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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防備不速之客是特務。大家端起酒杯不言語,菜沒吃幾口就退席,為什麼?
突然晴天一聲巨雷響,七封來信黨中央,有人告知在村委會,大鵬去要嚇一跳。這本是自己發給鄧小平,還有中央領導的信函怎麼退回來了?關鍵被私拆四封書信是違法,必須找書記理論不能外傳。
哪知道這聲巨雷非一般,太歲星播下五蒼龍,五個幹部魂附體,看著檔案新奇蹟,從未見過這樣的信,郵給軍委領導和主席。看到內容心發慌,告的是將軍職務高,咱小小的村莊怎能容得起。五龍合謀突然心中生計,讓大鵬替咱告狀也合理,這也是太歲星給咱的新旨意。
大鵬聽了五龍對案件的陳述,一是東膠廠佔用地荒廢三年,咱們栽樹他們給拔了,應該怎麼辦?二是化工、園種廠佔用124畝地,有原始廠長的證據,應該怎麼辦?
大鵬問:“你們與廠方交涉解決不就行啦。”
大龍說:“交涉多少次也解決不了。”
大鵬問:“你們為什麼要告狀?”
二龍說:“是為了村民的共同利益。”
大鵬問:“摸摸你們的烏紗帽還在嗎?”
眾龍說:“什麼意思?”
大鵬說:“你們可知道這三個廠子歸縣委領導,能敢告嗎?”
大龍說:“那我們去聊城告。”
大鵬說:“那聊城也告不成呢?”
五龍說:“去濟南、去北京也得告。”
大鵬說:“只要你們意見統一,為了村民的利益我可以給寫狀子。”
眾龍說:“你能幫助打官司,我們可以給你解決住房和生活問題。”
大鵬接案於第二天寫好訴狀,晚上在二龍家集聚眾五龍,當著大家的面公佈了訴狀內容:一是控告東膠廠違反土地法政策,荒蕪的土地訴求退回。二是控告化工、園種廠十二項環境汙染等;所非法佔有的124畝地訴求退回。當大鵬剛唸完訴狀,眾龍都過來要搶材料。
大鵬說:“千萬記住,你們答應過我去聊城,在東城縣材料是不能暴露的。”
眾龍雖然漫不經心的答應著散離,大鵬也沒有在意。而幾天後,卻聽說縣委出面調和,東膠廠把佔有而荒蕪的三畝地退給,三廠以七萬元賠付損失,並把東膠、化工廠的碳渣以打掃衛生的名義;包括兩廠的工程建設給華莊作為補償,也算是結束了華莊的訴訟請求。
華莊的問題解決後,五龍在一起共同研究,答應大鵬的生活與住宅問題應該怎麼辦?:“不能給辦。”五龍應聲一看不見形影,卻知道是太歲星的傳音,趕緊站起迎接。
太歲星說:“這個大鵬是你們死敵,他是專以食蒼龍為生的,不但不能解決他家的生活問題,還有什麼住房問題,就連戶口也不能給落。你們也見過中央退回的七封信,他敢告到軍委主席那與將軍相對立,有多少軍官倒在他的訴狀中。看看你們經濟上有沒有問題?將來他會是你們的剋星。”
五龍問:“那是他給寫的訴狀,也知道了處理結果,在村民中會有影響啊?”
太歲星說:“這好辦,只要你們五龍團結他沒轍。廠子什麼衛生、碳渣還是工程款他知道啊?你們說了算,學校不是土房嗎?拆了重新蓋磚房,花多少錢誰知道?二龍是會計兼出納,賬本的功夫還用誰教嗎?”
五龍聽罷喜笑顏開,就好像學了多大本事似的心花怒放。雖然不見其太歲星蹤影,但太歲星能見此情景點頭示意,臨行前還特別囑咐:“以後有事我再來。”說罷更是銷聲匿跡了。
二龍說:“咱們星主也說了,乾脆就翻新蓋學校,賬的問題我來辦。”
五龍共同研究,說幹就幹意見統一,首先通知肖莊同意,讓學生搬遷去肖莊學校上課。各負其責找來包工隊,即拆再建訂立承包費合同,所有進磚、水泥、樓板和門窗等全部由五龍進料。不僅在價錢上找對,大龍還要自己家蓋房,什麼工料與學校混合以權謀私,另外,在學校興建中,以外皮抹水泥代替圈樑的辦法掩人耳目,在買料、工費上大做文章。
結果不到四萬元的學校建設,在賬上卻下了八萬元,即應付了東膠廠給的七萬元,大龍又蓋起了自家房屋,從中五龍平分秋色各得其所。而這五龍又是何許人也?
大龍:華大彬,49歲,168米的個頭,瘦長的臉先笑後說話,帶有那種老奸巨猾奸詐的本性。他是運動造反中起來的,擔任管區書記多年,自四人幫被打倒後,就回村擔任個支部書記,可以說是村裡的太上皇了。他有三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