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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資產而我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幹一個月才賺一千多塊,還得看老劉的臉色……唐帥打斷我的話,說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過公平,但是,如果你沒有一顆智慧的頭腦,那麼,這個世界對於你來說,永遠都是不公平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郝薇和李貴訂婚了。那天我正在影印室印材料,她羞答答地走了進來,說馬來,5月16號,邀請你和陳鳳喝喜酒。我怔了一下,問她:新郎官是誰啊?郝薇笑了笑,說是李貴。我看著她,不知道是該祝福她還是該說些什麼,想起剛來公司時她還曾提醒我,說李貴獐頭鼠目,端的不像好人,馬來你最好少搭理他。我嘆了一口氣,悄無聲息地走了,剩下郝薇木頭樁子一樣站在影印室門口,一臉茫然。
那天晚上,唐帥聽鄒裕庫說李貴和郝薇在小區腳踏車棚旁親熱後,臉色十分難看。過了一會兒,他穿好衣服,把我叫到樓下喝酒。我們要了六瓶啤酒、兩個小菜。唐帥一句話也不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勸也勸不住。三瓶啤酒下肚,唐帥就有點多了。他叫來服務員,說再給我來四瓶,我一把攔住,說喝得差不多了,回去吧。他死活不同意,說今夜我要一醉方休,忘掉自己,忘掉過去,忘掉一切。唐帥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我和他在一個寢室住了三年多,情同手足。作為他的兄弟,我比誰都瞭解他的習氣秉性,他心裡所思所想我甚至都能猜出十之*,他絕不是那種冷酷無情鐵石心腸的人,他說過的那些怨話恨話狠話,只不過是發洩一下他心中的不快而已,他心裡其實還是深愛郝薇的。那天晚上唐帥喝得酩酊大醉,我把他扶回寢室,他像布袋一樣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我看著他那蒼白憔悴的面孔,心裡十分不好受。
辦公室裡亂哄哄的,大家正在七嘴八舌地談論房價。曹陽看見我,說馬來同志,楊雪都買房子了,你怎麼還不買?一提到房子我就頭痛。欺騙與炒作似乎成了這時代的主題。每次看報紙新聞,總是在炒房價上漲。前不久,我去春季房展會看了看,黑壓壓到處都是前來看房的人,我在幾個展臺前瞭解了一下,二環以內的房價都在七千以上。一個售樓小姐湊上前來,不停地向我介紹他們樓盤的優勢,說地理位置絕佳,交通便利,周圍環境好,格局更是沒的挑,“價格全市最低。”我問多少錢一平,她說均價8600。我算了一下,買套一室一廳的住房最少要三十多萬,按我現在的收入,不吃不喝至少要奮鬥二十年。那天悶悶不樂地走出喧囂的房展大廳,想房子剝奪了我們這一代人的愛情,剝奪了我們這一代人的幸福、快樂和理想。想著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被房子給埋葬了,心裡感到一陣悲哀。
老何坐在角落裡,還在為房子的事鬧心。他上個月在報紙上看中一款二手房,過去看了看房子,對戶型、價格也算滿意,當場就跟中介公司簽訂了合同,還交了一萬塊錢定金,約定一週內辦完過戶手續,否則算賣方違約,其中中介費七千元由違約方賠付。第二天老何找房主辦過戶手續,房主說房產證找不著了,叫他等兩天,說他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老何一等就是半個月,一下擔心起來,天天打電話催問辦的怎麼樣了。房主總是說快了,叫他再等一等。老何又等了半個月,還是沒結果。他害怕了,找中介公司要求退還一萬塊定金,說違約金我也不要了。中介公司的經紀人先是勸他,說你買唄,房產證馬上就辦下來了。後來又鼓動老何打官司,“要不你告他,他違約,你一定能告贏。”老何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想如果打官司,即使贏了,最快也要一年時間,腿都累斷了。經紀人立馬陰了臉,說你不買也行,但中介費你必須得出。老何跟他理論,說合同上有規定,誰違約誰掏中介費,幹嗎還讓我掏中介費。經紀人說這我不管,就從你的定金中扣,其他的事你們買賣雙方協商。老何最開始死活不同意,最後三方協商,中介公司掏兩千,買賣雙方各掏兩千五,老何實在耗不起了,只得自認倒黴,拿回了七千五,回來後整天罵罵咧咧的,說賣方就是個托兒,跟中介公司合夥騙取普通老百姓中介費。“我他媽一個月賺個千八百塊錢容易嗎!”老何哭喪著臉說。
過了一會兒,郝薇將她在維納斯照的結婚照拿到辦公室,我一邊看一邊感嘆:她倆還真有夫妻相,面板一樣的黑。不知道唐帥知道這件事時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晚上回到寢室,鄒裕庫正在偷吃花粉,他一直對自己的武器不滿意。有一次王棟弄來幾張黃碟,大家屏氣凝神欣賞老外洋槍洋炮,看完後他甚是自卑地嘆息道:我的傢伙太小了,像條小蟲,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男人要有一根粗大的*那才叫男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