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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記,什麼三國、水滸、武松、野火春風斗古城,經常走在路上也專心看,撞樹、掉溝裡是經常的事。而現在哥嫂家,我是看護著小波卻專心看起了魯迅的書,儘管自己再刻苦學習,真的能上大學嗎?
請看第14章:偷板子為嫂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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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偷板子為嫂頂罪
人生的道路面臨著是非曲直,在客觀的影響下是不能以個人意志為轉移。例如分子不是天生的一樣,問題嚴重的大小也是在潛移默化中逐步而形成,所有共性是來自真善美與假惡醜的本質,每個人都存在著不同的歷史經歷。即使在那個特殊的運動時期的初戀,為了尊重對方必須坦誠的相待。大鵬點著一隻煙吸吐著,回憶過去認真的向雅琴訴說著:“這天晚上哥嫂又去舞廳了,在小彥波睡著後我正在看書。當!當!有人敲門,拉開房門見是樓上的李淑清,她手裡拿著一本俄語書說:“我來給你送書能讓進屋嗎?”我只好把她讓進屋還插上門,因為在這個小走廊還有一家鄰居,我自尊心特強怕別人說什麼。我帶上哥哥的嗶嘰帽照鏡子,李淑清說:“你和你哥哥長得可真帥!”我沉默無語。
突然當!當!敲門聲又響了,我拉開門插,一個小姑娘衝著李淑清說:“姐,咱媽讓你回家。”李淑清紅著臉走了。我只有在家看書餓肚子。
所以李淑清紅著臉走是有原因的,嫂子曾帶我去過鄰居陳姐家打撲克,李淑清來了卻有意不玩,她專門站在後面幫我出牌,她的臉幾乎快要貼到我臉上,喘氣都能聽得清,我已經不好意思了,怎麼讓她還推辭不打撲克,當眾我左右不是心裡跳個不停,陳姐笑、嫂子也笑,最後笑得是前仰後合了,他們還趴耳朵偷著嘀咕著什麼,打那我再也不敢去陳姐家打撲克了。
有一天哥哥帶我去四百商店,雖然我們沒買什麼,在出來的時候哥哥對我說:“以後不許你和樓上的小姑娘打撲克。”我開始解釋他不聽,本來自尊心已經受到傷害,他還汙衊我:“年齡不大就找物件”當時氣得我火冒三丈回了他:“別拿你的思想行為對我,桃花張?”哥哥甩手給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花扭頭就走。
穿過橋洞子來到鐵路醫院,哥哥一直在後面跟著說:“今天是星期天都放假。”
我又來到火車頭人民法院,哥哥說:“今天放假沒人,明天我帶你來。”
本來我是奔南局宅走去,哥哥在後面哀求著,我突然順機務段的上班路轉向站臺,身上沒錢只好坐在鐵軌上發愁哭著,哥哥說:“你準備去哪?”
我回答:“去佳木斯舅舅家。”
他說:“那你手上也沒錢,走,咱們回家跟你嫂子說說你再走。”
當時一聽他提起嫂子我好像能有處訴冤發現了新大陸,起身就奔家走去。
嫂子正在家裡織毛衣,看我們情緒有點不對疑惑的問:“怎麼了?”我可找到訴苦的把經過說了一遍,嫂子還真主持公道說:“打撲克是我讓小鵬去的,是誰吃飽了撐的說瞎話?你說,我找她去。她是李家的四個姑娘,一廂情願不是小鵬的錯。”
哥哥只是認錯道歉,在嫂子的說服下我只好忍耐著,誰讓他是我的哥哥啦。
哥哥所以打我也是另有原因的,也是那句綽號“桃花張”的來源。有一天吃完晚飯,嫂子神秘的向哥哥打了個手勢出去了,大約一個小時嫂子興奮的進屋,向哥哥打著手勢說:“五塊!”他們在搞什麼名堂那麼振奮,我被蒙在雲裡霧中。第二天上學,我看到樓下門棟裡放著五塊紅松板,有6公分厚、40公分寬、兩米多高陳舊的板材斜立著,中午放學回家,樓棟的板子卻不見了,而到晚上哥嫂正在犯愁。
哥哥說:“小鵬,你嫂子有難求你幫忙。昨天她在對面樓搬來五塊板子,這不今天報案查出來了。只要你嫂子承認那就影響我的工作,更不能漲工資。我在派出所有個同學叫楊慶安,剛從部隊轉業回來,過去在鐵路醫院對面住,和咱姥爺家是鄰居,明天我帶你去見他,就以你拿的板子籤個字就行,也算你救救哥嫂。”
我為難的說:“如果派出所要是找學校怎麼辦?”
嫂子帶有情緒的說:“算了,明天我去派出所。”
作為一箇中學生承認偷板子,以後在學校還怎麼見人,那可是齊齊哈爾車輛廠近三十棟樓的中心點,那裡所住的是上萬職工幹部的家屬區,這面臨著偷板子的罪名要是遊街怎麼辦?學校要是知道後又會怎麼辦?可不去頂罪能行嗎?在哥嫂的壓力下高低我得服從,第二天而來到派出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