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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要再包磚廠,如果張師傅同意先給你這三萬元,到年末保證再給你三萬元,年末的三萬我可以給你打字條。”說著他往床上扔下一包錢三萬元,並誠懇的要筆紙寫三萬元的欠條。《又是六十年的工資》大鵬說:“是站長讓你來的?”
吳新說:“這你就不用問了,只要你同意收了錢磚廠由我管理,而且,除此之外我還讓你負責機器,每月還給600元工資。另外,只要機場工程到手,那是上百萬元的報酬。”
大鵬說:“磚廠不是我的,你拿多少錢也沒用,機場的事我不清楚,我絕不會收你的錢,只有去找站長請示,別的話你也不用說了,先把錢拿走等待我請示後再答覆你。”
吳新無奈拿著那三萬元走了,大鵬也知道是站長的意思,否則吳新怎麼能知道大鵬的家?那是股營以上幹部的家屬區,門口還有兩個軍人門崗?如果站長沒有答應,他怎麼能要承包磚廠?而且還要承攬重建飛機場重要工程?為了軍隊的利益,他拒收賄賂單獨去面見站長。
徐才厚站長迴避問題不知為什麼,他語重心長的說:“張大鵬,我和政委都有過錯,因為我是從師部派回來搭個橋明年就調到軍部。關於你全家的戶口我包下了,既然你是部隊的軍工要把磚廠救起來需要有工人,儘快找人開機是我交給你的任務。”
大鵬一宿沒睡好,時間就是金錢,磚廠救不起來前功盡棄哪還有時間去追查責任?吃過早飯乘車來到火車站,他又像母親病故後的流浪兒在漂泊,是去鐵路房產段還是回南局宅?現在的境地還有什麼臉去見他們,他低著頭默默的走著,猛抬頭看見鐵路局勞教所的牌子,眼前一亮順著大門走進去,敲開大隊長辦公室的門,與劉秀憲大隊長談了意向。
第二天劉隊長親自駕車來到航校,站長和政委親自接待,在酒桌上讓大鵬提出磚廠的工作意向。還是和以前一樣每生產一塊幹坯7厘錢,沒有幹警的工資,但所有教養人員由警方管理負責,停電、停機、下雨天每人五角錢生活費,伙食完全由警方自理,人身安全均由警方負責,部隊只提供住宿、餐具。在政委、站長同意下按場站的規定:張大鵬代表部隊場站新磚廠廠長,劉秀憲代表鐵路勞教所在勞動協議書上簽字,並答應兩天後進入磚廠。
機器響、馬達轉、磚坯生產熱火朝天,在四個警察的領導下,60多名教養人員拼命幹。只有一點,他們不僅帶著個大狼狗,那個絡腮鬍老警察拿著皮帶監工,似乎讓人有些恐懼和緊張,而那些教養人員像犯人一樣只有拼命的幹活。大鵬只是教給他們在各道工序的工作進行安排指導,除保養機器再就是委派廠方的一名驗收員記賬就可以了。
老磚廠也沒有工人處於癱瘓,看到新磚廠幹得熱火朝天,張玉春股長前來找大鵬,也想從勞教隊要人,為此他們又去鐵路找劉大隊長,當然他們也是按照新磚廠的協議單獨運作,這也是東施效顰吧。總之老磚廠也能開始了生產,所以大鵬把新、老兩個磚廠都救活了。當所有架臺坯子架滿了的時候,大鵬決定圍窯架坯。徐站長又把佟孝順和馮力學派來磚廠,還是讓他們擔任會計和出納?他們究竟要幹什麼?燒磚?搶錢?為什麼不追查他們的經濟問題?似乎磚廠出磚又來巧取豪奪了?
為了燒磚大鵬不得不讓人把劉公寶找回來,因為他是窯頭能找來成品隊,但合同是軍隊會計、出納簽字和他們定的,總算是又重新點火燒窯出磚了。付磚員還是富榆縣的王姑娘,出納馮力學收款、會計佟孝順開單據、王姑娘付磚,他們三人核對賬,廠長大鵬沒有權力干涉是為什麼?不過,所有單據包括一切經濟賬,必須有大鵬的簽字方可生效。為了避免會計、出納的貪汙,張大鵬一筆三字,經過多天磨練出親筆簽字,是任何人也不能仿效的。
在佟孝順的授意下,志願兵又開啟倉庫,盜竊從商店賒來的鐵鍁頭、車裡外帶等物資。大鵬再次向站長檢舉,萬沒想到不但不追贓,反而又派來個志願兵小吳擔任磚廠廠長,這不是助紂為虐嗎?為了卻保倉庫和磚廠物資大鵬讓華英主管倉庫,讓岳父白天來磚廠打更,並取消了磚廠的幹灶,三個志願兵只有去場站食堂吃飯,他們不僅反感,可以說都心有餘悸。
志願兵馮力學以磚廠出納的名義買來4臺日本計算機,會計、出納、吳廠長各一臺,拿著一臺給大鵬並讓簽字,總共440元太貴了?讓吳廠長簽字他說沒權,大鵬闡明:“雖然是公用,沒經請示或共同商量就買是不對的,這次我可以簽字,但下不為例。”
志願兵報銷配料機託輥款,16件3200元太貴了,每件兩個204小軸承加管不值1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