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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哲虐笑道:“休想,說不定經你手即毀了。”
李衛道:“傳位之事,不得胡言。”
弘哲虐笑道:“誰胡言,日後自知分曉,什麼四阿哥,五阿哥,全是一派胡言。”說完揚長而去。
無人敢阻攔。
眾人皆楞住。
左仲儀亦不例外,那秘沼早已藏於自己的書房,對方竟然還有一分?難道是偽造者?亦或自己手上那是假?
想來十分頭疼。
弘曆洩氣道:“皇阿瑪當真傳位予他?”
李衛道:“別中他計,或許是另外聖旨,他故意耍耍罷了,待我調查清楚,自能明白一切,若真有此事,臣必面聖,要讓皇上知理親王為人,莫要禍國才好。”
弘曆不言,畢竟皇阿瑪仍健在,談皇位實太早。
冷斷天道:“理親王的確是殺手頭子,得處理才行,否則四爺性命堪慮。”
弘曆道:“怎麼處理?死了一個弘時,難道還要骨肉相殘麼?”
李衛道:“你不防他,他卻要你的命。”
弘曆嘆道:“且走一步是一步,他只不過是要帝位,待日後事情落定,自該沒事。”
李衛道:“帝位可是大事,位關國家社稷,四爺不得不爭。”
冷斷天道:“唯四爺最有資格接任太子。”:
弘曆輕嘆,難以作聲,自己未爭麼?極力表現知書達禮,且四處平亂,不也是在討好皇阿瑪?
李衛道:“依臣看,弘皙手中的東西鐵定是假的,四爺毋需多慮,此事臣來處理即可。”必要時奏請皇上除之,永絕後患。
冷斷天道:“左仲儀應知此事……”仍覺侵入大內者,必和他有所牽連,盜瞧秘沼,亦屬正常。
青逸飛暗詫,這傢伙倒也厲害,猜得那麼準,亦或握有實據?不禁替左仲儀擔心起來。
李衛待要思考此問題,左仲儀怎敢讓事情擴大,急忙現身,其手中軒袍已藏妥,免引起誤會,見人即拱手道:“在下只為兇手而來,根本不知皇上秘旨一事。”
冷斷天狐疑瞧著,然身分太低,不便搶言。
李衛笑道:“左爺何須客氣,若知秘詣傳位四阿哥,你可立了首功,我和四阿哥感激不盡。”
左仲儀感受對方的誠意,然仍有套話意味,笑道:“不敢不敢,在下實在不敢犯此重罪,總督得另求線索,倒是我已退出幕後兇手,該還我清白了吧?”
李衛笑道:“是該還你清白,聖幫掌門怎麼會笨到幹這種事?我早相信你無罪。”
弘曆笑道:“我信得過你。”以下“否則不會配合此計劃”毋需多說。
左仲儀道:“多謝,我可輕鬆了。”
冷斷天道:“左爺不是在追一名殺手,結果呢?”
左仲儀道:“弘皙後頭出現,把他宰了。”如此回答,免得牽扯太廣,縱使對方可能是聖幫奸細,那也是自家事,毋需他人插手。
李衛道:“你認為皇上將傳位予他?”
左仲儀道:“不大可能,否則他怎敢穿著蟒袍,大大方方地當起幕後主使者,還猖狂至此。”
李衛冷哼道:“我自會查個水落石出。”
左仲儀道:“既已無事,在下可否先行告退?”
弘曆笑道:“左兄請吧,來日再向你請益造船經商之道。”
左仲儀拜禮道謝,隨後飄身而去,正眼未瞧青逸飛一眼,氣得青逸飛暗中咬牙切齒道:
“啥態度,助你逮人,一聲道謝也沒有?”哪天得好好找他算帳。
弘曆嘆道:“他的確是個人才,卻未必留得住…”
李衛道:“爺請回吧,荒郊野外,不宜多留。”轉又瞧著青逸飛道:“青姑娘怎麼不在鄂龍身邊?”
弘曆一楞道:“你認得她?”
李衛道:“堂堂億嘉票號的大帳房,京城人人皆知,是鄂龍得意助手,四爺難道不知?”
弘曆乾笑道:“原採青姑娘大有來頭,久仰久仰。”終於明白對方眼界甚高,原來是和鄂龍有關係,卻不知關係至何等地步,“卻不知姑娘怎會到江南?”
青逸飛幹聲道:“到此前來談生意。”
冷斷天道:“左仲儀想北進,找鄂龍談合彩,此事天下皆知。”
弘曆更詫道:“你跟左仲儀也認識?”
青逸飛臉面窘熱,若非晚上,居態畢現,她防的亦是此事莫拆穿,結果仍藏不了,強自鎮定道:“談生意,見過幾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