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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了,根本就沒能與村民代表見面就回去交差走了,怎麼辦?
據說華闊常住院花了四千多元,他的頭被小亮那一棒子砸了個大口子,醫生像補衣服那樣給縫合八針。華大群主動找大河說情,對於他兒子花再多錢也不要了,讓大河轉告大鵬見面私了。雖然兩家一牆之隔,夜闖行兇還能見面嗎?
華莊村公佈了05年賬,有在選舉風波中僱傭派出所的5000元、有華大嶺挪用村民款20000元和貪汙碳渣款34000元等,為了應付縣調查組,把骨灰堂28萬元的興建款;搶救性的提到近50萬元,問題越看越嚴重怎麼辦?尤其闊常的二兒子間男半夜下班經常往大鵬家院裡扔磚頭,即使掛110報警也無濟於事,長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經十個代表研究只有集資進京控告。
北京協和醫院對面衚衕深處人山人海,雖然那裡是公安部信訪,但各地問訪的公安人員截訪為患。當五個代表剛走進衚衕口,有幾個陌生人走過來攔著詢問:“你們是什麼地方人?有材料嗎?咱們聊城信訪孫主任跟你們談談。”即使排隊已經晚了,代表們不得不跟著他們去見聊城的領導。
走進信訪東側的小賓館,當代表們剛坐下,孫主任開車來了,他看了材料嚴肅的說:“我是聊城信訪局負責人,也是公安局國防支隊的領導,根據輕微傷法醫鑑定,因為是夜闖宅行兇,現在我掛電話立即先把派出所所長撤了。”
大鵬說:“撤了所長也解決不了根本,行兇未遂與公安包庇村幹部經濟問題都是嚴重的,我們訴求領導能派駐調查組,查處經濟犯罪是當務之急。”
孫主任說:“那好吧,今天你們先住下,他們會安排好你們的生活,我先了解一下情況,三天後我們在市公安局見面。”
孫主任說完走了,由一個姓夏的聊城便衣把代表安排到房間,據說每人一天住宿費40元,但他們要向來接訪人要100元的。晚上他把代表們領到飯店,有酒有肉每人還分給一盒煙,這有可能是駐京辦事處的待遇吧?第二天就在賓館與服務員共進早餐,小米粥、油條每人還給兩個雞蛋。
吃完早飯剛進房間,工業園和派出所的來了,華莊村的華闊舟也來了,他本身是被告為什麼來接訪?這是解決問題嗎?儘管他們買的車票加吃飯也不過2000元,而為什麼要在村賬上報銷17000元,這不是變相貪汙坑害老百姓嗎?這種截訪、接訪的鏈條封閉了人民來訪的渠道,為了掩蓋地方的問題,全國各地投入大量的人力、財力截訪,勢必阻斷中央和地方的關聯,在政治上那後果不堪設想,在經濟上每年要消耗千億資金還得不償失,如果把這筆款用在國計民生上、廣大農村發展上那有多好?大鵬給*寫了封控告信。
派出所尹指導員是個大學畢業生,在大鵬落戶口時沒有任何的刁難,在這次接訪中也是很熱情,似乎對大鵬有著同情之感。在聊城下了火車後,是公安局來車把代表和接訪人等拉回東城。由於天色已經很晚,在縣城飯店以酒相待,當然他是受局長委託,把人順利的接回來是他的職責,可他單獨與大鵬談話。
尹指導員說:“老張,你已經這麼大年齡,既不當官,也不圖利,何苦呢?”
大鵬說:“現在你是副科幹部,你已經變了,不像當初大學剛畢業時的那股韌勁,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你卻站在被告立場上對待問題呢?原來的正義、大公無私精神和黨性都跑到哪裡去了?”
尹指導員說:“派出所也要依靠各村的幹部才能工作,這麼多年了,人在客觀中怎麼能沒有變化呢?有些事聽從上指下派,我並不是能夠做抉擇的人。”
兩人心照不宣,洗完手回到餐桌與大家共飲,酒過飯飽,大家離開酒店各奔東西。尹指導員叫來一輛轎車,讓原村委華闊舟陪同大鵬回家,哪成想兩人是原、被告對立面,在即將到家時吵了兩句。
大鵬說:“闊舟,你是2002年選進班子,這次是代表村委去北京接訪,也是要花村民錢的,在經濟上報賬那是你的事。”
闊舟說:“姑夫,這一點你放心,我是會注意的。”
大鵬說:“有件事我必須闡明,這次是駐京辦事處孫主任辦案,通知工業園來接我們回東城等待通知,就是說問題還沒解決。你不要回村編造謠言,說我們是被公安抓回來的,到時候可要承擔責任。”
闊舟喊:“誰造謠了,別沒事找事給我扣帽子。”
兩人話中都帶有挑釁,這也是對立面的結果,如果大鵬不申明,那被告什麼謠言也會宣傳的,為的是在村民中造成反面影響,大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