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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舒坦,皇上為你獨守空閨,可是信任畢竟新鮮貌美,你就願意這樣過下去?”翠花每逢有什麼大事總要往宮裡擠。
瞳兮不開口,心裡說不擔心卻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如何能放下臉面去求天政帝,難道她去求了,天政帝就能不納妃?這不過是另一輪殘酷遊戲的開始,瞳兮有些厭倦了。
無論翠花怎麼挑撥恐嚇,她都無動於衷,知道駱清風上了一道摺子,說天政朝宮人歲增,房御彌廣,愁窮四海,弊國傷和,靡費極多,而婦人幽閉深宮,情實可知,指責皇帝敲剝天下之骨髓,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朕一人之淫樂。
這明顯就是睜眼說瞎話,天政帝宮裡的宮女只有歲減沒有歲增的,翠花還樂滋滋地來討賞,“看吧,我家相公寫的摺子,皇上立馬就批了,還下了罪已詔,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再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秀女進宮了。”
瞳兮雖然開心,卻不肯顯山露水。
“嘿嘿,這摺子還是皇上讓清風寫的。”翠花有些羨慕地看著瞳兮,“想不到皇上也有這樣的,要是我先遇上皇上,肯定不讓給你。”翠花打趣道。
瞳兮啐了她一口,碎花又繼續道:“娘娘得給我賞賜。”
“你要什麼?”瞳兮無奈地白了她一眼。
“請娘娘為我腹中的孩子賜名。”翠花的臉因為提到自己的孩子,頓時熠熠生輝起來。
瞳兮的臉瞬間慘白,“你有孩子了?”
翠花摸摸肚子,“這麼多年了總算是有了,我也算是對得起駱家的列祖列宗了。”說罷還奇怪地看了看瞳兮,覺得她有些對不起皇甫氏。
瞳兮轉了身,生氣地將門關上,留下翠花在院子裡傻笑。
瞳兮幾乎是犯了紅眼病地看著翠花,她現在覺得翠花極其可惡,她獨自裡的孩子也極其礙眼,瞳兮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腹部。
哪知這是翠花卻開啟了門,“想要孩子,自己一個人可辦不到。”她哈哈大笑離去,也不怕瞳兮責怪。反正後面有個撐腰的。
事情過了這麼久,瞳兮欣賞的傷疤再厚也經不起天政帝這般軟磨硬泡,她有時候透過窗戶便能看到天政帝獨自站在載兮樓上一動不動地望著彤輝宮,經常一站就是幾個時辰。今日被翠花這般取笑,又見她有了孩子,心底的死水總算有了些波瀾。
翠花走後沒幾日,彤輝宮卻來了一個十分出人意料的客人,卻是天政帝的薛嬤嬤。這薛嬤嬤在天政帝的母妃去世後沒多久就幾乎成了隱居狀態,一直在佛堂唸經,天政帝尊她如同半個母親一般。
瞳兮進宮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頭髮已經發白,絲毫不似一個四十左右的女子,面容慈祥,只那眼睛大約還有著當年的犀利,瞳兮見到她真有點兒醜媳婦見婆婆的意思,心裡略微坎坷,甚至擔心她不喜歡自己。
“老奴給貴妃娘娘請安。”
瞳兮趕緊親自扶了她起身。
“娘娘可有興致陪老奴走一走?”
瞳兮點點頭,經薛嬤嬤引了去的確是紫宸宮,天政帝今日出城檢閱軍隊去了,並不在宮中,所以瞳兮才肯出來走走,否則無論她去任何地方,總能“巧遇”天政帝,他也不說話,就遠遠地看著她,看得她心裡越發得難受。
紫宸宮是天政帝的寢宮,他一向不喜歡宮妃涉足,所以瞳兮進宮這許久,也從沒涉足過。“嬤嬤,這不是本宮該來的地方。”瞳兮止住了腳步,不肯上前。
薛嬤嬤回頭看了瞳兮一眼,那一眼裡有太多的責怪和不滿,彷彿在怪瞳兮太過無情,“娘娘連皇上的心裡都能去,紫宸宮又能算什麼。”薛嬤嬤的話和她的眼神一樣犀利。
瞳兮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只是覺得薛嬤嬤太過誇張,所以臉上難免泛起諷刺的笑容。
“就請娘娘跟奴婢進去看看吧,皇上是絕不會責怪娘娘得。”薛嬤嬤的話不容瞳兮反駁,彷彿如果瞳兮拒絕的話,她扛也要把自己扛進去。
瞳兮本以為薛嬤嬤要把自己帶到天政帝的寢宮看看什麼,哪知她卻帶自己三彎兩繞到了紫宸宮內一個極端隱蔽的院子裡,院子的門匾上只刻了一個“禁”字。
“這裡這麼多年都是奴婢一個人負責打掃,皇上從不準其他人進來。”薛嬤嬤繼續道,“娘娘不知道這皇宮裡的孩子有多可憐,別說他們的父皇他們很少見到,就連自己的親身母親都少見,你知道皇上見他母親最後一面的時候是怎樣的嗎?”
薛嬤嬤完全不用瞳兮回答,便強勢地繼續道,“正是德妃娘娘難產的那天,皇上本事興高采烈去看他的弟弟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