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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些話,可你又最得寵,將來有什麼新氣候,人家都要指著你看笑話。可樂意看人笑話的那些,必然是最不得意最失敗的,你若理會,就把自己和她們放在一起,她們不配,你也犯不著。”
嵐琪一一答應,心情漸好,但又想起一事,因許久懸在心裡,此刻既然說開了,索性壯了膽子問:“太皇太后恕罪,臣妾一直想問,年末大封,四妃之位可有榮姐姐的位置,您可知道皇上的心意?”
“自然有她。”太皇太后道,“回宮後你大可以去告訴榮嬪,讓她安心,至於來年佟家新來的孩子,有她姐姐尊貴就得了,年紀又小,暫時放在嬪位就好。”
嵐琪心裡才踏實,一直記著那日端嬪姐姐虔誠的喜悅,端嬪是一心盼著榮嬪好的,若是為了小佟佳氏而把榮嬪擠下去,大家都不會高興,那她寧願自己也不要做什麼德妃。
可她有私心,從前覺得只要能陪著玄燁就好,但如今有了孩子,眼看著胤禛的養母從貴妃到皇貴妃,親兄弟總不能太懸殊,為了胤祚她也該有自己的尊貴,自然榮嬪又怎會不為了三阿哥爭取,做女人或許各有心思,做母親可就都一樣了。
如此八月十五前,太后先行回宮,太皇太后、皇帝和德嬪仍舊留在瀛臺,老人家身體好了哪裡還有那麼多事要嵐琪操心,她便有更多的時間陪著玄燁,而這裡那麼多宮女太監瞧著,少不得傳話回宮裡,宮裡的女人們知道皇帝和德嬪在瀛臺朝夕相處,嫉妒得幾乎要瘋了,就是想不明白她哪裡好,皇帝怎麼天天見著也不膩歪。
可這樣的日子一過又是大半個月,紫禁城裡的中秋雖然熱鬧,但皇帝不在女人們還有什麼樂子,眼瞧著重陽節了,惠嬪眼見宜嬪等得磨光了耐性又見憔悴,便主動來承乾宮,請貴妃派人去問問,太皇太后的重陽節怎麼過,自然話裡的意思,是該催聖駕回來了。
然莫說惠嬪來提醒,佟貴妃自己也有些熬不住,宮裡頭越來越多難聽的話,她不在乎德嬪被人揹後指指點點,可每回都帶著她一起說,她耐性再好也有壓不住火氣的時候,於是借惠嬪的意思,再次派人來請安催問,可是回來的人卻只說:“萬歲爺說,再議再議。”
“再議”兩個字,直讓眾妃嬪寒心,七嘴八舌什麼話都有,說要在瀛臺過冬了嗎,又說萬歲爺也不怕冰天雪地那裡冷得慌?連鹹福宮裡溫妃都忍不住,“再議”兩個字傳回來時,她夜裡偷偷傷心了好幾回,隔天就來找覺禪氏,但瞧著覺禪氏目色死寂完全打不起精神的樣子,直覺得一切都沒盼頭,越發連照顧八阿哥也不上心,重陽節前鬧得孩子大病了一場。
八阿哥生病的訊息自然會傳到瀛臺,可這裡六阿哥正不舒服,前天大阿哥和太子來瀛臺請安,和弟弟玩了半天,哥哥們走後不久胤祚就上吐下瀉,太醫說是在風裡吃了東西著涼,養了兩三天才好。
嵐琪日夜照顧兒子,很是辛苦,直到重陽節這天看著小傢伙重新活蹦亂跳,才真正舒口氣,沐浴更衣後,只說歪一會兒還要去太皇太后跟前賀重陽,結果累得一覺睡過去,環春幾個都捨不得叫醒她,擅自做主過來告假,太皇太后也叫她們悉心照顧,說過不過節都不要緊。
而前頭裕親王、恭親王幾位都帶著福晉來了,到底是重陽節,不能不來太皇太后跟前孝敬,各色各樣的禮物拉了兩車子,孫子孫女兒熱熱鬧鬧的嬉笑一下午才散了,福全走前更笑嘻嘻對玄燁說:“前幾日帶幾個小舅子去打獵,獵了幾頭鹿,鹿茸拿去太醫院讓他們備著給皇祖母補身子,又讓制了鹿血酒,隨禮一起送過來了,皇上回頭記著問李公公要。”
玄燁反笑兄長:“那天還聽皇祖母說你新納了幾個格格,家裡又吵翻天了,這酒你自己拿回去喝吧,屋子裡那麼多母老虎,夠你受的了。”
福全卻憨憨地笑:“最難消受美人恩,辛苦是自然的,可美人美妙,臣樂呵著呢。”
不論君臣,他們兄弟間當然有私房話,說說笑笑很是愜意,可待兄弟幾個離了,玄燁忙著手頭的事,早把什麼鹿血酒忘記了,而福全常寧送來的賀禮,他都讓李總送去給嵐琪看,有喜歡的讓她留下,其他的他也不在乎。
之後來了兩撥大臣,說起安親王已深入吳軍腹地,取吳世璠首級指日可待,不禁龍心大悅,歡喜地跑來向太皇太后報喜,說了幾句後,老人家卻提醒他:“去瞧瞧嵐琪,她好像不大舒服。”
皇帝才想起來,今天親王福晉來她也沒在跟前支應,本以為還在照顧胤祚,哪知道是她自己不舒服,辭了皇祖母后,索性趁著天黑前把政務料理好,入夜後吩咐李公公再不見外人,便帶人往嵐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