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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怔怔出神,心中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百年之約究竟是何約定,蕭靈子又是何人,未曾聽聞,看是戶口亂編,卻又不想,獨自一人前往蕭家,竟似毫無畏懼,又聽他說的如此鄭重,又像誠心告知,只覺得一場劫難將要來臨,這時八年前的一戰,又迴盪在眼前,許些年來,父親行為有時只見頗為怪異,又想不出哪有不對之處,說不定於這場危機有著千絲萬縷的連繫,也許父親早就知道這件事遲早要來,不肯言明,父親不願家裡有危險,瞞著自己,難道自個去了,轉念又想,記得父親以前說過一句話,道是蕭家在修真界沒落更好,說著神情又是惋惜,莫非是要躲過正道諸派,又記得八年前的那次宴會,許多門派有名的人物,除了師父梁萬豐,就沒見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場,那次宴會的以前並不是這樣,天劍門就去了一半,或許發生了什麼事,越想心中更是擔憂,剛才聽見周陽說了什麼,看向他去,魂不守舍,驚恐萬狀的樣子,又起疑心道;“為何這般表情”周陽知道是在叫他,回過神道;“有件事師兄不知當不當聽”蕭明點點頭,知他肯定說的又是自己未知的一件事道;“說吧”
周陽道;“師兄,蕭靈子這人,看你如此表情,應該不知吧”蕭明點點頭道;“聞所未聞,師弟知道此人來歷”周陽打量了他一眼,又顯得萬分不通道;“梁師叔,未曾告知於你”蕭明搖搖頭,卻沒開口,心下尋思,難道師父知道此事,故意隱瞞,可這又是為何,想來想去,這沒必要瞞著不說,至少要告知一聲,竭力勸住才是,若是這樣,師父的作為太讓自己傷心了,可想而知,這件事了充滿兇險,危機重重道;“這道沒有”周陽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梁師叔以及眾位師父師尊,帶你可真不薄”蕭明一驚,不知其意道;“這話從何說起,門下長輩可沒有誰是偏心,皆是公正,實在不知師弟為何要說胡此話”周陽一笑道;“我可不是這意思,師兄多想了”而心裡卻在妒忌尋思道:“知道此事必然發生,眾位師父師長為使你不去冒險,連這等性命攸關的大事,也不告知,未免太過偏心”但也不生氣,臉上神色依舊疑重,那次在見各位師尊聚集在後院,自己悄悄進去偷聽的訊息,一一回憶入思又道;“蕭靈子前輩可是你的祖父呀”蕭明一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萬萬不曾想,這人居然是自己和蕭林蕭飛的祖父,太過意外,簡直不敢相信”回道;“你是如何得知”周陽道:“我也是在師父和師尊那偷聽的”聽他這般說,又相信了幾分。
信歸信,這訊息聽他說是偷聽而來,不由得吃驚,天劍門門規,算是正道各派中,最嚴管教最深的門派,若被察覺,最輕面壁十年,歷來也有數起偷聽長老門主談事的弟子受罰,有輕有重,最重時打斷雙腿,廢去道術,逐出天劍門,這人當真幸運,竟未被發現,怔怔多看了他兩眼,周陽一呆,苦著臉搖搖頭,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有伸縮了舌頭,這表情如是無知孩童,嘿嘿一笑道;“遭了說漏了嘴”看了眼蕭明,只見他面無表情,一雙眼像充斥著如火般的**,馬上就要爆炸似的,蕭明卻知道,這是唯一可以得知這場危機的前因後果徐徐道;“這般偷聽已是犯了門規,沒被發現,可算幸運之極,如若你肯與我,聽來之事,我就不必回去告發”對著他淡淡一笑,周陽料定他會這麼說,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其實周陽有意告知,只是不知如何開口,偷聽來的,蕭明自是不知,男子心知肚明,倘若說了出來,讓他一句也聽不懂,豈不說是自己故意信口開河,胡編亂造,擾亂他的心神,只好故意做出說漏嘴的樣子,只是其中蹊蹺甚多,數處地方,一些見識廣闊的長老也只做了推斷,不敢確定真實,自己又該如何說起,想了想尋思;“說不定師兄可聽出裡面的蹊蹺,猜得出幾分”說道;“那我就說了”蕭明點點頭,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深怕有一絲遺漏。
周陽嘆了口氣,回憶起偷聽的那一幕,那是三年前一個黑夜,當時在自己的居室裡打坐修煉,不知為何,始終難以靜下心性,情緒更是煩躁,弄得滿頭大汗,總有一種不安之感,只好出門,想要入睡,卻更顯精神,精氣抖擻,眼皮無法垂下,難以閉目,全身不是滋味,放棄修煉睡覺,出門遊走,觀賞風景,解解心中的情緒,模模糊糊,煩躁難解,模模糊糊,就來到了天劍門總堂,約有十里之距,只見總堂燈火淡明,人影朦朧的照映在大門外,晃動不定,想是有人,夜過三更,天劍門上下都已熟睡,未想總堂竟是還有人,緩步走近,漸漸可以聽見說話聲,還聽不明確,來到總堂門外,躲在右邊的一簇簇花叢,往裡伸頭看去,只見天劍門所有長老門主,借已到齊,細細一數,一個不差,聚集在此,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