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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說他傻不傻?”
張玉春來大鵬家說:“站長讓我通知你去磚廠辦移交。”
大鵬說:“你們不能出爾反爾,黨委會決定讓我負責新、老兩個磚廠?現在決議才幾天就變卦?軍師領導來前說磚廠的現狀不能動,這是師部的決定。”
張玉春說:“站領導決定給你四萬元財物,你可別不識時務。”
大鵬說:“所以你就帶頭讓搶磚和推土機了?你要承擔責任。”
張玉春說:“我執行的是站長的命令,你少給我扣帽子。我命令你跟我去磚廠。”
大鵬說:“你是油料股長,偷軍用油對外賣也是站長的命令嗎?我不執行你那套。”
張玉春說:“在黨委會上是我推薦讓你負責兩個磚廠,是我提議每月給你500元工資,是我提出給你四萬元的建議,你別沒良心,別給你臉不要臉?”
大鵬怒氣的說:“滾!滾!滾!我不要四萬元,那是什麼錢?那是賄賂款。”
張玉春說:“好!好!我滾,咱們就看看是誰滾?”
“當!”的一聲張玉春摔門走了,他一定去見站長,並且還要建言出什麼餿主意。在過去,張玉春曾經帶大鵬到他家,就從他家的住所看就很特殊。齊齊哈爾航校兩個圍牆大院被南北大道隔著,大鵬住在營股級幹部和軍工家屬區的西院,而東院門有軍警站崗,迎面是師部三層高樓,而反側面朝南的二層樓是場站辦公樓,再往南除了招待所就是團、師幹部的別墅,張玉春家為什麼與團師幹部住一個院?為什麼他以權盜竊軍用油賣不受處分?而又為什麼讓他管理兩個磚廠?今天他與大鵬爭吵後會帶來什麼結果?
在場站供銷社大鵬買了十本信箋,上面印著大紅字“中國人民解放軍齊齊哈爾86x22部隊公用箋”。大鵬在家給齊齊哈爾市市長寫材料“對吳新等三個磚廠五名廠長的控告”其中包括了部隊人員存在的問題。為了慎重,華英同大鵬在場站門口一起乘車,離市區三十里的路程卻有人跟蹤,在客車上有倆個陌生兵眼神異常,他們不時的向大鵬和華英窺望著。
大鵬和華英先到市政府,市長秘書接待並收下了材料副本,在去往龍沙區檢察院的途中,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颶風把大鵬和華英推向人行道,一輛k字頭軍車風馳電掣般飛過,這是一個明顯的暗殺危險訊號。
剛才出現的k字車絕非偶然,大鵬似乎被來源不明的颶風推向一邊,似乎得到了雷鋒的幫助躲過了這一難,莫非是汽車連長陳鶴立?他身背倆個人命被撤職派在磚廠工作,可沒有領導的支援他也不敢在大街上撞人吶?大鵬拉著華英過路在左側走,你追殺的車總不會越過路的中心線來撞人吧?
來到龍沙區檢察院,大鵬把瀋陽市皇姑屯派出所的反饋信交給李科長,並把對部隊人員和吳新等的控告材料遞給他。李科長答應向院領導彙報研究。遲院長答覆:“關於軍隊的問題我們只有向瀋陽空軍檢察院轉交了。”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大鵬和華英來到市郵電局,不僅用八分錢郵票給鄧主席郵去了控告材料,另外,給軍委副主席楊尚昆拍發了控告電報。電文如下:空一軍政委仁寶康,師長輝開李,場站站長徐才厚和政委谷俊山瀆職、詐騙、貪汙、盜竊部隊二百三十萬元,非法訂立壹佰壹拾萬元假合同等經濟犯罪。檢舉人渴望嚴查。86x22部,張大鵬,1986年1月4日。
站長的司機韓師傅與大鵬住在一趟房,他突然把大鵬叫到家,原來是場站派出所王所長退戶口和檔案,說是站長的命令沒辦法。大鵬拒絕接收檔案,因為原來是場站政治處開證明從鐵路調來的,現在因檢舉退檔案純屬報復。而王所長把檔案三證扔給大鵬說:“你太死心眼,有問題你去找站長說去。”說完起身就走。
想當初王所長求大鵬廉價要買五萬磚,大鵬不答應也是為避嫌,總不能因為個人全家問題步入陷阱甚至投身犯罪。按說這是在情理之中,大鵬來部隊一年了,場站為什麼出爾反爾至今退回三證呢?打擊報復!
鐵鋒區法庭張廳長與吳新有交往,大概也是吳新在炮臺屯不給工錢惹了官司的感情。原來張廳長答應過給大鵬辦知青轉點落戶,雖然吳新被驅逐出部隊,在新磚廠開機後,張廳長來買廉價磚大鵬也沒答應。張廳長說今年十月是勞動局最後辦這批了。為了部隊的利益,也是部隊已經把他納入軍工,更不能為張廳長開後門了。萬沒想到今天三證退回,不僅知青轉點返城沒了希望,全家落戶口成為軍工更是一場夢。
請看第86章:中央組織嚴查經濟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