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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來,這蛇果可真甜啊。
“然後呢?”鴻博長老急不可耐地追問,“別吃了!”
花朝把嘴裡食物嚥下,又不緊不慢道:“然後我用師尊給我的鎮靈鍾將他傷倒在地,又給他餵了一些高階傷藥激發情瘴,最後勾了勾手指,他就來了嘛。”
鴻博長老面色青一陣紅一陣。
花朝道:“師尊,這件事不怪二師兄,弟子們只是被表象迷惑,那個小結巴,就水月長老門下姬剎,她知道真相的。”
鴻博長老從井邊上站起來,一手捋著自己的長鬍子,瞪著眼睛繞著井邊走了兩圈,活像個拉磨的驢。
他萬萬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這和他的二徒弟送信回來的說法大相徑庭。
“你不是同為師說,和謝伏在一起,要同他結為道侶嗎?怎麼……你二師兄,你二師兄你也敢戲耍?!”
鴻博長老吹鬍子瞪眼的,倒是難得對花朝有幾分嚴厲。
花朝卻一點也不怕,笑著道:“哎呀,那不是我移情別戀了嘛。”
“移情……豈能如此兒戲!”
花朝眨巴了兩下眼睛,跟她的好師尊裝可憐。
鴻博長老表情幾變,最終道:“你可知道你二師兄傳信回來是怎麼說的?”
花朝搖頭。
鴻博長老道:“他說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迫你屈從,並非是被情瘴所蠱,而是他對你早已情根深種執念成魔,非要不可。”
“他要我在刑律殿上禁言你,好讓你不要胡言亂語。”
“大壯啊,”鴻博長老思慮再三說,“你二師兄的意思,你懂嗎?”
花朝這次是真的愣住了。
她在刑律殿的時候,就猜到了師無射肯定送信回山串通了。但是她沒想到,師無射送回來的信是這樣的。
她再怎麼腦子不夠用,也稍稍想一下就明白,師無射這是要擔下一切惡名,讓她口不能言,並非是怕她雪上加霜,而是避免她在弟子面前,成為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之人。
鴻博長老看著花朝長大,幾乎是從花良明手裡把她搶成自己徒弟的,不需要攝心迷魂的琴音,彷彿用這雙略顯渾濁的雙眸,就能看穿花朝的內心。
“你同為師說實話,你當真心悅你二師兄嗎?”
花朝手中還拿著半個果子,想要撒嬌賣乖,想要含混過去,師尊一向疼她,她隨便狡辯幾句,師尊肯定不會說什麼。
但是最終她還是從井邊上站起來,對著鴻博長老端端正正跪拜。
像個被揪住後頸皮的小貓一般,選擇乖乖實話實說道:“我喜歡……他待我好。”
“這是貪心,不是喜愛。”鴻博長老聲音低緩,帶著無奈和滄桑,卻唯獨沒有責備。
但是俗話說,不聾不啞,不做家翁。
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鴻博長老並不欲過多摻和,且二徒弟顯然寧願受罰,背上欺佔同門的惡名,也不願放手。
他上前扶起花朝,嘆息一聲伸手在她的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然後嗔怨道:“那你準備如何?你貪圖你二師兄的好,可你小師弟怎麼辦?”
花朝一聽鴻博長老這是要翻篇的意思,頓時又活躍起來了,把剛才那擱在井沿邊上的半個蛇果撿起來,繼續咔嚓咔嚓吃。
“分手了啊。”她滿不在乎地笑笑。
鴻博長老聞言,想說“你小師弟那等心性,如此被辱,豈能善罷甘休?”,但是鴻博長老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俗話又說個人有個人的緣法……他得偷偷找掌門給幾個徒弟算一卦!看看是正緣還是孽緣。
花朝吃完了蛇果,直接同鴻博長老言明:“師尊只管同司刑長老公佈真相,我不在意什麼聲名。”
鴻博長老聞言簡直氣結,“如何能不在意?!你從前不是最在意旁人怎麼說你?”
“再者說修真界之中在外行走辦事,聲名若好,便能先成一半,你難不成日後不想在修真界立足了?”
花朝心說你還真猜對了,我現在和天道之子一條命,就好像那成了精的活王八壽命長著呢,連修煉都不打算修了……
但是她不敢對著鴻博長老說這樣的話。
最終鴻博長老一臉嚴肅道:“這件事我會與司刑長老商議,你莫要對旁人胡言亂語。”
花朝被鴻博長老大袖子一揮,就送出了芥子。
花朝站在悲鴻院們門口,懷中多了幾串泛著白霜的葡萄。
鴻博長老最疼她不過。
花朝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