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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齊姝琴請她坐下,簡薇卻說:“打擾了,有些事出去說好嗎?”
“我們組正在開會。”雲朵女士款款而出,眾靈都跟在她後面,“所以對不起,我們的組長不能借用給你。”
簡薇輕輕偏頭似是招呼,雲朵愉快一笑,滿是客氣。許樂之附耳蘇吉,“就愛看八婆掐架。”讓蘇吉瞪了一眼,岑曼麗也湊過來,“她們會掐嗎?”許樂之笑道:“賭一頓蟠桃宴?”董霄一掌拍得許樂之齜牙咧嘴,“告訴你混小子,別亂忽悠小姑娘。”岑曼麗臉蛋燒紅,分外得意。
“你有什麼事嗎?”齊姝琴問簡薇。
簡薇淡然道:“只能和組長說的事。”
“我沒什麼工作上的私密。”
“玉瑱。”簡薇悠悠道。
齊姝琴垂了垂濃密的睫毛,“玉瑱一案由我們全組負責。”停頓一下,“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那麼我們組還要繼續工作。”
簡薇說:“除非您能懲罰威逼玉瑱認罪的元兇,否則玉瑱是不會與貴組合作的。”
齊姝琴盯著簡薇的眸子,平靜道:“對不起,雖然玉瑱一案被訪靈臺駁回,但這不能說明玉瑱就不是兇犯,他依然是本案的重大嫌疑犯,目前他沒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只有我們給他機會。而您也一樣,因為這已超出了您的職權範圍。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我們組正在開內部會議。相信您那邊也很忙,我就不留您了。曼麗,送送簡薇右使。”
岑曼麗詫異地啊了一聲,齊姝琴已從她面前走過,回了會議室。簡薇一臉遺憾地轉過身,雲朵忽然冷道:“組長,您至於如此維護裴清淺嗎?”
齊姝琴站定,簡薇的身子側了一半,似是傾聽。
其餘眾靈緊張旁觀。
齊姝琴淡淡道:“我沒有維護誰,我只知道我們組目前的職責是齊心協力調查玉瑱一案,還清者以清白,將惡者繩之以法。至於內部存在的失職問題,是善後工作的內容。不能亂了次序。而玉瑱一案已由我全面接管,一切後果將由我承擔。”她看了看眾靈,“曼麗送一下簡薇右使,其餘靈都進屋繼續開會。”
這回岑曼麗不敢再猶豫,端起職業微笑“請”簡薇出門,許樂之惋惜地嘀咕著“怎麼沒打起來”,讓董霄怒視,“你還是不是個男靈?不及個女靈豁達仗義、公私分明!丟臉!”許樂之登時蔫了,不過沒過一分鐘,顧維庭自陽間傳回來的簡訊就讓他揪住了救命稻草。
“小顧!小顧的!”許樂之急忙喊道,董霄扳著他的雙頰對準了齊姝琴,“你小子愈發沒正形,看準了靈再說話!”
“顧維庭那邊有結果了?”齊姝琴的語氣格外平靜,彷彿剛才的插曲從未發生,倒是雲朵陰著臉不吭氣,弄得其餘靈或多或少都有些發慌。
“是。”許樂之剛剛見了齊姝琴頂走簡薇的兇悍模樣,心中略感解氣的同時,也深知逆鱗不可拂——簡薇後臺硬,這齊姝琴的來頭也不小,自己何必趟渾水呢?再想到這個月的績效工資問題,他更是不敢再耽誤這案子,格外痛快道,“小顧說他走訪了常芸的所有鄰居和房東家。得出如下結論:第一,常芸四周的鄰居們以及房東一家暫時沒有附體跡象,其居住房屋基本乾淨。第二,所走訪各家幾乎都有車本,距離最遠的要數房東家,但他家的車是黑色的。和他們同樓的一戶住家倒有一輛灰色車子,而且號牌似有遮擋痕跡。但據房東介紹,這戶人家歇年假旅遊去了,並不在家,也沒見他家車子有異動。第三,常芸以及三位死者其餘的關係者還在排查當中。第四,小顧建議組長快些配備緝靈部專用手機,方便大家直接向組長彙報。還有——”許樂之往下按了按,“嗯,小顧說如果咱們還想起什麼需要找房東核實的內容要儘快,因為房東可能出門。”
“好的,讓小顧先按著他的思路做事,隨時保持聯絡。”齊姝琴按了按太陽穴,董霄冷聲說:“恕我直言,小顧的彙報就目前來看,對本案並無太大助益,排查的圈子並沒有小,反而愈發擴大。按著這個思路去排查宿主,恐怕根本看不到時日。而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董霄說的對。”齊姝琴支援了他的意見,“不能這樣大海撈針……”她陷入沉思,董霄又道:“在我做警察的時候,我對這類案件的第一個想法會是——兇手如何進入的?既然我們認定附體靈借人體進入的可能性較大,那麼我們必須考慮到這個問題,就是一個人,是如何悄無聲息地進去的?殺人可以藉助安眠藥,那麼問題又來了,這個人又是如何把安眠藥混入純淨水裡的?他是水站員工嗎?”
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