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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紛紛落跑了。
至於那些蠢豬的手下們,大部分的人都去追擊張鑫等人了,剩下的一少部分人都不夠那娘們塞牙縫的,別看他們人多勢眾的樣子,其實見了這麼恐怖的傢伙,他們心中怕的更是厲害,甚至今天有不少人根本就是來湊個數的,順便領點出場費,混點吃喝什麼的,他們可犯不上因為這個而真地賣命,這些傢伙來的快,消失得救更快了。
這些雜種,快都給我滾回來,不然我殺光你們全家。
蠢豬似乎並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情況,扯著嗓子對那些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傢伙一頓臭罵,以此抒發心中的那些不快,但他很快地就冷靜了下來,轉而很和氣地對抓住了自己的女人說道。
不知道讓你出手的那個人出了多少錢,我出雙倍怎麼樣?
他勉強偏轉過頭去,開出一個價碼,以為對方會有點興趣,可那女人依舊冷若冰霜,蠢豬以為對方嫌棄價格太低了,為了保命他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了,立刻又增加了價碼。
那麼三倍,哦!不,四倍怎麼樣,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賬目了,你做完這一筆怕是就可以舒舒服服地養老享樂去了。
他愚蠢地為眼前這位不知身份的女人謀劃著未來的一切,彷彿就像是對方已經接受了他的條件一般,可就算他將話說出花來了,那女人也沒有為之所動,甚至連眼皮都沒出現任何的動作。
蠢豬由此意識到了自己所面對的,並非是用錢能夠僱傭的那種殺手,看來只有跟著這個女人去見那個人了,其實他心裡面早已經心知肚明誰想找自己,自從出了那個事情之後,自己家中的電話就沒有消停過,因為要按照計劃進行,他根本就沒去理睬,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就可以奪過來那本屬於自己的一切,可惜他沒有料到那老傢伙能有這麼厲害的強援。
好吧,是你贏了,帶我去見他吧!
他終於親口認輸了,就在那女人的挾持下,被帶到了廖氏集團大廈旁的一個地下倉庫內,那裡是以前堆放一些閒置貨物的地方,所以很少有人出入那裡,由此成為了絕佳的殺人埋屍的地點。但蠢豬並沒感到害怕,他也是大風浪中過來的人,知道自己還是有點用處的,況且他還有殺手鐧在手中,對方應該不會傻到與自己同歸於盡的地步,大家都是聰明人,那麼事情就更好辦了。
他被帶到了倉庫內的深處,緊緊地用膠帶捆在一把椅子上,為了避免他亂喊亂叫,對方用膠布將他的嘴巴給封上了,直到一個年輕人扶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拄著柺杖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蠢豬見到這二人,臉上先是冷冷地一笑,然後就一直盯著他們。
小馬,哦!對了,現在人家都叫你馬爺,那麼我也就入鄉隨俗叫你馬爺好了。
那位老者在身邊年輕人的幫助下坐在了對面的一張椅子上,他簡直老得都有些不行了,感覺碰一下就會連骨頭都碎掉一樣,可他那一對有神的眼睛,和那給人無比深刻的精氣神,卻讓人覺得他大概正在壯年。他先是說了些緩解緊張氣氛的話,然後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唾液。
馬爺,以前我們合作的時候,大家都過得很愉快,為何到了現在你要在背後給我捅刀子?這應該不是你的行事作風,必定是你的哪個混蛋手下出的餿主意,我不會因此事怪你的,畢竟你我相識這麼許多年,怎麼說也是有些深厚感情的。/雖然,你會覺得我今天請你來的方式有些特別,但還要請你諒解我的苦衷。現在你我的身份都很特殊,特別是你身邊的保鏢眾多,要請你來那是十分困難的,所以我才委託我的朋友請,至於方式嘛的確是有點粗野了。
老者對於剛剛發生那起流血事件,竟然只是輕描淡寫地過去了,這讓姓馬的蠢豬很是不爽,只是現在他沒有資本和麵前的人討價還價罷了,唯有默默地聽著人家能夠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了。
阿布,去幫馬爺將嘴上的東西拿下來,這怎麼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呢?還有手上和腳上,我和馬爺都是老相識了,不用如此地講規矩,相信他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那老者此刻淡淡地笑著,透露著他那驚人的自信。
阿布的手腳還是挺利索,馬上就辦完了老者交代的事情,那馬爺活動了一下手腕,看了看四周站立著的人,再觀察了一下面前的老者,哼地一聲說道。
廖老闆,果然是今非昔比了,想當初你我合作的時候,你也不過是個四處討好的小老闆,現在居然身邊這麼多為你賣命的幫手了,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不過,今天你讓我來幹什麼?難倒只聽你說這些不鹹不淡的話!那未免有點太不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