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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左夫人尚在蘇州,過著清苦日子,顯然久未見左家父子回去。”
左仲儀當機立斷,親赴蘇州,除了關心自家錢莊外,亦前往拜訪嬸嬸,連品潔一臉憂鬱,一問三不知,只表示月餘前左勝超回門見過一次面,說是要到南方打天下,就此一去不返。左仲儀不願擾她,留下足夠銀兩始告別而去。
連品潔仍替夫兒關照:“縱有任何不是,尚詩聖爺看在自家人分上。”
左仲儀頷首表示請放心,連品潔始感激送客,兩眼早泛淚光。
左仲儀暗歎,卻也無奈,只有日後留點情義了。
青逸飛仍關心劉光霞:“左勝超日既往南方發展,咱不也要到寧波、福州等地,順便查察!”
左仲儀道:“杭州也是在南方,當時勝超替他爹送藥,說不定南方即指杭州,左海瑞奪權失敗。再逃它處,未必是在南方。”
青逸飛道:“極有可能仍在南方,因為北方他們不熟,無處發展,況劉吞金一向亦在南方活動,照此推測,他們應在南方。”
左仲儀但覺有理,笑道:“你倒是不死心,那咱就邊走邊查,也好弄個明白!”
青逸飛暗喜。
左仲儀遂調頭往南方行去。中途經過杭州,只停留一天,聽得手下報告一切順利,隨又往寧波考察,造船工作甚上軌道,無需操心,隨又轉往福州。
一路上皆派出丁幻探訊息,未探著左海瑞父子下落,卻問得劉吞金手下多少活動,應確信其已移往南方。
青逸飛暗喜摸對門路,且等待把劉光霞找出來,完成心願。
雖近十一月,南方氣候仍溫和,確最適合活動,不若北方此時已結冰下霜,冷得可以。
青逸飛首次到福州,已被其活動力吸引,直道四季如春的確好極。
左仲儀陪她遛達一陣,始往分舵行去,其實分舵即在福州港埠,左為碼頭右為造船廠,相互結合,省下不少營運成本,分舵主則為風及時堂弟風迎秋,其已航海多年,且對海事瞭解甚深。尤通外語,對聖幫助益匪淺,四十上下,屬謙恭且精明幹練型,乃不可多得人才。
見聖爺到來,欣喜迎接,知聖爺不喜俗套,立即引領參觀造船廠,青逸飛這才知福州船廠技術更高,所造海船更巨,艘艘有若城堡,若派出海洋,直若聖幫勢力擴充套件,好不威風,不禁對聖幫事業體更形嚮往。
左仲儀在確知明年春夏海船隊可成軍後,安心不少,已交代年終多賞三月薪資,風迎秋替弟兄感恩。左仲儀再問些貿易工程,風迎秋已籌備妥善,甚至已聘了兩名外籍經理負責國外接冶業務。左仲儀曾雲遊世界,通得多國語言,遂找來談談,兩外國經理一為英系,一為葡國人,詢問結果,商事經驗豐富,甚為滿意,他知外商講求多少能力領多少酬,故同樣讓其入股分紅,樂得老外直道仙球仙球(謝謝),聽得青逸飛莫明想笑,暗道:“仙球是啥玩意,那麼值錢,樂成那樣?”然事後詢及為謝謝之意,不禁臉紅,暗下決心得好好練得外語,否則被消遣仍不自知。
詢過外籍經理和南方相關業務後,左仲儀始問及近日有關劉吞金狀況。
風迎秋顯得慎重,道:“劉吞金船隊已南下,且和包天星配合,亦開始走遠洋路線,劉吞金且自取為‘金幫’,包天星也改名為‘海幫’,掩去海盜行徑,兩幫合作,勢有和聖幫一別苗頭趨勢。”
左仲儀皺眉道:“可設了碼頭?”
風迎秋道:“尚未設專屬碼頭,但以其勢力,強佔六號碼頭並無問題,而那強佔並非用暴力,只是把船擠滿,他船不能停,官方也沒法子可管。”
左仲儀道:“其實憑劉、包兩人一句話,一干人豈敢不從,尤其包天星當年活動南方,簡直地頭蛇。”
風迎秋道:“他們佔碼頭搶營運,是否對聖幫有所影響?”
左仲儀道:“生意原即競爭,只要不用非法手段,影響不大,不過還是小心防範,對方是土人,卯起勁來和江湖差不多,準是蠻幹!”
風迎秋道:“屬下早已注意,且做防範。”
左仲儀嘉許道:“相信你能處理一切。”
風迎秋甚為受用,客氣回謝。
隨後左仲儀道:“總得前去見見老朋友。”
風迎秋知其用意,立即指示六號碼頭位置。
左仲儀引著青逸飛、丁幻快速行去。
轉行數碼頭。已抵目地,終見得劉吞金那艘插有風向雞巨船。船頭已寫上‘金髮號’,顯然成立“金幫”一事已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