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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了。”
佟夫人勸女兒安心養身體,卻被早已在宮裡更養出幾分心氣的女兒反過來說:“身體必然要養,可我不能白養。”甚至當著父親的面冷笑,“額娘就是在家中一貫柔弱,才叫那些小賤人迷惑了阿瑪,女兒可不要重蹈覆轍,皇上很喜歡我的個性,如今我年輕張揚些,才知道將來來了更年輕的她們是怎樣的張揚勁兒,自然就算到了那時候,也容不得她們踩在我頭上。”
佟國維沒再說什麼,心嘆深宮果然是可怕的地方,女兒從前只是比別人驕傲一些,入宮不足一年光景,竟已變得如此狠毒,之後又聽佟妃喋喋不休,難免心感不安,與妻子離開承乾宮時說:“難怪太皇太后今日對我嘆氣,不能由著她,這份氣性再膨脹下去,早晚出事。”
於是佟妃想要把沒了孩子的罪過陷害給昭妃的計劃,在父親那裡就被遏制,背後少了支援,她又養病在床,做什麼事都如隔靴搔癢,若等她身體好了再籌劃,過去那麼久誰還能信,便眼睜睜看著元宵兩日後,昭妃藉口身體康復,又把六宮大權要了回去。
榮貴人惠貴人這裡卻舒口氣,卸下擔子渾身輕鬆,因不知當初太皇太后早一步就知道昭妃剋扣用度的事,還都以為是嵐琪去傳話的功勞,這日單獨邀請嵐琪過來榮貴人處坐坐,都要當面謝謝她。
嵐琪來時從廊下往暖閣走,經過窗前聽見裡頭惠貴人在說:“佟妃那裡小宮女漏出來的話,元宵那天佟大人和夫人去問安,她哭鬧了好一陣子,你猜說的是什麼?”
榮貴人笑:“猜不透,佟妃娘娘心思可深著呢。”
惠貴人便道:“竟說要把這份罪過誣陷給昭妃,你說她狠不狠?”
嵐琪在窗下聽得真切,也不曉得裡頭的人是否察覺外頭能聽到,或許佟妃那裡真的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也以同樣的方式漏了出來,怪不得太皇太后說宮裡頭沒有秘密,隔牆有耳,說什麼話都別以為旁人是聽不見的。
收斂心思往暖閣裡走,榮貴人惠貴人一見嵐琪便不提剛才的話了,都謝她當初去慈寧宮傳話的事,嵐琪也大方地接受,之後陪著坐坐說笑,半天才散。
回宮的路上,環春便發現主子神情不霽,一直到鍾粹宮,伺候更衣洗手,弄好了手爐塞到她懷裡時,仍見呆呆的,不禁擔心地問:“不舒服嗎?臉色可不好看呢。”
嵐琪晃過神來,搖搖頭,“只是心裡有些發堵,大概榮貴人那裡暖閣裡地龍太熱,我悶著了,現在想喝涼的東西。”
“涼的東西可不行,之前嫌熱在風口裡吹,差點就病了。”環春不答應,走去拿菊花蓮心泡了敗火的溫茶來,哄著喝了半碗。
可嵐琪的心情始終不見好,玉葵和香月便說御花園裡梅花開得正濃,走一圈身上染的香氣好幾天才散,一直想去瞧瞧,攛掇主子帶她們去看看,自己也好散散心。
若是環春的主意,許還是為了主子散心,可玉葵和香月最貪玩,嵐琪知道她們想去很久了,也不願悶在屋子裡,就答應了。本想邀布常在也去走走,可盼夏出來搖手說:“昨晚沒睡好,正歇覺。”
主僕四人正要出門,前頭承乾宮有熱鬧的動靜,似乎來了許多人,玉葵出去看了看,回來說:“是萬歲爺過來了,昭妃娘娘好像也來了,像是說好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