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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又說我不近人情,不合作,不支援偉大的民間收藏,去嘛,自己又下不了臺,因為那關符別人的切身利益,在那種場合,說真,自己的昧著良心,說假,哼!能否安全地回到家裡還說不準呢!”
老李喝了一口茶,繼續說:“所以,那些東西我通通不理,這不,我來到這個地方,沒人認識我,我倒也耳根清靜,清閒自在。我還求什麼?大富大貴,我沒那個福份,也不想去賺那種昧心錢。”
李老的高風亮節,確曾聽說,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胡山路說:“李老啊,今天來是有事請您幫忙的啊。”
李方問:“什麼事?說好啦,要是讓我鑑定我可不幹的?”
“是這樣的……”我把這幾天遇到的事從頭一二跟李老說了,李老聽完後,來了一點興趣:“是麼?這種事還真有點稀奇,不過,我以前搞考古發掘時也的確曾經出現過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來,把你們的那幅畫給我看一看。”
雞公白把那幅畫拿了出來,李老戴上老花眼鏡,看了一陣子,說:“好象有點眼熟。”
“您見過這幅畫?”我大喜。
李老說:“這幅畫倒是沒見過,不過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類似的,你讓我想一下。”
我們都默不作聲,好一會兒,李老說:“噢!我想起來了,是在江西的一座古墓裡見過的一幅壁畫。也是這個樣子的,當時,我們都覺得很奇怪,惟為那女子指的地下埋了什麼東西,結果挖了好久,什麼也沒挖到。”
他一邊說,一邊擺弄這一幅畫,還拿起來迎光看,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很專注,好一會兒,他才說,這裡還有一行字,你們看到了嗎?
說真的,自從得了這幅畫,我們並沒有仔細地看過。
李老把畫放了下來,說,還有一行字是反寫在山頭上的,你們看一看,不認真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我們接過那幅畫很認真地看了後面背景中的那些山峰,果然,後面有一行極淡的字陷藏著,認真看了看,在後面的三個山峰上分別藏了下面的字:至正二十三年胡公仙府奉聖弟子張斌。
張斌?奉聖弟子?胡公?我突然想起了那對著名的元青花象耳瓶,裡面的鉻文記錄了張文進與胡淨一,難道,這幅畫與元青花象耳瓶有聯絡?雞道,這幅畫是張文進繪的?他為什麼要繪一幅這樣的畫?
是了,我有必要在這裡簡單介紹一下那對元青花象耳瓶,那對元青花象耳瓶,現藏英國倫敦大學中國藝術戴維基金會,通身上下自口至足共有八個層次的圖案紋飾,有纏枝扁菊,有蕉葉,有飛鳳,有纏枝蓮,奇…_…書……*……網…QISuu。cOm有云龍,有纏枝牡丹和覆蓮雜寶等。
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該瓶頸部蕉葉紋空白處那篇6行62字的青花銘文:
信州路玉山縣順城德教裡荊塘社奉聖弟子張文進喜捨香爐花瓶一付祈保闔家清吉子女平安
至正十一年四月良辰謹記
星源祖殿胡淨一元帥打供
美國人波普波普以這對青花青花雲龍紋象耳瓶為標準器,對照土耳其和伊朗的博物館館藏品進行了細緻而深入的研究,把凡是與象耳瓶相類的都劃為“14世紀青花瓷器”。這樣就在辨認出大批14世紀青花來,後來的學者在波普研究的基礎上,把這批瓷器進而定為“至正型”,也叫做元青花。
現在,讓學術界一直未能弄清的張文進與胡淨一的身份似乎有了一點頭緒,但是,仍有許多問題得不到解決,李老也有這樣的疑惑,突然他說:“當年我們發掘的那個古墓有可能就是胡淨一的!”
我們同時間問:“為什麼?”李老說:“這幅畫阿路說得不錯,很可能就是一幅地圖,不過是人指的地圖,畫上所指的這個胡公仙府就是墓穴,而這個女子則是另有所指!難道,這只是一個陪葬墓?或者他的藏寶圖?”
李老的話不容置疑,但是獨腳女人卻不好理解,而且這幅畫出於四川,又作何解釋?
“四川?你如何知道這幅畫出於四川?”
我說這是瘦子說的,如果要弄清楚,則要找到阿尚才知道。
李老陷了入了沉思,他說:“這個墓當年我們在挖掘的時候由於沒有發現銘文,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是誰的,因為當時在挖掘這一墓時發現已被人盜過,所以墓裡出的文物並不多,但是有一枚金章,叫鎮元將軍,但遍查古籍,也沒有些將軍的記載,不過,從墓裡的壁畫及規模來看,這決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身份相當顯赫!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