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住過的樓房,也看到了文化宮,那是哥嫂經常跳舞歡樂的地方,也是為他開“憶苦思甜批鬥大會”的場所。回憶以往、聯想萬千,大鵬竟把華英給丟了,在橋洞子下坡他才發現,車座後面沒人了,只好返回到四百的路上才遇到,倆人那個笑哇!
大鵬不僅把控告信郵給了市公安局,並單獨去南市區富拉爾基磚瓦廠。在魯教導員家吃過飯,不僅說明對魯書記的郵信感激,也向他提出要見離別多年的胡隊長。胡慶祿現在已經不是隊長了,而是十二支隊的書記了。他在抗美援朝中是炮兵的連長,文革運動中卻是富區老紅29公社保皇派的頭目,而那時候他被313新紅造反派四處堵截,是冒著生命的代價鬧革命的。
胡書記和魯教導員都是老革命,他們身上體現了革命者的雷厲風行的艱苦作風,不管是看他們的家庭或辦公室充滿著簡樸,以人為本的對待態度也讓人豎然起敬。胡書記還是嘴不離菸斗“姆斯鬥卡”,他黝黑的臉膛,憨聲鋼性的語音轟鳴,滿身都滲透著軍人的氣質,新中國有這樣的革命志士,革命怎能不成功?出類拔萃的人物,在複雜的文革運動中,經受住歷史性的考驗。尤其他們那種剛正不阿的軍人風度,銘刻在大鵬心中,甚至影響了他的一生。
大鵬已經與胡書記分別近8年,深厚的感情只有自我介紹,胡書記似曾相識不相識的站起來握手,問明瞭來意,他命令辦公室主任給大鵬開了兩份證明:一:所有從富拉爾基磚廠調到兵團的工人,每月的工資是3519元。二:張大鵬同志屬齊齊哈爾市人,建議應定性為下鄉知識青年。臨分別時胡書記還囑咐:“如果有返城指標,你可以來富拉爾基磚瓦廠嗎。”魯書記也託大鵬帶話:“回三營告訴會民,今年秋天我去看他們。”大鵬與兩個書記握手道別。
兩天後,大鵬和華英向繼父母、親人們告別,登上了向北方的列車回兵團,雖然他們一路平安的所謂旅行結婚、度蜜月,閒暇時經常提起雅琴,都在為她的處境而擔心和掛念。然而大鵬萬萬沒有想到由於他探親,由於他們的旅行結婚,讓那些在機關食堂欠賬的人鑽空子、讓食堂的王師傅從中作梗、讓李大炮藉機報復。
儘管大鵬把那兩封證明信交給了團部,也確實把近200個富拉爾基來的工人工資提高。當他回到三營,由陳指導員開會宣佈:“取消張大鵬管理食堂和記賬的職務。”難道是因為大鵬結婚帶家的原因嗎?可為什麼不結賬辦移交呢?過去的外欠賬怎麼辦?張大鵬沉默在困惑中。
精神的壓力、生活的艱難、工作在木工電鋸房的刺耳噪雜聲中的大鵬,已經從巔峰一落千丈掉進了谷底,似乎自己又沉浮著重罪完全失落了。什麼家庭生活重擔,導致對華英、雅琴的感情一切等都已經麻木不仁了。
大鵬在批鬥會上正在作記錄,團部公安局的幹部突然把他叫到辦公室,像提審犯人那樣質問旅行結婚的經過,林幹事是華英的老師躺在床上裝睡覺,只有婁幹事問話還記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婁幹事問:“張大鵬,你回齊齊哈爾結婚,帶回兩封證明,還向公安局控告?”大鵬說:“是的,其內容我也沒有必要再解釋了。”
婁幹事說:“團部財務股已經解決了工資問題,我們就想通知你等待決定。”
又問了一些瑣事,就讓大鵬簽字畫押。因為在團部相互認識,誰又會知道婁幹事幾年後成為工會主席,而且是成為了大鵬的好朋友。可這次提審讓大鵬卻蒙在了雲裡霧中。
難道繼母的姑娘劉佳宜?不,是她的丈夫李又透過公安局再搞名堂陷害?其目的是為了不讓大鵬返城接班才再動關係,已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大鵬想著,今後應該怎麼辦?是否要辦知青返城呢?
請看第47章:婚後安排木工活。
 ;。。。 ; ;
第47章:婚後安排木工活
木工房東是倉庫連著的電鋸房,原來只有韓子良和老魏拉電鋸,大鵬從食堂下來給他們打下手。三人一體各有分工,韓子良是上鋸師傅,老魏是下鋸接料手,而大鵬不僅補助接放料,掏鋸末、上水、搬運料。只要那園盤鋸聲一響震耳欲鳴,尤其整日工作的鋸聲、雜噪音讓他的頭都大得昏昏然。
離開食堂大鵬調到工人區,每晚的批鬥會要進行到後半夜,早晨天不亮就起來吃飯上工,睏倦、疲勞、精神刺激、生活的壓力襲擾著他。
每天去食堂吃飯都有些難,大鵬經常等人少了才去買飯。食堂人員都很熱情,唯有那王師傅流露著奇特的微笑,在大鵬去旅行結婚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