎麼沒睡午覺啊。”
“媽怕你在外面沒吃飽，給你留了餃子。”李文敏拍了拍女兒的手，“少在外面吃飯，外面沒有家裡乾淨。”
“誒。”李知然只能先應和母親，然後把母親扶進了臥室。
看著母親躺下，李知然拉過小板凳坐在床邊。
“媽，你在家多休息，醫生說你要多靜養。手工活咱最多就是打發打發時間，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了。”李知然說著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擠出一絲笑容：“今天晚上這節家教課上完，我就又能領工資了。小杰這月月考進步很大，馮姐說不定又能給我漲工資了。”
李文敏看著女兒，本該是如花的年齡，卻做著幾份兼職，只為了自己兩人的生活費和房租，不由得悲從心來：“是媽沒用，媽拖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