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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老幾啊?回家找你大爺去。
那民警氣哄哄地將電話摔了回去,瞪了胡強一眼。
看什麼看啊,你不是要打電話,快點打!老子還要回去打牌呢。
說著他又點燃了一根菸,重新坐回那沙發上抽起了煙,也不知道他抽的是不是草根,嗆得人眼淚都快流了出來,胡強緊緊了鼻子,對於這樣的虎人,還是避而遠之的好。
胡強抓起電話不由思索地撥了電話號碼,可裡面只是嘟嘟的聲音,居然是佔線,偏偏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掉鏈子,實在讓人氣不過來。充滿怨氣地撂下電話,本想再試一試,那邊的民警卻突然跳了過來,用他那被煙燻黃的手攔住了自己。
哎,我們所長只說你了能打一次電話,可沒說可以打第二次,現在你不可以再用了。
我!
胡強罵人的髒話險些就要從口中飆出來,可最後還是咬著忍住了,甚至都把他給氣的樂了。
呵呵,好,這可真有你們的,我不打了。
說著,胡強十分瀟灑的一轉手,將那值班室的門輕輕一關,那民警也隨著跟了出來,可他剛要開門之際,那門上的玻璃像是被什麼震碎了一般,一下子嘩啦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嚇得那傢伙都傻了。/
地震了?地震了?
見他慌得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四處亂跑亂叫,胡強心中那是一個爽。
他孃的,小驢子,你沒事兒瞎喊什麼東西,快點給我滾出來。
你還別說,事情的確挺奇怪,一聽到那所長的喊叫聲,那民警的恐懼之色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但等他從值班室的門出來之後,那臉上已經都嚇得發白了。反倒是那所長相當的鎮定,冷冷地望了他一眼。
真他孃的沒出息,給我一邊待著去。
那民警就跟小孩子一樣乖乖地照著所長的指示去做,胡強由此更加確認了,這所長在此處乃是說一不二的,難怪姜峰當時和自己說他不便出面,原來是有這麼個顧慮,可這對胡強來講並不算什麼,他遇到的狀況要比現在難一百倍一千倍還多,不是也照樣活過來了。
怎麼樣,你這電話也打了,我可沒有一點為難你吧,既然這樣你就現在決定,是交錢贖人,還是將那姓白的繼續放在這裡不管,就都看你的一句話了,我也不跟你談什麼價錢,這外面的天氣也夠冷的,咱們就是一萬塊,我保證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胡強呵呵地一陣的冷笑,這小子是明目張膽地再索賄,可的確是膽大包天了,不過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自己說些什麼也要動動腦子。
所長,一萬塊錢可不是小數目,你認為我能隨身帶著那麼多的錢?這年頭可不是很太平,坐在家裡還被搶呢,我哪裡敢帶那麼多。
見胡強又要說個沒頭,所長向著一邊指了指。
那邊,往那邊去,開車一會兒就到信用社了,我敢保證那邊保證能取出來錢。要是他們下班了,你都直接回來找我,我讓他們單獨給你開個小差,你看我這個服務算是到位了吧。
呵呵,胡強心說這傢伙是要定了這一萬塊錢了,就在他琢磨著如何再繼續應對一會兒,那邊值班室的電話終於又一次響了起來,這回所長首先不耐煩了,罵了一句。
哪個媽了個巴子的又沒事兒在家撥電話玩呢!這回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家孩子乾的,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所長怒氣衝衝地進了值班室,抓起電話時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可等說了幾句那表情就變得太多了,頓時溫順的像是一隻小花貓,在場的人怕是都覺得剛才受到了什麼刺激,只見他對著話筒一個勁兒地卑躬屈膝點頭哈腰,那模樣甚是滑稽可笑。
所長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孫子了!
那民警口無遮攔地說了那麼一嘴,他大概也覺得對方不會聽到,可那所長一出來那值班室的門,上前就給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那手勁兒一點也不輕,當時他的臉上就腫起來了一大片,他捂著臉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心裡面犯嘀咕,這所長難道會讀唇語了?
媽了個巴子的,小驢子你個廢材,剛才有上面領導來電話,你怎麼不來找我。害的我他孃的捱了一頓訓,你知道那是誰嗎?
所長吹鬍子瞪眼睛地對著手下民警就訓示道。
不,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他是來裝蛋的!上回不也是有個,您還罵我來著。
嘖嘖,你還有臉說上回的事情,這回與上回能比嗎?你也沒看看來電顯示上的號碼,那不就是縣局的聯絡電話嗎?你說你長個大腦袋在脖子上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