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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很香的。
女娃這才美滋滋地用手去拿,可那畢竟是剛出鍋的肉,還是很燙的她摸了一下又縮了回去,但又似乎省不得想再去伸手拿。胡強咯咯笑了笑,親手把那肉從中央撕成了幾片,這樣散熱的速度要較之剛才快上好幾倍。
女娃終於把肉拿到手裡了,她先用紫色的小舌頭試探地在上面舔了舔,似乎嚐到了什麼奇妙的所在,笑得比春天裡面的桃花還要燦爛多少倍。
胡強看著女娃,他相信這就是人們所常說的幸福的笑容,原來普通人的幸福,就是如此的簡單。而那些個天天吃著魚翅鮑魚的款爺們,對於他們來講幸福到底是要在何處呢?
女娃吃得滿嘴躺著油,旁邊一直傻呆呆看著的二丫頭,也被饞得直嚥唾沫,胡強自然不能偏心了,於是將剩下的最後一塊也給了二丫頭,這下碗裡面就變得空空如也了。胡強無奈地衝著鍾彤彤攤了攤手,說道。
看來我們只有先餓一會兒肚子了。
鍾彤彤淡淡地笑了笑,她心中暗暗吃驚,他還挺善良的。
可這屋子裡並不只有兩個孩子,跟著女娃一起來的還有她的哥哥,他也正眼巴巴地看著妹妹和二丫頭啃著雞肉吃,胡強看他似乎也是餓了,於是對著他招了招手。那孩子以為胡強也要給他肉吃,興奮地立即跑了過來,可胡強卻沒拿出什麼肉了,而是用手重重地拍著他的肩膀。
男孩子就要堅強起來,雞肉還是留給女孩子吃吧,因為她們是女孩子,她們沒有你一樣強壯,沒有你一樣勇敢,你可是現在你們家裡唯一的男人了。
鍾彤彤聽到胡強跟個小孩說這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呵呵!
但她又覺得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對,所以立刻掩住了嘴,不動聲色地望著那孩子和胡強,她想看透這個胡強到底還有哪些地方與眾不同。
那孩子似乎有些不懂,眼睛中充滿迷茫地望著胡強,胡強提起一隻手臂,緊緊地攥緊了拳頭,那孩子大概自己悟到了什麼,然後一臉堅定地點了點頭,然後從胡強身邊跑開了。
鍾彤彤看了個莫名其妙,她好奇地對胡強問道。
你剛才攥拳頭那是什麼意思?
胡強呵呵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你問我?我自己都不知道。
鍾彤彤以為胡強不願意說,哼了一聲道。
不告訴我就算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故作神秘。
又過了三兩分鐘,大鐵鍋終於都掀開了,大丫頭乘了滿滿的連粉條帶土豆乾,先是給胡國富和王喜民他們那桌放上了,王喜民這時候正開著泡著人參和蛇皮的酒壺,他瞅了瞅桌上的大碗,笑著對大丫頭說道。
丫頭,怎麼裡面就這麼幾塊肉啊!
大丫頭笑著說了那麼一句,非常牽強人意的理由。
喝酒吃肉不香!
逗得屋裡屋外的幾個大人笑得前仰後合的,大娘更是笑罵著說道。
這臭丫頭,要是過了人家的門,可說話別這麼隨便了,不然讓人家笑話咱們。
王喜民笑過之後,用筷子敲了敲碗,問道。
不給我們添點菜?
廚房裡面三個女人這回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喝酒吃肉不香。
眾人又是一頓大笑,這邊正笑著,靠近廚房的門卻是開了,剛才出去的那孩子,領著一個男的走了進來。
呦!這什麼事兒,笑成這樣了。
大娘抬頭看了一眼那男的,忙把手在圍裙上蹭了蹭,笑容滿面地說道。
這什麼風把姜主任給吹來了,快進屋暖和暖和,好喝兩杯。
那男的呵呵一笑,道。
哎,可別主任主任的叫著,我還不是主任呢!只是宋鎮上手下的一個小兵,這要是讓人聽見了,還以為我預謀奪權呢!
大娘也一點不顯得生疏,哈哈大笑著說道。
哈哈,哪有姜主任你說的那麼嚴重,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就是他宋鎮上親自來了,我也敢當著他的面上說。
那男的不想與大娘糾纏,忙擺了擺手服軟道。
得,得!我是說不過您,我這次來你們家,是找個人。
大娘頗為感到意外,以為姜主任是來找自己男人的,忙將他往屋裡面讓。
那姜主任進屋吧,我家來了幾個客人,我家老頭子在炕上陪酒呢!
那男的剛想開口解釋不是來找他男人的,可還沒等說出來就被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