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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翎聞言哈哈一陣狂笑,面現殺機道:“葉硯霜,別人怕你,我紀翎可不怕你,天下女人多的是,只怪你瞎了眼!
葉硯霜突喝一聲道:“住口!”隨著一看臺下,低聲道:“今夜三更,你來長興老店,我等你,不見不散,在此眾目睽睽之下,說這些可真叫人失笑了!”
紀翎哼一聲道:“姓葉的,你跑到天邊我也找得到你!”
葉硯霜此時內心真是直如刀割,一方面恨這紀翎盛氣逼人,誤會自己;再方面想到了李雁紅,看樣子分明是和這紀翎有了感情,內心哪能不痛心欲裂。心想好在李雁紅仍在旅舍等自己,不如把這紀翎約去,三更時三人面對真情,至時非但可消解自己與紀翎的誤會,同時尚可查明他二人究竟認不認識。想到此,不由苦臉一笑道:“朋友,你錯了!我葉霜可不是那種人,今晚你也想著來,李雁紅也在。”
紀翎突然一振道:“雁紅妹也在?……真的?”
葉硯霜見狀更是一股涼氣直透腳底,冷笑一聲道:“信不信由你!紀翎,你可是真要來,否則,我卻饒你不得!”
紀翎“刷”一聲展開摺扇,一面扇道:“你想叫我不來都不行!就這麼著,一句話!”
只見他又一收扇,身起處已像一片黑雲似地落向了一旁的看棚,隨一點足已越過人群,霎時就失了他的蹤影。
剩下葉硯霜呆若木雞,當時勉強向臺下笑著一抱拳,就紅著臉由一邊下去了。
此時臺下人,見無熱鬧好看,都失望地嘆著氣散開了,一時亂七八糟,叫聲、罵聲,還有掉了小孩的叫著:
“小衝,二狗子,快來呀!”
“喂,別擠好不好?我的鞋,哎呀,還是昨天買的呀!”
“誰叫你穿新鞋?不是找倒黴麼?你怎麼不把頭丟了,這麼大人怎麼長的!”
“媽的!我的鞋都丟了,你還罵人,出去我不揍你我不姓黑!”
“什麼姓姓不了?你姓黑,真是……”
不言這些笑話百出,單說葉硯霜一個人來至棚下,一個人也不去與他們打招呼,沒精打采的,轉出臺後,躲在臺柱後,待人稍走開後,才快快而出,內心真有說不出的煩悶。
他此時忽然想到了雁紅初聽到自己提到有人找她時的驚慌失措樣子,後來發現紀翎後她又頭昏……一切他都明白了!
他幾乎要哭出來了,他向漆黑的天高叫道:
“天啊,可憐可憐我葉硯霜吧!為什麼會有這事?
“雁紅妹妹竟是這種人?為什麼我葉硯霜愛的人,都是這樣的?天啊……”
他的眼淚流下了,傷心到了極點,他心中仍存著萬一的想法,他仍是相信雁紅的,但她為什麼要騙我?
於是他加快了步子往長興老店奔去,心中想著雁紅可愛的倩影,不由他又笑了。
“不要聽那傢伙胡說八道,紅妹妹怎麼會認得他,她是愛我的!”他這麼想著。長興老店己在望中,不由一陣緊走。進到裡面,他頭也不回地直跑到雁紅的門口,用手敲了兩下門道:“紅妹,我回來啦,快開門!”
“我是硯霜……你快開門……”他又用力敲了兩下,確是無聲,不由一推門,才發現門竟是鎖著的,不由臉色大驚。
就在這時,有一個店夥計笑著趨前道:“你先生是姓葉吧?這位李客人他走了。”
葉硯霜當時面如死灰,冷笑一聲道:“她走了……”
這店夥一鞠躬道:“他走時留給我一封信,說有一個姓葉的本店客人要問她的話,就叫我把信給他。”
葉硯霜此時已心灰意冷,淚如雨下,抖聲道:“信在哪……裡?快給我!”
這店小二見狀,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年輕人好好會哭開了,聞言由懷內掏出一素色小信封遞上道:“怎麼回事?這是……方才那李客人交給我信時也是哭得眼紅紅的,你怎麼也哭了?別是什麼事吧?”
葉硯霜接過信,返身就往自己屋裡跑去,哪還有功夫回這小二的話。他先跑到自己屋裡,把門關上,點亮了燈,把那封信急急拆開。那是一張薄薄的宣紙,上面是一筆小巧細秀的梅花篆字。
硯霜,我永遠愛的人:
當這封信在你眼前時,我已先走了,我不等你一塊走了。霜哥哥,你一定會奇怪,我為什麼會不告你而先走,我不知怎麼答你才好!
可是不要誤會是為了那黑衣人,你萬不可去找他。總之,你只要相信我就夠了,詳細情形等婚後再告訴你。硯哥哥,為了你,我願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