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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玄心寺異寶失竊,少俠仗義出手,身受重傷,本寺執事長老將你帶回寺中之時,早已昏迷不醒。掌門師祖與天機真人全力救治,這才救回一命,又安排在此地靜養。”
張然羽悚然一驚,失聲道:“什麼?異寶失竊?”他腦海中猛然一閃,想到當日那黑影手中所持之物,似乎……竟是一隻小小的編鐘?
果然,那小沙彌面露惋惜之色,恭聲答道:“少俠有所不知,當日魔道妖人突然來襲,闖入我玄心寺後山禁地‘達摩洞’,將其中供奉異寶‘東皇鍾’竊走,逃之夭夭……”
那小沙彌也只是道聽途說,對他略略講述了一番當日情形,張然羽心頭一片恍然,卻猛地憶起那黑衣人身形談吐,腦海中靈光一現,頓時浮現出一個人來!
他嚥了一口唾沫,澀然開口問道:“敢問大師,究竟魔門何人前來盜寶,可已查出端倪?”
那玄淨小和尚面露憤恨之色,恨聲道:“據寺中諸位師兄所說,此次盜寶的乃是煞血門的妖邪,而我仙道之中亦有奸細潛伏,裡應外合,寺中守護長老猝不及防之下,這才叫魔門妖邪得手,竊走異寶。看小說我就去”
張然羽心中一條,這預感愈發強烈,迫不及待開口問道:“那仙道之中的奸細……是誰?”
“你所料不差,正是那十名得勝弟子之一,“南疆散人”,燕驚寒!”
突地,只聽房門之外傳來一聲爽朗應答,繼而便只見白鬚白眉的天機真人大步走了進來,向著他微微一笑,道:“你終於醒了!看來貧道與渡相一番苦心,終於沒有白費!”在他身後,玄心寺方丈渡相大師一身白色僧袍,靜靜站在一旁,正微笑著向房中看來。
張然羽臉色一變,叫了一聲“掌門”,正待起身,卻不想又牽動了傷口,頓時疼得臉色發白,險些暈了過去。
天機真人快步走到他床前,溫聲道:“你傷勢尚未痊癒,好好休息便是,無須多禮。”那小沙彌早已嚇傻了眼,結結巴巴地也不知該如何行禮,卻只見渡相方丈隨後走了進來,擺了擺手,和聲道:“玄淨,你且先退下吧,我們與這位張少俠有事相談,不要隨意打擾。”
那小沙彌玄淨聽到掌門叫自己的名號,頓時歡喜得暈頭轉向,哪裡還分得清東南西北,頓時點頭如蒜搗,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大步走了出去。
渡相方丈微微一笑,向著張然羽看了過去,和聲問道:“不知小施主傷勢如何?若是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便是。”
天機真人回首看了他一眼,轉頭向張然羽笑道:“當日你傷勢頗重,那飛劍自胸口貫入,險些喪命,若非渡相方丈慈悲為懷,以寺中珍藏靈藥‘還魂續命丹’相贈,這才穩住傷勢。咳咳……你這小子,還不快來謝過渡相方丈救命之恩!”
張然羽心中一陣感動,正待開口道謝,渡相方丈早已擺了擺手,瞪了天機真人一眼,笑罵道:“你這老道士,倒是賣起乖來了!我那丹藥雖好,卻也只可保住他靈魄不散,若不是天機真人你不惜損耗功力,整整三天為他渡以靈力,張施主他又怎會如此之快,便醒轉了過來?”
天機真人“嘿嘿”一笑,頗有些洋洋自得,他轉頭看向張然羽,聞言道:“玄心寺之事,暫且不必放在心上,你且先行在此養傷,待到痊癒之時,我與渡相方丈自當為你解惑。”
張然羽急忙恭聲應是,卻只見渡相方丈與天機真人相視一笑,兩人向著他頷首示意,便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門。“吱呀”一聲輕響之後,這臥房之中重又回覆了一片沉寂。
張然羽不知為何,心中忽地湧出一陣感動。只不過,他只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浮現出了當日深夜,那黑衣人燕驚寒的驚天一劍,心中頓時生出一陣無力的感覺。這少年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躺了下來,望著純白色的屋頂,默然無語。
一個月之後,玄心寺主殿之中。
窗外的陽光灑了進來,帶著幾分融融暖意,照在這一座大殿之中,顯得分外透亮。
張然羽孤零零站在大殿正中,恭敬靜立,在他身前不遠,赫然擺放著三張紫檀大椅,仙道三大派掌門並排端坐,混元宗天機真人居於正中,玄心寺渡相方丈與靈寶派掌門乾清秋分居左右。
在渡相方丈靈丹續命,天機真人親自渡引靈力,加之數十日的精心調理之下,早在三天之前,張然羽的傷勢便已然痊癒,卻獨獨被渡相方丈留在寺中,時至今日,方得以召見於大雄寶殿。誰知他匆匆趕來,卻見到三大派掌門端坐於大殿之中,個個面色肅然,竟似是有何等大事要宣佈一般。
待到他邁進這大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