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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美好。
護士出去了,很貼心地關上了病房的門。
夏梔子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開口說道:“蘇南,你難道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或者說,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我搖了搖頭,很多事情想通後就無所謂了。
“如果是通訊稿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問。夏梔子,已經不重要了”
夏梔子抿了抿嘴唇,深呼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蘇南,如果我說,我這麼做是想把顧浩宇讓給你,你會不會理解我,變回以前的蘇南?”
“以前的蘇南?”我愣了一下,被她的話逗樂了,“夏梔子,不需要。以前的蘇南已經回來了,我想通了。為了顧浩宇,我們變得形如陌路,可其實仔細想想,我並沒有多喜歡他。只是因為得不到,只是因為偷偷摸摸的興奮感,所以才會覺得那麼喜歡。其實不是的,夏梔子,你不需要將誰讓給我,感情這種東西是沒有辦法轉讓的。”
夏梔子低下頭,好一會兒才笑道:“我知道了。”
誰都沒有再提起顧浩宇,我不提是因為沒有提起的必要,而夏梔子,大概是仍舊心存芥蒂吧。
得到的未必多歡喜,失去的未必多可惜。
這算得上是我們吵架以來,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待在一起聊天。直到她走出病房,我都沒有很激烈的情緒波動,倒是覺的渾身都很輕鬆。
爸爸是下午來的,醫生又給我做了全身檢查。後來爸爸和醫生說了些什麼,醫生只是開了一些藥,讓爸爸辦理出院手續,就將我接回了家。
媽媽擔憂著在家裡走來走去,看到我們回來,立刻鬆了一口氣。
她拉著我的手,看了又看,激動地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看著這樣的媽媽,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我伸出手,捏住她臉上的面具。
爸爸愣了一下,臉色突然變了,媽媽渾身顫了顫。
“蘇蘇,別……”
“沒關係。”我深呼一口氣,“總有一天我要面對,如果躲避下去,我會更加害怕看到你的臉。”
我一用力,將她臉上的面具扯下來。
那一瞬間,我的心裡有股恐懼感湧上來,我努力強迫自己直視媽媽的臉,伸出手摸了摸。
“媽媽,這道疤是怎麼來的?”
我感覺得到媽媽渾身顫抖了一下,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
她只是笑著將我的手握住,低聲說道:“有一次我不小心摔倒,被尖銳的邊角劃了一下。”
她在說謊,這道傷疤的來歷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
我轉過頭,那種恐懼感逼得我胃裡一陣倒騰。
媽媽鬆開我的手,忽然問了我一聲:“蘇蘇,要不然我們轉校吧。”
“為什麼要轉校?”我愣了一下,不解地望著她。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是爸爸接了話頭:“因為我覺得你呆在這裡不開心。”
“沒有。”我笑著否認道,“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沒有那麼脆弱,看我活蹦亂跳的,流點鼻血沒問題的。”
爸爸和媽媽互相對視了一會兒,最終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媽媽說:“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認為,就按你自己的心意走下去吧。”
我推開書房的門,那張被媽媽改過的畫還放在桌子上。我忽然覺得這張畫應該待在適合它呆的地方 ;,於是我將畫卷了起來,說了一聲“去找方曉了”,就換鞋出門。
“早點回家吃晚飯。”媽媽的聲音傳來,我應了一聲。
是方曉給我開的門,她衝我狡黠地笑道:”是來找豆丁的吧?”
”嘿嘿。“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能不這麼直接嗎?“
陳彌生正在書房裡做練習題,方曉說了一聲”去泡茶“,便沒影了。
我拿著畫走進書房。書房陳設很簡單,一個很大的落地書架,上面放滿了書籍。書架前面是一張寫字檯,靠著窗戶放著,桌上擺著一隻精緻的花瓶,瓶生畫著南山對飲圖,花瓶裡插著幾束臘梅,屬於臘梅的香氣瀰漫在空氣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心。
”豆丁。“我輕輕喚了他一聲。
陳彌生回過頭來,看到是我,講習題冊合上,笑著看著我,說道:”稀客。“
我將畫遞到他面前,說道:”生日快樂。“
陳彌生愣了一下:“你不是已經送了我一幅畫嗎?”
“不。”我笑著搖搖頭,“其實這一幅才是畫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