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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姐妹間無話不可說,嵐瑛蹭在姐姐身邊說,眼波流轉笑靨如花:“人家光長得好看會體貼人可不夠,還要幫他把家裡料理得滴水不漏,往後他才裡裡外外都離不開我,是不是?”
嵐琪愣愣地望著妹妹,見她嬌媚得意的模樣,禁不住笑得樂開了花,伸手在她臉上擰一把,罵著:“不害臊不害臊,額娘那樣穩重溫柔的人,生出你這個小妖精來。”
“姐姐可別說我,您就沒半點心思要想讓皇上喜歡?”嵐瑛不服氣,大大咧咧地纏著姐姐撒嬌,嵐琪直被她揉搓的身上出汗,嗔怪著,“好好坐著說話,弄得一身汗不舒服。”
嵐瑛則問:“怎麼姐姐殿閣裡不用冰,難道也是翊坤宮短了您的?”
嵐琪搖頭道:“怕屋子裡太涼了,偶爾皇上大太陽底下過來,一進門冷得收一身汗,夏日裡積寒,入秋就該病了。反正我靜靜地在屋子裡待著,搖搖扇子就好,胤禵他們屋子裡用著呢。”
但是提起這些,言歸正傳,嵐瑛勸說姐姐:“早晚您都要管宮裡的事,為何非要逼得榮妃著急呢,雖然您要讓宜妃認清楚眼前的事,可您對榮妃娘娘多少有個交代,好讓她心裡有個底啊。”
嵐琪將湃在涼水裡的櫻桃揀了幾顆出來遞給妹妹,嘆息著:“你在府裡每日也和這些事打交道?這才多少光景,我妹妹都變個人了,年頭額娘來陪我生胤禵,我還對她說你毛躁呢,現在看,我家小妹妹比她姐姐強得多。”
“要緊的是良心不變。”嵐瑛吃了櫻桃,一手拍拍心門口說,“我這裡明白著呢,您要是覺得我能幹了,都是家中那些姑嫂妯娌和倚老賣老的族中長輩給磨的,對付他們哪天不說幾句口是心非糊弄人的話,漸漸的這裡頭的人情冷暖,我都看透了。”
“難為你了。”做姐姐的總是心疼。
“都是我自找的。”可嵐瑛卻自信地揚著臉,笑嘻嘻地說,“我既然想做那個家裡說話算數的人,就要花心思就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天底下哪兒來那麼好的事,能不勞而獲坐享其成?”
嵐琪聽著妹妹的話,一面對她在鈕祜祿家的前景毫不擔心,一面則想自己在宮裡的境遇。毫無疑問她必然要接手宮裡的事,玄燁也問過她兩句,她拿孩子和身體做藉口,玄燁就不多說了,但孩子總會長大,她也好好的沒病沒災,長久下去,不說榮妃著急,皇帝也該不耐煩了,總不見得由著宜妃,把宮裡的事弄得一團糟。
“她這才接手幾個月,我不想她放手時落得沒臉沒皮的,不然早晚還要記恨我。”嵐琪搖著頭,“她這樣的人利害關係上好對付,就是這種事情上難纏。”
“那就給她一個風風光光的理由不管事兒唄。”嵐瑛到底年輕,說得輕巧。
嵐琪則看著她,心裡一點點盤算,口中道:“還能有什麼風光體面的理由,皇嗣?”
妹妹噗嗤一笑,湊近姐姐賊兮兮地用氣聲說:“那也得萬歲爺肯吶。”
屋外頭,只聽得姐妹倆的笑聲,環春剛從十四阿哥屋子裡出來,正想過來問問主子這兒有什麼吩咐,瞧見門前有人打了傘進來,收下傘正是後頭景陽宮的吉芯,她熱得不行拿手當扇子一個勁兒的扇風,似乎在問門前小太監,德妃娘娘在做什麼。
環春迎上來,拉了吉芯到蔭涼穿風的地方說話,吉芯才知道德妃娘娘家二小姐在這裡,笑著說:“真是不巧,主子原想請德妃娘娘去咱們那兒坐坐。”又壓低了聲音講,“有要緊事和娘娘商量,本想過來,可永和宮裡那麼多小阿哥小公主,怕孩子們纏著不能好好說話。”
“也是,醒了午覺就要鬧了,娘娘一刻不得閒。”環春應著,等吉芯擦了汗,才往內殿帶,嵐琪聽說榮姐姐找她,與妹妹對視了一眼,嵐瑛笑悠悠說,“好些日子不見榮憲公主,不如娘娘帶妾身一道去坐坐?”
吉祥忙笑道:“不知道福晉在呢,若是知道,必然也請福晉一道去。”
方才姐妹倆已說定了主意,這麼巧說曹操曹操到,遂隨了吉芯的意思,讓她在外稍等嵐琪要換身衣裳,妹妹伺候姐姐穿戴,輕聲說:“讓榮妃娘娘先開口,還不如您送個人情給她,榮妃娘娘也高興不是?”
等穿戴齊整過來,因兩處殿閣離得近,也不坐肩輿或轎子,打著傘避開毒日頭走著就來了,景陽宮裡榮妃正坐立不安,突然聽見外頭動靜,瞧見嵐琪姐妹倆一道來,心下一鬆,趕緊又吩咐宮女說:“讓公主過來請安。”
那之後,自然是嵐瑛和榮憲公主去說話,嵐琪和榮妃在屋子裡坐,榮妃這裡也不用冰,倒是她身子怕寒,嵐琪喝了溫茶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