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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怎可錯過?我還打算帶個擴音器進去大喊安可呢!”
“小心你被當成精神病患而被請了出去。”
“對了,你方才不是說大提琴給那個人撞斷了嗎?明天你用什麼演奏?”
“指揮家中有一把,他會帶來借我,這件事不必費心。”一提到大提琴她又想起齊傲,一想起他,心情又沉了下來。
這場演奏會相當的成功I現場局朋滿座、座無虛席。待一切的演奏曲目結束之後,聽眾的安可聲仍不絕於耳,於是樂團再度應聽眾要求演奏了兩首曲子,最後一首是白居易的“花非花”,重頭戲擺在大提琴手身上。
當聚光燈打在曲宓身上時,臺下聽眾除了沉醉於大提琴略微低沉的優美旋律中外,更驚豔於大提琴手的絕色容貌,一襲白色長裙的她自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靈氣。
曲震夫婦坐在貴賓席,不時聽到身旁傳來“那大提琴手是誰?好美!”、“這首曲子演奏得真好!”……等等的讚美聲,夫婦倆頻頻相視而笑,心中有說不出的驕傲。
曲宓演奏著這首曲子時,心中也低吟著這闕詞——花非花、霧非霧……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這不正是她和齊傲那份沒來由得緣分最佳的寫照?
她悽然的心情化作旋律緊扣著在場的聽眾的聽覺神經,包括那一向要求嚴格的指揮都對她露出讚賞的眼光,下垂的嚴肅嘴角也略上揚了。
曲子一結束,臺下爆出如雷般的掌聲,安可聲再度揚起,待幕簾緩緩的垂下又升起,全體樂團人員站在臺上謝幕,一群人衝向臺上獻花,曲宓所收到的花束差些淹沒了她,可見她受歡迎程度。
回到了後臺,指揮向她走了過來。他的神情仍沉肅,不過任誰都看得出來,此刻他心情非常愉快,能接二連三謝幕的樂團並不多。
“好孩子,今天表現得令人激賞廠指揮有力的手掌拍著曲宓的肩。深造於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傑出音樂家要對人說出”激賞“兩字並不容易。”你把情感和音樂融合得恰到好處,帶領著聽眾進入音樂的情感世界。“
“謝謝。”曲宓開心的笑著,畢竟要受到指揮的讚美並不容易。之後指揮走向曲震夫婦。
“今天的演奏會很成功,恭喜!”曲震笑著和有過數面之緣的指揮打招呼。
“有曲將軍賢伉儷蒞臨,當真是使演奏會增色不少。”頓了一下,他說:“曲宓今天的表現不同凡響廠
“是您指導有方——”陳亭儒客氣的說。
大夥兒又寒暄了一會兒,指揮才走向其他團員。
“小呆——”陳亭儒欣慰的看著女兒。“你今天的演出令我和你爸爸引以為傲!”她有些激動的啞了聲音。
繼而是曲震一個有力的手掌往她肩上一拍,“我曲震的女兒真的與眾不同!”生了這麼一個人中之鳳,任何父母都會引以為傲。
擁著女兒走向停車場,打算前往慶功宴的會場途中,口袋的一張卡片使得方才“得意忘形”的曲震想起一件事情。他急著開口:“差點忘了!”他一開口,妻子也同時想起同一件事。
“小呆,方才的演奏會齊傲有來,你有看到他嗎?”陳亭儒催促著丈夫把卡片拿出來。“演奏會散場後,我們要到後臺找你的時候他才把這卡片交給我們,要我們把卡片交給你。”
“他……”曲宓的聲音忽地抖了起來,為了不讓父母知道她情緒的激動,索性閉上了嘴。接過復著封套的卡片她並沒有直接拆開,而把它放進皮包中。
“不開啟看看他寫了些什麼?”曲震對卡片的內容有些好奇。
“大概……只……只是一些祝賀的話吧?沒啥好看的。”她試著擠出自然一些的笑容,只可惜很不成功,幸好在黑暗中曲震夫妻也沒發現。
他來了?!他……他怎會出席在我們的演奏會中呢?坐哪兒?她怎麼會沒發覺到?望著皮包她愣愣的出了神,心裡頭惦著那卡片中的內容。他會寫些什麼?
想知道!真的想知道,只是礙於在父母的面前,她不能表現出對齊傲太在意,否則他們會多心。
好不容易到了慶功宴會場,曲宓對著曲震夫婦說她要到化妝室補個妝後,就一溜煙的跑掉。
要進化妝室之前,她發現化妝室的通廊盡頭是個戶外休閒場所,在那兒看卡片比窩在化妝室好些吧?二話不說的,她走向盡頭,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幾乎是顫著手,她取出了卡片,然後很快的撕開信封取出卡片,映人眼簾的是一張海藍色的卡片,雖然在照明不足的地方閱信,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