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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說:“自從我被迫來到部隊,沒拿部隊的一分錢、一塊磚,全家妻兒老小沒糧食供應怎麼生活?而為什麼我拼命的幹你們還變本加厲的迫害我?”
谷俊山政委說:“老張,今天是黨委擴大會議,你要冷靜,怎麼能說是迫害你呢?”
大鵬說:“在座的都是黨員,我找來的陳工程師、李廠長都是黨員。因為磚廠始終存在問題,總結報告你們沒有重視,所以我寫了三萬字的入黨。吳新偷公章定合同時我還不存在,當我知道他們的野心坑害部隊,而且是在要給我三萬元報酬的時候寫的檢舉,谷俊山政委你在黨委會檢查以後會不會心有餘悸?在我把磚廠救活,徐才厚站長又為什麼命令在磚廠有過歷史問題的五個軍方人員強行接管?他們在吃喝盜竊導致了磚廠癱瘓,我再次檢舉,站長驅逐了五個軍方人員,為什麼讓吳新向我賄賂三萬元?再讓他承包磚廠會有什麼結果?他不僅要用得到的軍用煤電做買賣,還要倒賣重建機場3700萬元的合同,難道是我阻止了場站幹部與他的同流合汙嗎?要知道那是犯罪。”
後期站長在你求我找人恢復生產,是你和政委與鐵路管教所談的,現在為什麼不給工錢?不還外賬?不供應用電、煤怎麼燒磚?為什麼把有問題的已經被你解除的會計、出納再派回磚廠,不讓查賬?與王廣蕊利用空頭支票詐騙十萬紅磚?並利用支票在賬面虛擬報賬兩萬多元?為什麼盜竊倉庫物資?為什麼私買計算機、航空飛行員皮夾克?為什麼軍方誌願兵不管磚廠死活晝夜賭博?為什麼……?”
谷俊山政委說:“佟孝順!馮力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馮力學趕快過來給政委倒茶,被政委一怒之下把茶水杯打翻了,並大聲的怒吼:“你倆要給我寫檢查如實的交代問題,黨委要根據情況處分你們。”
政委、站長和參謀長離開會議室去研究什麼,時間不長他們都回來宣佈。
谷俊山政委說:“經過我們研究決定,根據你剛才的介紹,尤其還有外欠賬,決定給你推土機、翻斗車、五千元和三十萬紅磚,這些大約是四萬元由你處理。”
李雲龍參謀長說:“這對老張不公平,我對不解決問題有異議並保留自己的意見。”
大鵬問:“什麼錢?是對我的賄賂嗎?把問題說清楚,否則我是不會接受的。”
谷俊山政委說:“錢由你支配,今天太晚了,會議到此結束。散會!”
會議的第二天,不僅三個志願兵再加上張玉春在磚廠宣揚:“場站給老張三十萬紅磚,有欠賬的拉磚啊!”據說成品隊那十幾個人還真有搶磚賣的。
晚上佟孝順和馮力學來到大鵬家,一進門把匕首往床上扔,開啟揹包拿出單據讓大鵬簽字,如不簽字不能在財務股報賬,他們會要行兇的。那把匕首是大鵬沒收工人鎖在保險櫃裡的,他們是帶凶器夜闖民宅,大鵬家妻女老小六口人的生命危在旦夕。
大約有三萬多元沒有根據的單子,大鵬在脅迫下要求看賬,否則不給簽字。過去大鵬為防備會計、出納,他把自己的名字編成一筆仨字,是任何人也照寫不了的。為了得到賬證,大鵬抄一半賬籤一半字,有問題的單據大鵬橫籤反字“被迫簽字”和少點字樣。透過簽字兌賬發現,一個空頭支票會計四次貪汙兩萬兩千元,大鵬並讓李冠英以要賬為名把空頭支票要到手作為罪證。佟孝順為了討回支票,並從財務股拿來真支票,而且承諾在財務股還可以要支票,大鵬可以用那些支票把外欠款都還清,然而他不能那麼作。
大鵬多次找站長和政委提出磚廠問題、會計出納帶匕首脅迫問題、和空頭支票等問題?他們似乎研究好並異口同音:“那天會議不已經答覆了嗎?”大鵬說:“答覆什麼?四萬元財產賄賂?如果我提出的問題不解決只有上告。”
一怒之下大鵬坐上車來到師部大土山,那裡離齊齊哈爾場站近千里,所有飛行員大隊在那裡每天七十二駕殲七駕機飛行,是為了等待齊場站的機場建設,而為什麼齊場站幹部對機場建設耿耿於懷?這不單純是經濟掠奪,更為嚴重的是蘇聯軍政的虎視眈眈,那七十二駕殲七是保護祖國的邊疆,身負著對大慶油田重點保護,案件存在著政治問題。是秘書科魯科長收的材料,他收了材料看過後急著上了樓,他一定是向師長去彙報了。
魯科長回來帶大鵬去師幹灶吃的飯,不僅菜餚豐盛,幾乎是節日宴席,饅頭都是白糖和的面,又特意安排在招待所單間住下,並轉告明天上午與輝師長談話。據說三十九師師長只有三十七歲,他在三個飛行大隊中一定有著飛行的智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