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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讓人搞不清楚她心裡在想什麼,從明磊口中不難聽出她氣他氣得要死,如果殺人沒有罪,恐怕他早巳不在人世。既然如此,現在這罐咖啡又意味著什麼?
喀!拉開拉環,楊洛發現背對他的女人背脊突然繃緊,看來她並非他所想的那樣不在乎。
“不知道是不是下了毒。”
何夭夭立刻像被點燃的鞭炮跳了起來,轉身怒瞪:“怕被毒死就不要──”接下來的話在看見他仰頭啜飲的動作時驟頓,迷惘看著他。
他剛是在嘲諷她還是在逗她、拿她尋開心?她不懂。這個男人就像是用來惡作劇的禮物,開啟一層包裝下面又是一層,一直解、一直拆,還是包裝紙,讓被作弄的人覺得火大。
“你是狗嗎?專咬呂洞賓,又沒有人叫你喝。”
“你把東西放在我桌上不就是要我喝?”
“小姐我高興放在哪就放哪,我喜歡放在那,你咬我啊!”
“咬你只會髒了牙。”他接得順口。
“你!你你──”
楊老先生在一旁把什麼都看進眼底,心裡盤算著:這是他見阿洛第幾次主動開口跟不算認識的人搭話了?還存心勾起人家的火氣,就像是對小動物感到好奇上前去逗弄的小鬼頭,總要欺負自己喜歡的,覺得有趣的東西。
小鬼頭?他認識的阿洛也會有家小孩子的時候?
喜歡?他對夭夭有意思?會不會是他想太多?
“楊伯伯、楊伯伯?”何夭夭的聲音由遠漸近,拉回老人家的心思。
“怎麼啦?”
“不是我怎麼了,您是不是累了?這陣子真的太麻煩您。這樣吧,您先去休息,我一個人看,如果有問題,等您精神好些再向您請教,好不好?”何夭夭前後的態度大轉變,連楊老先生都不太能適應,傻了半天。
“這樣也好。”這丫頭好惡未免明顯得過火。老人家暗笑在心裡。“要不然問阿洛也可以,他是楊伯伯的得意門生,楊伯伯會的都教給他了。”
“是這樣沒錯,但是經驗可不是說教就能教得會,如果遇到的是個笨學生,那就更不用說了。”她意有所指,送了記白眼給對手。
楊洛被激得暫把公事放下,不是想動氣,而是她汙辱的是他的專業,而且,以一個外行人的角度。“拐彎罵人沒有意義,有膽量就當面說。”
“不管是上勾拳還是直拳,只要能打中對方的就是好拳,再說我也沒揹著你罵啊。”
“好了好了,有什麼好吵的呢,都是同事嘛。”楊老法醫呵呵笑著。“阿洛,吃飯時間快到了,我看今天就麻煩你幫我招呼夭夭,請她吃頓飯。”
楊洛表情古怪地看向長輩,從蒼皺的細紋中讀出老人家這麼做的用意。“我還有工作。”
“再怎麼忙也要吃飯。”
“您白費力氣。”老人家以為他和她能發展出什麼?
“是這樣嗎?”哎呀呀,就說這小子聰明哪!楊老法醫暗籲。
“是的。”他低頭,回到工作。
怎料夾槍帶棍的聲音往他飄來。
“怕我吃垮就說一聲。”何夭夭哼哼冷嘲。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帶刺的聲音總是能點燃楊洛冰涼性格底下稀少的火氣,拉他的心神移轉。
他不是一個容易動氣的人,但何夭夭的聲音就是讓他心生反感。
“你能等,我就能請。”
“等就等,誰怕你啊!”她抬高下巴,接受這項再簡單不過的挑戰。
年輕人的鬥法看得老人家好氣又好笑,不過是吃頓飯,有必要鬥成這個樣子嗎?老人家的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楊洛收起報擊書,工作結束的此刻,時針正指著3。他若有所思地走向資料室大門,瞥見坐躺在沙發上熟睡的身影。
差點忘記資料室除了他以外還有別人,他以為她早捱不住先行離開,所以才會這麼安靜,沒想到她是看鑑定書看到睡著。
“逞強的女人。”他忍不住嗤聲。
他說等,她就真的等,等到現在──三點二十分。呵,要說她脾氣太硬還是逞強好鬥?硬是要跟他耗上三個多小時。
她說他們五年前見過,她從五年前就認識他,但是他沒有印象,記憶中從來沒有儲存過這張白皙的瓜子臉。
五年前……他見過她嗎?
五年前──是一個禁忌的時間點,是他不願意提及的時間數字,不願開啟的記憶大門。
五年前──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