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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答應著走了,大鵬對他非常敬重,因為他在場站很講正義的。大鵬最後一次檢舉在場站會議室黨委擴大會議上,當站長和政委宣佈給大鵬四萬元的財物時李參謀長提出反對意見,因為那不僅是掩蓋貪汙,也證明了那是對大鵬的不公平,抹煞軍工的事實。他在黨委會議上公然說明,張大鵬幾次檢舉都是為了部隊,也作出了個人貢獻和犧牲,當初我們答應他已經是部隊的軍工,現在反悔不公平,所以他始終堅持保留反對意見。
而站長和政委為了掩蓋責任,居然讓張玉春鼓動工人搶磚,目的是以給大鵬三十萬紅磚為名,造成他承包磚廠的假象,導致大鵬去師部、沈空才制止搶奪。
華英是聽師長說就給一間房才罵的,可在下午的家屬會上,師長是沒點名的批評:“有的家屬不聽師部的安排,張嘴還罵人…。”他沒有說是怎麼罵的。華英只是說:“你師長沒爹沒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們老少三代就給一間房,你們當官的還是人嗎?”他一師師長當然受不了,只有借開會來發洩。最後,李雲龍參謀長還是分給了大鵬家兩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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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控告外國記者是禍根
自大鵬搬家到後面的那趟房,每天都按時去場站大樓上班,半個多月站長、政委不見了,他們的辦公室總鎖著,是躲避還是去師、軍部開會學習?或許是上級在審查?他每天只有在政治處辦公室大廳等待,每當他坐在長椅上,就有人說:“張廠長,你上班還挺準時的,我們負責給你記工。”
還有人說:“你找站長和政委吧?他們去軍部開會學習了,不知多長時間。”
還有人說:“上個月軍政委被撤職了,那仁老闆這撤職可不一般。”
大鵬心裡一驚,立即起身去政治處主任辦公室,目的也是急於的要空軍的檔案。
王興家說:“老張,快進來坐,咱們是老鄉又是車輛廠九中的同學,我萬沒想到你能擔任廠長,我還為你這個老同學感到光彩呢。”
大鵬說:“空軍政治部讓我回來找你要檔案,因為你是場站政治處主任。”
王興家說:“我不知道,沒收到檔案,老同學我奉勸你別想要檔案,有也不能給你,誰讓你告外國記者了。”
大鵬說:“我控告的是非法收取中國情報的外國記者,那些美國、日本、印度、加拿大記者是在北京搞政治活動,作為你是場站政治處主任為什麼要有反感?這是政治原則問題,也大於經濟犯罪問題,你站在什麼立場上說話?要對你的行為負責任的。空軍政治部王主任,還有紀委劉處長讓我回來向你要檔案。”
王興家說:“不知道,這說明你再告也得回場站解決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上級所要的材料都是我整理報上去的。在法律面前你只不過是自然人,就是站在法庭上也沒有你的位子,你得站著申訴。可我就不然了,我是專門學法律的,看看我書架上全是法律書,在法庭上我是法人的代理人坐著說話,你這是雞蛋碰石頭,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老同學。”
大鵬說:“什麼是雞蛋?什麼是石頭?什麼是胳膊?什麼是大腿?我告訴你法律大專家,法律就是石頭,真理才是大腿,而犯罪分子才是雞蛋,保護網就是胳膊。我問你,吳新時期的犯罪應不應該檢舉?”
王興家說:“這事我在黨委會知道的,谷俊山政委在黨委會做了自我檢討,你檢舉的對,不然後果就嚴重了。”
大鵬說:“所有材料都是你寫的,在我回來後站長突然說我與場站有承包磚廠合同?這也是你在上呈虛假材料中編寫的內容吧?那可是謊報真情的。經濟合同不是隨意編造的,時間、地點、甲乙雙方、資質性、標的等,你懂得什麼叫合同?什麼叫誣陷和欺詐嗎?這有錄音你要承擔法律偽造假證的責任。”
王興家說:“那是上指下派沒辦法,現在我撤出,老同學我把材料全要回來。”為了保護那份錄音,大鵬走出來卻遇見了谷俊山政委,不管大鵬說什麼他也不言語,滿臉陰沉著似乎發生了什麼?在追問無奈下他低著頭說:“站長負責處理,你去找站長吧。”既然他無誠意,大鵬索性離開了政委辦公室。
原來的大錄音機已經換掉了,還是去車輛廠姨兄家借了個日本索尼小錄音機。從姨兄那也知道了南局宅繼父的情況,因為繼母和劉佳宜別有顧及的阻止返城,大鵬不想給繼父增加任何的煩惱,更不想讓他們知道他在部隊的處境,因為所謂的妹夫有權有勢會投井下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