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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他本以為自己料的十之**,可卻見二叔廖成武失望了搖了搖頭。
你果然還是不夠火候,我們廖家有著如此大的秘密,我又怎麼會睡得安穩,每日每夜我都為保住這個秘密而煩心,而你說的那些不過是迷惑其他人的障眼法而已,你見我那每年所用的花銷為何是個天文數字,其實我是另有他圖。
廖成武斷然地否定了廖輝的猜測,這令他頓時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傻傻地呆立在那裡。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那麼我也就將這個藏了許久的秘密告訴你好了。我一直在資助一項秘密的實驗,這個實驗已經了數年之久,到目前為止已經頗有成就,現在我想也應該是他們能夠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廖輝還是一臉的迷茫,不知所以地望著自己二叔,但此刻他的身體周圍彷彿圍繞了一層厚厚的迷霧,讓人難以看得清楚他本來的面目,他甚至感覺到背脊上一絲絲的冰涼,這還是自己認得那個疼愛自己的二叔嗎?他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藏在心理面沒有說出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那辦公室內一處本應該沒有門的地方,一聲怪響整面牆壁向兩邊一縮,一個容貌相當妖豔絕倫的女子從那一個奇特的空間內走了出來,廖輝一眼望去,那整個人都傻了,口裡磕磕巴巴地說著。
鍾!鍾!鍾彤彤!
他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之情,張著大嘴不知如何是好。
廖成武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哦?難倒你與這個原來的那個人認識!呵呵,不過,你不要繼續想了,此人已經徹底被洗腦了,現在他聽從我的命令列事,而且只要我一聲令下,無論多麼危險和困難的工作,她都可以漂漂亮亮的完成。
廖輝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嚥了口吐沫靜了靜心神。
二叔,難倒說你要讓她去對付那個姓馬的?她一個女的能是你說的那個姓馬的對手!我看去了也是送死。
呵呵,你可別只單單從表面上來看,表面上她十分的柔弱不堪,其實殺死像你我這樣的人,就跟碾死一隻臭蟲一樣簡單,我們根本就不會有什麼還手的機會。你就等著看一場好戲吧。
其實,這也是廖成武突發奇想的主意,不然之前又怎會那麼焦急地想與姓馬的談談,他也是抱著能夠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的原則,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動用這麼大的力量,必然會造成很嚴重的結果,到時候為其擦屁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是一個一如往常的夜晚,街上沒什麼熱鬧可言,只剩下幾個從酒家晃著出來的醉漢東倒西歪地到處亂晃,正是酒壯熊人膽,他們這些平時不怎麼張揚的老實人,藉著這酒勁兒也幹些平時不敢做出來的事情,見到那些還算標緻的女孩子從旁邊路過,總要是用那色迷迷的眼睛將全身都掃個遍,而且還要遠遠地吹個口哨,讓他們注意自己的存在,然後嚇得那女孩子花容失色一路狂奔,那些傢伙反倒是哈哈一陣大笑沉醉在滿足之中。
就在他們相當享受這一切的時候,突然走出來一個男的,身上不知道抓著什麼物事,趾高氣昂地就走了過來,這幾個酒鬼似乎看不慣他這副神態,對來人指指點點,還帶上了幾句略微羞辱性的言辭。他們這邊正樂得高興,因為那人居然沒敢還口,可就在他們想攔住那小子,狠狠地教訓一頓的時刻,那拐角處猛地一下子出現好多人,幾乎將整個地方都擠滿的樣子,讓人喘個氣都困難,而看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也覺得不是什麼善類。
別瞧那個人喝了不少的酒,可膽小鬼就是膽小鬼,喝再多的酒也不會令其膽子變大,見到這麼多人突然出現在此處,立刻害怕的緊緊地靠著牆壁坐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有一個甚至嚇得連尿水都流了出來,那些人自然不會去理睬這幾個沒出息的醉鬼。
大哥,人手已經到齊了,但那個姓馬的怎麼還沒出現。
一個臉上帶著深深一道疤痕的傢伙,親自為面前的一個年輕人點燃了嘴邊叼著的煙,那人先是極其享受地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完整無缺地菸圈。
現在時間還早,急個什麼意思。胡大哥既然通知我們了,他們就一定會從此處經過,他得來的訊息還沒有一次出過錯。
張鑫目不斜視地盯準了一個街口,他突然指了指那對面街邊上擺著的一個燒烤攤位,對身邊的疤臉手下說道。
巴子,去那邊的攤上問問,那手上的那些東西值多少錢。
他此刻以命令的口吻說著,給人一種難以拒絕的感覺。
大哥,問那東西幹嘛?我直接過去叫兄弟買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