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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欺凌無關,若只為漢人滿人之爭而殺伐不斷,豈是蒼生之福?”
呂四娘嘆道:“難解,難解,白蓮教源遠流長,恐非三言兩語所能勸服,一切都是天命,你也無力勸阻,在我看來,引他們去治貪官,倒不失可行之策。”
左仲儀何嘗不知激進分子難勸阻,原想利用對方關係試試,但其既然表示無力迴天,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道:“既然如此,且祈天賜神蹟了。”
不再和四娘多談,引著青逸飛四處走動,想探探狀況。
呂四娘道:“此是孤立小島,縱能逃出山洞也難逃海域包圍,奉勸兩位莫輕舉妄動。”
說完嘆聲而去。
青逸飛道:“四娘說的沒錯,她怕我犯了錯誤,曾帶我四處轉轉,除有船支,否則逃無去路。”
左仲儀道:“憑四娘江湖地位,怎麼甘心與邪教混在一起?”
青逸飛道:“你說邪,他們未必自認是邪,四娘是藉助他們才完成復仇任務,多少得尊重對方。”
左仲儀道:“被騙來,還替她說話。”
青逸飛臉面乍紅:“我說的是真,同是女人,我瞭解她。”
左仲儀道:“那你認為,半月後她若離去,會找人來救我訂1?”
青逸飛道:“不會。”
左仲儀乍楞道:“回答這麼快?且如此肯定?”
青逸飛窘聲道:“日月神教對她有相助之思,她不可能洩露此地,頂多是交代別傷我倆的性命而已。”
左仲儀苦笑道:“那豈非坐軟牢,再坐下去,聖幫江山都得丟光,尤其郭奇秀那小於還活著,左海瑞豈是他敵手?何況石士寶有意困住我,讓漕幫併吞聖幫,我得出去。”
青逸飛道:“行麼?若失敗,恐真的要坐牢。”
左仲儀道:“不試怎麼知道不成?咱見機行事。”
忽有一計上心頭,邪聲笑道:“只要朱小全、石士寶靠近,逮了他倆為人質自可離開。”
育逸飛但覺此招不失好方法,遂耐心等待。
然自進此秘洞以來,已過兩天六餐,石士寶,朱小全甚至呂四娘皆未再現身,送來餐點者皆是守衛小腸,兩人詭計實難得逞。
左仲儀不禁苦笑道:“他們早有防範。”
青逸飛道:“只好另謀他法。”
左仲儀遂往那石門敲去,傳來堅厚的聲音,苦笑道:“恐也有十丈厚,想打通得好幾天,不如到斷崖那頭瞧瞧。”
兩人折返斷崖處,只見崖深數百丈,下頭布有重兵,螞蟻般行來行去,海灘外巨浪濤濤,縱能潛離海灘,恐也無船可搭乘。
育逸飛道:“難吧?除非另有救兵,否則走不了。”
左仲儀道:“值得一試,我追來找你時,曾留了線索,丁幻若發覺,必定追蹤至此,屆時可乘機脫困。”
青逸飛道:“行麼?光靠他一人,怎麼能對抗數萬日月神教徒?”
左仲儀道:“且走一步是一步,你且靜觀勿動,一切我來收拾。”青逸飛只好依他,左仲儀則探及深崖,盤算路線後,等待晚餐送來,用畢後,已慢冷月初升,天色漸晚,左仲儀深深吸氣,藉著超強輕功,慢慢往高崖攀去。
青逸飛瞧得他次次掠攀皆險象環生,且見落石仍得吸回,免砸中崖下守衛,任務實是艱鉅,不禁捏著冷汗。
過得二更天,左仲儀終於攀往崖底,赫見五步一哨,三丈一崗,根本水洩不通,尤其離岸邊仍有百丈遠,佈哨守衛恐有數百人之多,一半向海,下半向崖,左仲儀方落崖底,已見得十數顆眼睛如豹如虎瞪來,瞧得他無所遁形。
左仲儀頓顯幹窘,方才自以為神秘行動,早已落在對方的眼中,如今遭受活逮,實難自處,乾笑道:“我想小便,所以下來了—一。”
守衛頭領冷道:“小便要爬此深崖?”
左仲儀乾笑道:“一時忍不住就下來了……”
守衛頭領喝道:“忍得了小便,忍不了手癢腳癢?看你是想脫逃,來人,逮住他。”一聲令下,群眾蜂湧欺來。
左仲儀見事蹟敗露,登時先發制人,掠身撲前,放倒幾個,然號角已響,遠處人山人海宛若猴群,奮不顧身盡往此處衝擠,且見利箭長茅,蓮花符錄,火符神彈如雨點射至,迫得左仲儀窮於應付,一個不察傷及肌膚不說,連衣衫皆快燒光,終知以一敵萬之苦。
左仲儀當機立斷,怎敢搶攻,猛往回掠,攀崖而上,且直叫道:“別動肝火,只不過小解而已,怎麼如此不近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