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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看清楚了。
見此，羽川清右手緩緩變換，作出手中有槍的虛握姿勢。
姿勢定格的一瞬間，一把閃爍著白光的手槍出現在羽川清的右手上，槍口穩穩地對著貝爾摩德眉心。
從槍口透露出來的危險氣息，貝爾摩德知道這是真傢伙，而且估計射殺過不少人。
只要羽川清食指一動，這位叱吒風雲多年的魔女就可以結束這漫長的一生了。
貝爾摩德愣住了，這好像不是魔術，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羽川清的能力。
“現在，請魔女小姐告訴我你的選擇。”羽川清笑眯眯的，半真半假地說道：“你的回答會決定你的命運。”
不老的魔女小姐此時可沒有心情陪他玩，只見她一把推開頂著自己的白鷹，急不可耐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羽川清其實剛剛動過殺心，已經暴露了這麼多，如果貝爾摩德依然對組織死心塌地，那麼這個魔女不死，他就危險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賭一把。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賭輸了，這一輩子都不得安寧，賭贏了，他的計劃直接成功七成。
剩下三成也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在貝爾摩德推開白鷹時，羽川清沒有多餘的動作。
況且真要殺貝爾摩德，說不上手到擒來，也沒有多難，難是難在找到貝爾摩德，千面魔女可不是浪得虛名。
推開白鷹，進行詢問的那一剎那，貝爾摩德也觀察著羽川清的表情變化。
得出的結論就是，這真的不是魔術。
之後，羽川清當著她的面開啟了芥子空間，再用極限強化展示了一下那非人的戰力後，貝爾摩德懵了。
至此，除了穿越，知道劇情發展這一點，貝爾摩德可以說是完全瞭解了羽川清的能力，也是至今為止知道的最多的一個人。
半晌，貝爾摩德才回過神來。
“我的情況還能用基因變異，或者藥物來解釋。”貝爾摩德繞著羽川清不停的轉圈，一邊上下打量，一邊喃喃自語：“其他都還好，你那個芥子空間和召喚武器”
“是魔法。”
羽川清接上了她的話，而且還特意用了西方人比較好理解的說法。
“是魔法，不是魔術。”
貝爾摩德覺得自己找到了夥伴，本就對這個便宜師弟很滿意的她，現在更是有一種知己的感覺。
她看向羽川清的眼神都亮了起來。
羽川清微笑著與她對視。
“現在能告訴我，你的回答了嗎？”
“當然，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繼續進行‘銀色子彈’的研究。”
貝爾摩德答應了。
同為異類，加上羽川清的坦白，和兩人之前在床上打下的良好關係。
本就對組織不是死心塌地的她，作出了屬於自己的決策。
‘成了，賭贏了。’
羽川清暗暗興奮，心中狂喜，但表面還保持著淡定。
他現在好歹也算是首領，首領要有首領的樣子，要保持沉著冷靜，這樣才能讓手下的人信服。
“咳咳，那是當然，我要研究的是aptx4869，那玩意可以吧？”
“嗯可以。”
貝爾摩德雖然想徹底斷絕這項研究，但她知道長生不老的誘惑有多麼大，而且aptx4869和她其實也沒什麼關係了。
中國有句俗語說的好，一代親，二代表，三代四代就算了（liao）。
（我們老家那邊的話，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沒有。）
意思就是，同一父母生下的第一代是親兄弟，親姐妹，關係很密切。
往下就是二代，親兄弟，親姐妹的後代就是表兄弟了，這些人之間還算熟悉，逢年過節時，表兄弟間還會聯絡一下。
再往下，三代，四代之間感情就淡了，有些甚至都沒見過面，談不上什麼親戚關係了。
雖然不能說所有都是這樣，但是還是很形象生動的，符合大多數情況。
貝爾摩德和小哀研究的aptx4869最少應該算三代了。
‘銀色子彈’算一代。
被宮野夫婦接手後，衍生的算二代。
之後，小哀接手，研發的aptx4869算三代。
其實藥物研究的更新換代更快，不看名字的話，現在的aptx4869和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