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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效,但也挺傷身體的。要不是我工作上有需要,平時陪個領匯出去吃吃喝喝的,這酒我早幾年前也就戒了。你看我這幾年身體都沒以前硬實了,可不能讓孩子再赴我的後塵。
胡國富自認為他是過來人,說的話都挺有教育意義,可胡強心裡面就不怎麼認同,當然表達最直接的還要屬姜峰了,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雞爪子先啃了起來,聽胡國富這麼一說,立即反駁道。
這您可就說錯了,酒可是好東西。自古至今,有多少聖賢都是與酒結下了不解之緣,咱們就比如說詩仙李太白,沒有酒他就作不了詩,如果他也戒了酒了,那會成為多大的遺憾。再說我兄弟胡強,誰都無法預測他以後什麼樣,興許您這麼一勸他不喝酒,咱中國就損失了個大人物也說不定了。
胡強聽姜峰說得有些過了,父親胡國富臉上都白一陣紅一陣的了,忙打斷他道。
呵呵,什麼大人物啊!能混個溫飽不愁,那就祖上燒高香了。來來來,咱們酒桌上別談這些沒趣的事兒,大家喝酒。
胡強那勸酒的工夫非比平常,幾句話下來就讓在桌上的三個人都先喝下了一杯,而他自己的杯中酒只下去了一指不到,可他卻裝作喝得有些醉了,時不時地翻兩下眼皮,或者碰掉筷子什麼的。
四個大老爺們正桌上喝得甚歡,大丫頭卻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臉色難看地衝著王喜民喊道。
爹,那村西頭的二禿子,又過來了。
王喜民此刻正舉著杯準備敬姜峰一杯酒,可一聽到說二禿子的名字,手上一哆嗦把那杯酒都灑在了姜峰的褲子上,他慌慌張張地忙拿著旁邊的毛巾幫著姜峰來擦。姜峰是個很有度量的人,笑呵呵地搶過了毛巾道。
沒事沒事兒,灑點酒而已,反正這褲子晚上就要洗了。
王喜民見姜峰沒有怪罪的意思,忙從炕上跳了下去,簡單地披了件衣服,就跟著大丫頭也衝了出去。那在廚房一指忙活著的大娘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糊里糊塗地走進屋裡來,問在座的人道。
這怎麼了,父女倆怎麼慌慌張張就跑出去了。
胡強如是地回答道。
哦,那個我姐說,什麼村西頭的有個叫二禿子的來了。
大娘不聽還成,一聽臉色都變了,她忙解要上的圍裙,也要跟著出去。胡國富見事情不對頭,忙衝著大娘問道。
嫂子,這到底咋回事?
大娘邊解著圍裙,邊說道。
那二禿子是村裡面的一個無賴,前個月就不知道怎麼地相中了鄰院的小寡婦,每天都在她們院前面晃悠,半夜三更地也不回去。有一天晚上那孫寡婦實在是害怕,就叫她們家兒子到我們家來找人,讓我家老頭子跟二禿子說說好話別纏著她了。我家老頭子也就答應了,就到外面跟那個二禿子說,可那二禿子生來就不是個講理的人,幾句話不順心意就伸手打我家老頭,當時我家老頭也是急眼了,不知道哪裡抄起個根子,就把二禿子的腿給打了,這下那二禿子就把我們家給嫉恨住了。隔天差五地就往我家院裡面扔幾塊石頭,你看那不窗戶上現在還有個窟窿。
順著大娘手所指的方向,大家清楚地看到,衝著陽光的那一面窗戶上,有個用牛皮紙糊上的窟窿,這要不是大娘說起來,眾人誰也都還沒發現。姜峰聽完這事兒之後,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把一口把杯中酒給悶了下去。
然後,非常利索地穿上了外衣,衝著大娘說道。
走,我跟你出去看看,這還沒有王法了呢,我去治治那個叫二禿子的。
胡強見姜峰這架勢估計是要去打架,所以也忙跟著下去了,胡國富很是擔心兒子,想要把他給喊回來,可胡強裝作沒聽見,快步跟著大娘和姜峰的後面出了門。剛一出大門,就聽見村道口上吵吵嚷嚷的,圍了一大群的村民在那兒看熱鬧。
胡強等三個人趕忙從院子裡跑了出來,就見那二禿子手裡面拿著個木棒子,正在道上囂張地對著王喜民父女喊著。
老王頭,告訴你少給我管閒事,上次咱們的帳還沒算呢,可別來找不自在。
王喜民可能是受了點傷,只見他半蹲在地上,由大丫頭在後面扶著,手始終不斷地搓著腳踝,怕是被二禿子的木棒子打到什麼地方了。大娘見此更是氣急敗壞地衝了過去,指著那二禿子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那二禿子是個沒皮沒臉的貨,有人指著他鼻子罵也不動氣,還站在那兒笑呵呵地看著,就像罵的不是他自己似的,他正在那兒得意得狠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隻大手,把他的衣領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