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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孩子和她姐姐不同,東西又多又雜,到處亂放,還喜歡發脾氣,真是做妹妹的啊……然後……然後錦素忽然跑到客廳,跟我說她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我問她去哪裡,她說回學校,很快的,我不用擔心,等她回來吃午飯……然後她開啟門下了樓,連頭都沒回……我應該攔住她的……我不該讓她離開……”
齊姝琴再次抱住劉母,輕拍她的背心,董霄的求知慾顯然更旺盛些,“那麼,您知道她突然回學校是去做什麼嗎?”
劉母無力道:“怎麼會知道呢……孩子大了,何必事事都要跟我們彙報……我真該多問幾句,我為什麼就讓她離開了呢……如果我追下去……如果錦瑟追去得早些……”
“您說誰?”董霄敏銳道,“誰追去得早些?”
劉母一怔,齊姝琴感到董霄說罷的剎那,劉母的身子僵了一下。
“阿姨,錦瑟當時在哪裡?”齊姝琴柔和地附耳問道。
“她……她……”劉母一時沒答上來。
“我去給吳弦送准考證。”
劉錦瑟冷冷地說,她手上還沾著洗滌靈的泡沫,圍裙上點點水珠,但家居的打扮並不影響她的美麗和充滿敵意的傲慢,“姐姐離開後,我剛好回家,發現吳弦落在我包裡的准考證,我怕他著急,就回學校給他送去。吳弦!”
“是的。”吳弦走過來道,“這些警察也都問過了。當時錦瑟的確也在學校,我的准考證落在了她的包裡,她給我送來。我們知道錦素可能也在校園,畢竟大家都是卓大的,但是校園裡……誰想到會出事啊。”吳弦無奈道。
“我們和錦素學姐都是心理系的,可我沒見過你們啊。”齊姝琴輕鬆地問道。
“我們不是心理的,我是外院德語系的,錦瑟是法學院學生。”吳弦說。
“那你們住在校二區。”
“對。”吳弦點頭,“你們心理學系應該是住在校三,北邊的那個吧?”
“嗯,離了三站地,平時都很少往來的。”齊姝琴熟絡道。
“也不一定。有時候一些校級選修課的課堂是在校三,校三的新樓教室不錯。我就是在那裡的課堂上和錦瑟……”吳弦溫柔地看了劉錦瑟一眼,對方咄咄逼人的目光也柔軟了不少。齊姝琴想:又是一段愛情故事。她向董霄使了個眼色,董霄心領神會地站起來,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劉母說:“我扶阿姨回房休息吧。”
劉錦瑟果然斷然否決,執意陪母親去臥室坐會兒,吳弦便接替母女二人來招待齊姝琴和董霄,少了劉母和劉錦瑟,談話氣氛輕鬆一些。
“你們包容一下錦瑟,她性子倔犟,脾氣有些大,是個直爽不虛偽的人,但也因此比較容易得罪人,這一次對她的打擊太大,你們要理解孿生姐妹彼此的感情……”吳弦嘆息著解釋,“雖然我從未見過劉錦素,但是我能肯定那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也能體會到她們的姐妹情深。”
“你以前沒見過劉錦素?”董霄感到不可思議,吳弦聳肩,“很奇怪嗎?我和錦瑟認識也就一年,平日活動範圍都是校園。而錦素和你們是一個系的,都在校三,我和錦瑟的學院卻都在校二,之間隔著三站地吶,又不是自己的校區沒地方,散步都不用散過去。”
“可你剛說在校三上過課。你不是說總在校二待著嗎?怎麼跑到校三了?”董霄追問。
“校級選修課經常安排在校三的教室。董大哥你又忘記了嗎?也是,你從不關注校級的選修學分。”齊姝琴溫和地說,“吳弦,那你和錦瑟是在課堂上相識的了?”
“對。”說到這個,吳弦的眼神溫柔起來,“那是一堂英文詩歌選讀課,第一天開課,還處在可以換課的階段,我聽了一半,本來想走了,回寢室把這門課給退掉,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書包帶不小心弄落了一個女生寫的課堂作業——回憶一首自己所知道的英文詩歌。當時那個女孩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地看著我,眼神很溫柔,我就有些發怔,讓你們笑話了,那就是一見鍾情吧。我蹲下去,幫她撿起了寫作業的卡片,她默寫的是華茲華斯的《Glory in the flower》,最娟秀的筆跡,藍色水筆,我忘不掉的那句 Of splendour in the grass; of glory in the flower。我想她就是我記憶中永不變的繁花似錦……我看到卡片下寫著姓名的縮寫L?J?S,我猜這是她中文名字的拼音開頭……後來我迷茫地走出教室,回到校二的寢室裡,我面對著自己的電腦,等到太陽落山,我也沒有退課。當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