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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和太后面前她都使不上勁兒了,這時候,才覺得幾分後悔。但這條路已經走下來,她不繼續走下去,無處可走。
嘀咕完這些話,兩人聊幾句宮裡的事,說起平貴人早就過了禁足的日子,卻許久不見她出門,今天也沒有列席,不像她往日張揚的個性,惠妃不屑地說:“到底年輕,皇貴妃那麼不給她臉面,又是罰俸又是禁足,還讓她在宮道上罰跪,我是她我也不想出門見人,赫舍裡家的臉面都讓她丟盡了。”
榮妃剛要接話,突然聽見女孩子啼哭的聲音,眾人找到是恪靖公主在哭,小丫頭跑回宜妃身邊,宜妃問她怎麼了,便聽孩子哭著說:“溫憲打我,額娘,妹妹她打我……”
恪靖哭個不停,宜妃只能帶她離開一會兒,但是孩子的話大家都聽見了,嵐琪自然要過問,可剛讓環春把女兒找來,小丫頭就跑去太后身邊,臉上氣呼呼的滿面傲氣,太后問她什麼,只是輕聲應了幾句,旁人也不曉得她們祖孫倆在說什麼。
宜妃再回席上,公主沒跟過來,她笑著說孩子有些犯困了,讓嬤嬤領回去,太后沒有計較,跟沒提起溫憲打人的事。
那日晚宴後,嵐琪獨自回永和宮,溫憲一向住在寧壽宮,而毓溪也因被太后留下住在那裡。孩子們打打鬧鬧時常有,溫憲和恪靖的矛盾大人們一晚上就忘記了,卻不料隔天再看到毓溪時,小丫頭嫩嫩的臉蛋上多了道指甲印,從耳根子一直劃到下巴,幸好傷口不深,太醫看過,說悉心保養不會留疤痕,但畢竟人是別人家的孩子,少不得有些尷尬。
昨晚恪靖說被妹妹欺負,還沒什麼人在意,今天毓溪被抓花了,皇貴妃怎能不生氣,嵐琪被喊到承乾宮,皇貴妃很直地對她說:“孩子雖然不在你身邊教養,可終歸是你肚子裡出來的,你不能由著她這樣。從前你們都說我要把四阿哥教壞,如今什麼樣兒?可你瞧瞧溫憲,人小脾氣可大了,半點不能有不順著她的事,就因為毓溪是客人,寧壽宮的嬤嬤們對她多用心了些,這小丫頭吃個醋就能上手撓人,這都是怎麼慣出來的壞毛病?”
嵐琪無話可說,女兒不好的確是她的責任,她也不能用一句“養在太后那裡”就推脫,一來有責怪太后不盡心教養的嫌疑,再者她也知道自己對溫憲的寵愛,皇貴妃的話沒錯,溫憲的壞毛病,就是被寵出來的。
“公主將來都要遠嫁和親,你閨女這脾氣,出去不是丟愛新覺羅的臉?”皇貴妃冷冷拋下這句話,幾乎是勒令嵐琪,“隨便你用什麼法子,好好和太后商量,溫憲不能再寵了。”
嵐琪從承乾宮出來時,只覺得頭上一陣暈眩,害喜的症狀也突然冒出來,不說去寧壽宮問什麼話,連走回永和宮都是被環春幾人牢牢攙扶的,之後在炕上躺了半天才回過神,不知是否這邊有訊息傳到寧壽宮,中午時溫憲公主被送了過來。
嵐琪看到溫憲和毓溪手牽手地進來,毓溪臉上雖有傷痕,可樂呵呵的沒見什麼不高興,小孩子打鬧總是轉眼就忘,嵐琪突然不曉得,該怎麼責備女兒抓傷人家。
倆孩子被抱上來,環春幾人忙著張羅果子點心,嵐琪提醒說孩子沒洗手,嬤嬤們一個個抱去洗手,毓溪要等一下,嵐琪便摟著她,輕輕吹了吹臉頰上的傷痕問:“還疼嗎?”
毓溪搖搖頭:“一點也不疼。”
嵐琪很喜歡毓溪的乖巧,又問她:“溫憲為什麼弄傷你的?毓溪不怪她嗎?”
“額娘說對公主要有禮貌,毓溪不能怪公主。”小姑娘很認真地回答,更道,“如果我不和公主搶,讓給她就好了。”
聽毓溪一點點說,才知道是昨晚太后送了一條非常漂亮的小被子給毓溪,溫憲睡前跑來看見了,就吵著要蓋這條被子不然不肯睡,毓溪再如何乖巧終歸是個孩子,因為自己也喜歡,就捨不得讓給溫憲,倆丫頭動手搶,溫憲也不是故意打她,只是手一揮,不小心就在她臉上劃了道口子。
嵐琪嘆息,不知怎麼處理才好,又見女兒樂呵呵跑來嚷嚷:“毓溪姐姐快去洗手。”她皺眉看著女兒,沒有親眼見她發脾氣,真的想不到究竟是個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