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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利用兩個月時間硬筆刻板書“藍天下的詐騙”,法律出版社給介紹到河南鄭州東方文藝研究院上大學,要以大學生名義透過六個刊物登載,而大鵬已經42歲經濟困難只有為生活去尋找出路。
1987年大鵬與哥嫂家分別已經24年,如果不是去年在北京偶遇彥波侄他是不會來山西大同的,要說是為了探親,還不如說是求助哥嫂為謀生給找點出路。
具有兩萬職工的大同機車廠直屬中央鐵道部。廠前廣場北側是文化宮,再往東靠路邊就是哥嫂住的八角六層樓,與齊齊哈爾車輛廠的八角樓是那麼相仿,也是在十字路口的一側,不僅是豪華高大建築的廠前門面,環抱著的家屬區摻雜著地質隊樓房,交通發達、人群熙攘,充滿著人間忙碌的活力。
走進三單元四樓東戶哥嫂卻沒在家,只有彥波侄癱倒在小屋床上,他見到叔叔哭訴:“我從四樓涼臺跳下去,被腳踏車彈了一下撿條命,腿摔斷了。”
大鵬問:“有多大的事讓你自殺,不要命了?”
彥波說:“我帶著你寫的材料去找縣長,即沒有讓我回公安局,也不能調回大同機車廠,只是把我調到民政局工作。雖然擺脫了打擊報復的集體食品廠,我的工作、戶口再也回不了大同了,這都是離婚的結果。我越告,她叔叔從朔州縣財局調省財廳了,是他把我從大同調走,我不甘心才自殺。”
大鵬說:“你才29歲,受點挫折就自殺不應該啊!生命是父母給的,你根本沒有自殺的權利,萬幸樓下有個腳踏車彈了一下,不然就沒命了。只要人活著才能鬥爭,就這樣死了值得嗎?你爸和你媽呢?”
彥波說:“他們都出去打牌了。”
正說著柳玉珍推門走進來,彷彿她沒有看見大鵬的存在,急著給彥波拿尿盆。終究24年的分別,大鵬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嫂子!”柳玉珍開始是一愣,緊接著驚慌失措的把盆掉到地上,她不僅是恐懼,也是問心有愧的解釋著:“什麼時候來的?我把你當成你哥哥了。”說著她揀起盆遞給彥波。
大鵬與哥嫂在二十七年前有說不清理不順的恩怨情仇。自然災害的1960年,大鵬年僅15歲,在齊齊哈爾鐵路職工子弟中學625班,擔任文體、俄語課代表中隊長。由於母親在鐵路醫院病故,哥嫂與繼父爭奪家產,為了撫養費經法院斷絕父子關係,吃喝玩樂半年揮霍了撫養費才造成大鵬失學,在哥嫂的授意下進黑市場倒賣糧、布票、麻醉藥和黃金,斷送了學業和前程。
1963年取消黑市場嚴打運動,為了保住哥哥的工作調動到山西,唯獨把大鵬扔下頂罪,最後下放到兵團至今還不能自拔。在這個世界哥嫂是大鵬最親的人了,很可惜他們居然24年不管大鵬的死活,那麼自私、無情的毀掉了親兄弟的美好前程。而現在,大鵬和家人已經深陷絕境……。
晚餐嫂子為大鵬準備了一桌好菜,哥哥和沒見過面的彥龍侄都回來了,他們把彥波攙扶到酒桌,彷彿一家人又回到24年前,流連忘返的回憶起對已故母親的思念。在激動、悲情中又敘述起不堪回首的芮家歷史,那是日本的侵略不僅殺害了千百萬中國人,大鵬的祖父三代人也包括其中。
哥哥說:“彥波、彥龍,今天你們分別24年的叔叔回來,我們全家也算團聚了,可是我們芮家由於戰爭支離破碎家破人亡。你們的太祖父芮佑斑有八個太太,他在四十年代初,代表國民黨中央去日本東京談判,不幸被日本用炮把飛機擊落致死遺骨他國,更不知你們那幾個太奶的去向?我還有個弟弟叫大雅,妹妹叫慧英,在日本投降的時候使用化學武器被殺害了。當時你們的爺爺芮天錫是鐵路醫院院長,又是紅十字會翻譯官,為拯救肆虐霍亂病的人們去莫斯科運藥,然而,剛要登飛機被日本把飛機炸了。僅十天你奶奶失去三個親人,你們的叔叔才出生不久,你們的奶奶為了我們哥倆不知吃了多少千辛萬苦把我們養大,可是她46歲就病魔纏身,最後離開了人間。你們可千萬不要忘記,我們是芮家的後代。”
大鵬說:“我們家三代人死於空軍,我的爺爺是代表國家坐飛機在日本上空被炸死,我的父親為了解救霍亂剛要上飛機被炸死,我的哥哥姐姐也死於霍亂之中,而我是為知青轉點返城到航校落戶口,離飛機跑道100米卻重沒去看過一次飛機,由於檢舉經濟犯罪也被炸了個半死。
我在下鄉兵團磚廠、返城後的鐵路磚廠自行設計創造了不用煤燒磚的事蹟,記者採訪、多家磚廠來參觀聘請,有三家廠長已經和航校定了合同,讓我去提些意見,造成由聘請為技工後轉為軍工,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