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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竟是到的這麼快,看來母后和小妹都不用他擔憂了,現下,他該去看看阿嫵了。
思及如此,蕭琮不由得皺了一下眉,對身後的高致道:“高致,母后在此的訊息切莫讓楊勇知曉。”
高致聽了揚眉道:“國君放心,現下那位太子恐是早到了花樓飲酒去了。”
蕭琮聽罷,意味深長地一笑,道:“這位太子還真是*不羈啊!”
高致也耐人尋味地笑了笑,頂著一張平凡無奇的臉,這麼一笑起來怎麼看怎麼有幾分彆扭,蕭琮無奈地皺起眉頭掃了一眼高致,道:“高致,母后在此,你這張麵皮還是不要讓她看到為好。”
高致聽了一愣,若有所思地盯著房門看了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面上露出幾分窘迫,然後很是彆扭地對蕭琮道:“在下給你的愛妃去煎藥了。”說完,拂袖匆匆離開。
蕭琮忍住笑意,看著高致逃也似的背影,搖搖頭,站在廊廡裡望了望蕭府後院的桃園,這裡是小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看起來也尤為親切,想起蕭堂叔的風雅和堂嬸的柔婉,蕭琮不禁也深深一嘆,可憐蕭堂叔與堂嬸感情甚篤,如今卻落得形單影隻。
想起這些傷感之事,蕭琮不勝唏噓,不覺中走入了桃林裡,此時桃花已落,卻是綠衣盎然,這幽靜的桃林倒也別有一番景緻,恍惚間,蕭琮覺察在桃林深處似乎有道人影,蕭琮腳步陡地停住,眯起眼睛看到大隋的那位國師正站在不遠處。
“原是國師在此,此處甚是清幽,國師可是來此賞景麼?”蕭琮走上前去,對豳風溫聲說道。
豳風扭頭掃了一眼蕭琮,淡淡地丟出一句:“我在此等你!”
蕭琮聽罷皺眉重新打量了一下這位大隋的國師,不知為何,面對這位國師蕭琮總是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不同於面對武藝高強的武人,而是他本身所帶那股難以捉摸的氣勢,有言道看不透的對手才是最危險的,而這位國師恰恰給他的就是這種感覺。
其實蕭琮覺得,這位國師非但讓人難以捉摸,更是神秘非常,面對著他,蕭琮總是心生一種人為之力渺小得可怕之感,比如他的未卜先知。
“不知國師在此等候在下有何事?”面對這位喜怒不形於色的國師,蕭琮不敢怠慢,溫聲問道。
豳風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廊廡盡頭的房間,眼裡現出幾分遲疑,道:“不知國君怎麼看待人之生死?”
蕭琮對豳風有此一問有些費解,但卻溫和一笑,沉聲道:“人之生死乃天道迴圈,不可逆也,想是國師對此亦是知之甚深。”
豳風抬眼看看蕭琮,又問道:“若有長生之法,你願捨棄一切求得長生否?”
蕭琮聽了豳風的話,迎上豳風清清淡淡的目光與他直視,笑問:“溫文敢問國師,獨有長生何用?”
豳風轉動一下眼眸,扯動一下嘴角,好似認為蕭琮的問話有些可笑,淡淡地道:“那你以為,人存一世,幾十年爾爾,就如朝生夕死,又有何趣?”
蕭琮道:“國師此言差矣,即便朝生夕死,也能領略朝之蓬勃,夕之靜好,怎會無趣呢?”
豳風聽了蕭琮的話,目光又轉了一下,似乎對蕭琮的這個解釋有些不耐,這時,蕭琮又微微一笑繼續道:“溫文敢問一句,道長可有牽掛之人?”
豳風看著蕭琮的臉,突然間愣住了,誰是他的牽掛之人?這時,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了三個人的影子,意識到這一點,豳風不由得皺起眉頭,他居然會在這麼一瞬間想起了三個人?!
“貧道乃悟道之人,早已了無牽掛。”豳風強壓下心頭的一時混亂,淡淡地說道。
“既是如此,國師為何不潛心修道,而要來到這亂世之中呢?”蕭琮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其中不乏一探這位國師虛實的意思,這位國師很強大,他若一心相助大隋……
豳風豈會聽不出蕭琮的意思,盯著蕭琮看了一眼,道:“貧道自有貧道的緣由,國君放心,天下之勢,貧道無心過問。”
蕭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道:“國師在此候我不是要與溫文討論人之生死,長生與否之事吧。”
豳風見蕭琮轉移的話題,總算鬆了一口氣,望了一眼廊廡盡頭的那扇門,恍惚中,門內的母親正在毫無隔閡地敘話,好一幅溫馨母女圖。
“貧道方才卜過一卦,小公主與晉王殿下甚為相合,貧道是來高致國君,西梁與隋之盟約非此不成。”
豳風唇角微揚,看著蕭琮的臉隨著他的話語變了顏色,方才的混亂和不快這才舒緩了不少,這位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