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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祖國的未來。
即使在充滿活力的那個時代,不僅以美帝國主義為首的聯合進犯朝鮮半島,在臺灣海峽製造緊張事端,國民黨潛伏在大陸的特務也在興風作浪,國內的分子以高崗、饒漱石為首要搞東北**,這一切都威脅著新中國人民的政權。為保衛國家領土維護政權,一場抗美援朝、三反五反、打老虎運動在全國興起,發動群眾向國際國內反動集團和分子開戰。
所有這一切有可能是政治問題,或者說是意識形態鬥爭,對於一個小學生還不懂那些深層次理論。其實國家的存亡與每個中國人都息息相關,什麼政治的霸權主義完全來自經濟既得利益,所有問題或矛盾均是霸權與經濟的鬥爭,不用說新中國乃至世界,就是在人們每個家庭裡,由於問題矛盾或是腐化墮落,也會存在著霸權與經濟爭鬥,這也是的來源與罪根。
請看第五章:母沉默在虐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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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母沉默在虐待中
哥哥連續三年沒考上中學,他和大姨兄去車輛廠上班,每月只有18元工資。第一個月開資,他求媽媽籌錢買了把小提琴,他興奮而又激動的拉著白毛女,我完全被他的痴迷和精美的小提琴聲感動著。
哥哥除了拉琴還酷愛滑冰,速滑、花樣他都會,在冰場他認識了一個女高中生,長長的兩條大辮子過膝蓋,他們開始談戀愛了,學徒工和高中校花談戀愛可能嗎?她的父親可是車輛廠主任,雅琴你看過電影“林海雪原”那裡的二0三首長叫少劍波,其實他的真名叫曲波,就是林海雪原的作者,也是車輛廠的廠長,與她父親的關係又特好。哥哥是名學徒工咱不說,兩家又是不同層面的家庭能有結果嗎?
繼父是個大老粗,手大、胳膊粗、力氣大,個子也高人送外號“張大帥”,雖然他不是張作霖,但是在我們這個家他實施大男子主義更加唯我獨尊。他和麵能把面盆捅個窟窿,用手起酒瓶蓋酒瓶能掰下一塊。要說喝酒一頓能喝一斤多,不僅繼父喝爺爺喝媽媽也喝,我上學經常帶著酒瓶為他們打酒,我們家成了酒簍子。
媽媽不僅喝酒也學會了抽菸,中蘇友好的握手牌香菸。儘管醫院曾經讓她學習了一年,畢業後安排她在婦產科、內科,後來擔任總務主任。因為這是醫院,時常想起這是父親生前曾工作的地方。她懷念父親的過去只有拼命的工作,尤其是以身作則帶頭把醫院地板擦得亮亮的。
每天她從家路過火車站三里才是一半路,再到醫院全程17分鐘是準時的。她在破爛堆裡揀廢繃帶洗了做地板擦,中午在辦工室吃飯不回家,就是眯上眼休息5分鐘準時工作,她是以工作的勞累在彌補精神上的創傷。在鐵路南局宅人們為她取名“拼命三郎”,在醫院媽媽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大照片就鑲在進醫院迎門光榮榜的鏡框裡。
在家裡,媽媽每天晚上都要做上幾道菜,還要擺上小拼盤。可是我們是不許上桌的,只有等爺爺和繼父喝得差不多了我們才能吃,那規矩可多了,不許吧嗒嘴、不許亂夾菜只能靠一邊吃、不許掉飯粒、不許把筷子橫放在碗上,…。我從來都害怕吃飯,就是懼怕繼父那張陰沉而凶煞般的臉,也就更不敢夾菜,總是媽媽和爺爺的幫助著。
哥哥不管他那套,吃飯狼吞虎嚥把菜翻個底朝天,吃完抹嘴就走。把繼父氣的藉著酒勁總是拿我開刀,我的自尊心還強,幾乎不敢抬頭正眼看他那張凶煞神般的臉,只要被說一句,我在這頓飯就哭個不停。
媽媽吃飯小手指習慣的翹著,繼父就用筷子打她小手指,經常鬧得吵個不停,藉著酒勁他敢把桌子掀翻了,來勁他就張開大手往臉上身上打,嘴裡還喊著:“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面!打媳婦天經地義!過去的媳婦不就是被我打跑的嘛!天是老大、我是老二、我怕誰呀!”
媽媽為了我們忍受著屈辱,她只有喝酒抽菸來刺激著自己的神經。有一次家裡殺豬灌了血腸,那是媽媽最愛吃的,除了請左鄰右舍吃了一頓,媽媽特意留了點血灌腸。第二天媽媽吃晚飯的時候,血腸不見了只是問了一句,因為是爺爺吃了,繼父藉著酒瘋沒完沒了的追打,從我家打到二姨家,媽媽已經從窗戶逃了出去,繼父上去一拳打掉媽媽的兩顆門牙。
派出所來人了,媽媽要離婚,繼父在公安的訓斥下向媽媽道歉,鄰居讓我和哥哥跪下向媽媽求情,後來還是繼父從木材廠轉到房產段,到加格達奇駐勤暫時離開了家。媽媽還是為了我,把家中生活負擔枷鎖全部都積壓在她的身上。
在鐵路中心醫院的門診大廳裡,有個年輕人走過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