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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的樣子,姓馬的疑惑了那麼片刻,他本認為著是他最大的本錢,可現在人家根本就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但他深知這姓廖的底細,知道他表面上工夫做的相當不錯,所以暗暗地只是冷笑。/
哦?這麼說廖大老闆是準備放兄弟一馬了,那我可就感激不盡了,不過,我說的那件事情你還是稍微考慮考慮,說不準哪天我心情不太好,就把你的底細給洩漏出去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嘴大舌長的。
這話透著一股威脅的味道,廖成武只是不冷不熱地笑著,衝著身旁那幾個攔住去路的手下襬了擺手,然後這後面就讓出一條路來。
既然放你出去,就不怕你將事情張揚,現在的廖氏集團又怎麼會是你三言兩語,幾張破紙能夠詆譭得了的。別太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你在我的眼前至今為止,也不過是個任人宰割和魚肉的小混混罷了,快點離開我的視線,免得一會兒我再反悔了。
廖輝此刻卻咬了咬牙,摸著那剛才被姓馬的掐得生疼的地方。
二叔,難倒就這麼放他走了?是不是太便宜了!起碼要折磨他一通,最好能殺!
這話才講到半截,廖成武就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廖輝立刻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是個知道進退的人,自然明白二叔廖成武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是不允許有人有異議的,自己這豈不是在捋虎鬚。
姓馬的看了那叔侄二人一眼,冷笑了一聲走出了那個陰暗的倉庫。
人走之後,廖成武咳嗽了兩聲,像是身體難成重負,那眼神中的光彩也消失不見,想必剛才那副神情都是他硬撐出來的,廖輝見到此情此景甚至著急。
二叔,您老身體保重啊!
廖成武看了一眼他,用手將他推到一旁,語重心長地說道。
小輝兒,你長到這麼大了,怎麼還看不透眼前這事情,我之所以要放那姓馬的走,到底是為了什麼呢?你給我說說看!
廖輝知道方才自己的那些話有失水準,必定是二叔早已經定下了計策,他自小天資聰明,此刻稍微冷靜下來,自然能夠參透其中的關竅所在,他低下頭低聲回答道。
我想二叔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以那姓馬的性格,是絕對不肯就此低頭的,他必然會想方設法對付我們廖家,而他唯一的依仗莫過於他手上掐著的把柄,他一旦有所動作的話,那麼二叔您暗中埋伏的眼線,一定會將訊息帶回來,到那個時候姓馬的就不成為威脅了。
廖成武微閉著雙眼緩和著胸中那紊亂的氣息,對於廖輝所說的他認可地點了點頭。
分析的還不錯,總算這些年來培養你的心血沒有白費。不過,你出事太過於容易衝動,看來你還是太年輕氣盛了,需要好好地再磨練磨練才是。
二叔說的對,廖輝必定日後特別注意。
這邊廖家的人派出了眼線跟蹤姓馬的,而另一邊的張鑫卻是疲於奔命,幸運的他遇到了出外閒逛的夏軍與喬文,這才算從那些殺氣騰騰的追兵手上賺回一條小命回來了,打退了那些追兵之後,夏軍將其帶到了胡強的身邊,一瞧他那狼狽不堪的模樣,胡強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失手了?
胡強那氣勢逼人的眼神,讓此刻方從鬼門關走過的有些心慌,他的眼睛不敢與其對視,望著那漆黑的地板,顫抖著身軀點了點頭。
胡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本認為那姓馬的,也只不過是虛有其表泛泛之輩,不想此刻卻是連張鑫這麼機靈的傢伙都失敗了,看來的確是低估了他的能耐。他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想到這訊息必然是事前走漏了,不然何以中了這麼大的埋伏。
張鑫,此事並不怪你,只是對方太狡猾了,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一會兒你就去醫院好好地檢查一下,要是有什麼毛病的話,趕緊就趁機會好好滴養養傷,還有你的那些兄弟,所有的醫藥費都由我來付。
這事情本就是胡強吩咐去做的,儘管張鑫在其中出了點差錯,可自己還是要擺出一副高姿態來,畢竟他現在是個大老闆,收買人心正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才對。對著失魂落魄的張鑫一陣安撫,就讓喬文送他到附近的醫院去救治了,別看他此刻還能夠穩穩當當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就他那被片刀砍到的傷口,要是救治不及時的話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待那喬文與張鑫一走,夏軍就迫不及待地向胡強問道。
這事情大部分的責任都在張鑫身上,他事先也沒有將對方的底細和性格查清楚,就這麼貿貿然行動,為何還要如此地對待他?
夏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