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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多花了一千元。
兩臺磚機、兩臺攪拌機本應四臺動力,因為大鵬把兩臺磚機反方向並排安裝,確保一臺機器運轉,在打座機基礎上跑道延長,在主機出現故障後,座機調方向即可開機生產,因此三臺大動力是必須的。運輸機完全靠兩臺磚機上面的攪拌機延長軸齒輪帶動,切坯機是用白二的12馬力柴油機帶動,少一臺大座機怎麼辦?
闊山和白二私自去聊城南環,買了一臺汽車廢舊主機,據說花了3300元,又到農機公司買了3000元的配件,看起來是比新上海50少花了一半的錢,然而128馬力的動力耗油量大,不僅是大馬拉小車增加成本,廢舊機器能用嗎?在磚廠哪有在機械動力上節約的?他們能辦到嗎?
闊山在西貝村找來個師傅,以五百元的工錢對那臺舊機器維修換件,哪成想專用工具取不出缸套,所有3000元配件和3300元拉來的機器全部報廢。第二天闊山去聊城,以13%的手續費退了配件,而買的舊機器是無法退掉,完全成為了廢鐵一堆,大鵬只好安慰他們了。
1996年3月22日是開機生產的日子,這天也是村會計兼出納華大群被捕的那天,磚廠開機典禮放了很多的炮,找來的四十七個工人也跟著會餐慶賀。應該十萬元的裝置投資七萬元完成是多麼的不容易?各家磚廠廠長來參觀,不僅是兩臺大磚機正反安裝,就是那兩臺三米長攪拌機與各磚廠比也是僅有的。
新機器出現故障也是正常,闊山和白二來觀望學習也無可厚非,他們最不該晚上偷開啟機器私自探索。早晨切坯機推不出坯子,白二用腳踹搖臂坯子推出去了,白二還在笑呢。大鵬跑著喊著還是來不及,第二個泥條又推不出去,白二再次用腳踹被搖臂夾住腳,大鵬一腳踹掉座機大皮帶,用木棒把切坯機三角帶別掉,再去倒盤輪,腳從機體夾縫間盤出來,鮮血從他的白球鞋湧上來,不笑了、臉白了、送去醫院住院了。
機器沒有傷到骨頭,十天後白二出院,他不好意思再來磚廠見大鵬,整天站在自家房上向磚廠觀看。三個人的活兩人幹,大鵬每天不僅維護機器生產還得擰泥線,半成品的生產完全靠他料理,本來患有類風溼關節炎和十二指腸潰瘍病,別說什麼吃小灶買摩托了,起五更爬半夜病情更重也無人管。
磚坯已經生產二百多萬塊,沒有空架臺了怎麼辦?大鵬讓圍繞大窯架垛碼磚坯。這天停機後大鵬保養機器後擰泥線,闊山從辦公室喝完酒躺在鉗工房睡覺,突然連著說夢話:“這不是坑人嗎?”,壞了,大舅哥、小舅子、連橋、連橋的弟弟都是他家的人,要出事?
半夜大鵬在回家的路上騎腳踏車被石頭絆倒,眼鏡摔壞滿身是傷。第二天闊山來通知,讓大鵬不要去磚廠在家休養,說是白二已經上班了。過度勞累和傷痕,尤其是內心的傷痕使大鵬癱倒爬不起來,為什麼不讓去磚廠了?
過麥停機算賬說是不賠不賺,讓大鵬看付59000元工錢的單子,按原每塊坯9厘算,應該生產六百萬磚坯,收入在18萬元以上,為什麼說不掙錢?闊山讓大鵬把那臺舊磚機拉回家,再把他與白二買的廢鐵給大鵬頂萬元投資,從此分家不讓大鵬幹了,他與白二看到第一季賺4萬多元就起了心黑腸。
首先大鵬把價值4280元舊磚機拉回家,去縣司法局與闊山要5720元的投資款,而闊山兩口子耍賴不接受,那只有經法庭解決問題。開庭時闊山請了律師,而大鵬以掙錢不要、賠錢承擔的理由,並遞交了闊山的朋友打的證據。工錢42000元,闊山為騙大鵬讓其朋友必須寫工錢59000元,否則不給工錢。
經法庭調查,不僅工錢騙大鵬17000元,在所買的物質中騙大鵬兩萬餘元,根據大鵬掙錢不要的請求,最後法庭判決闊山退給大鵬5720元。
雖然大鵬犧牲了半年多心血,也沒平分那四萬元的紅利,但是,他又一次得出了教訓,就是親兄弟也不能在一起做生意。他把舊磚機刷上油漆,經過整修賣了6000元,也算是給家庭一個交代,從此他立志再也不去碰制磚機了。
闊山的朋友不來給他打工,第二季生產他與白二發生了矛盾,磚廠賠錢開不出工資,完全是以紅磚頂工錢。廠長白大讓闊山和白二隻能在磚廠留下一人,誰在磚廠給另一方兩萬元,也就是七萬元的機器只給評估兩萬元。闊山雖然是白大的妹夫,但他還是沒有白二是白大的親兄弟近啊?無奈闊山只好收了白二的兩萬元回家不幹了,想要坑人的人,最後還是坑了自己。
陳毅在十評赫魯曉夫文章中說的好:“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