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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讓她有機會清醒。
他的吻從她的唇一路蔓延而下,經過他鐘愛的鎖骨,滑過她敏感的美麗雙峰,攀下她雪白得足以讓人犯罪的雪腹、探入她動情的女性……
在她忍不住拱身呻吟時,他與她結合在一起。
激烈地與她纏綿,每一回的衝刺都像是要永遠結合彼此一般。
李茜受傷的左臂被他高舉在頭頂,被拉直的身軀更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寸火熱。此時,除了那股侵蝕腦門的快感之外,她再也沒法子思考,只能揪著他手臂,儘可能地跟上他的節奏。
可他太狂、她的右手只能無力地揪住身邊的枕頭,啜泣出聲……
於是,就在她輾轉達到了幾回顛峰,連呻吟都成了嬌喘之後,他釋放了自己。
而她早已眼眸半眯,不勝柔弱地蜷在他身側,連呼吸都仍然細碎著。
上官亞東望著她,眼裡閃過一陣愛戀。他真喜歡她這種嬰孩般依附的姿態。
俯身攬過她的身子,親吻她的髮絲,讓她窩偎在他懷裡,陪著她慢慢地平撫她紊亂的氣息。
她回過神,仰頭看著他。
“怎麼這麼煩躁?”李茜撫著他僵硬的臉頰,低聲問道。
“有不順眼的人來訪,我當然會煩躁。”
“你母親年紀大了……”她的話沒說完,因為他應該懂。
“所以開始渴望親情?”上官亞東不以為然地冷笑了一聲。“她只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繼承人只剩下我一個人,所以才會紆尊降貴地來找我回去,完全無關於親情,那只是一種繼承權的考量。”
“經歷了兒子、媳婦的去世,我不相信有人會無動於衷。”李茜撫著他的手臂,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怒不可抑。
“那是因為她不在乎!”上官亞東眼火了,驀然推開她在一臂之外,大吼出聲。“我七歲的時候,他們兩人離婚。一直到我上大學之前,她來看我的次數,十根手指頭都數得完。她不想有家人的牽絆,只想汲汲營營於她的事業,那麼就讓她的工作陪她度過晚……”
上官亞東的咆哮戛然而止,因為當他說出那些話時,他的腦子裡浮現的人——
是他自己。
一陣寒顫竄過他的身子,上官亞東額間青筋暴突,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李茜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把話說完,但她卻感覺到了他的難受。
她坐起身,摟著他的手臂,柔聲地問道:“人是會改變的,她主動來求和了,不是嗎?”
“她來求和,我就該原諒她?這是誰定的遊戲規則?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干預!”上官亞東怒眼瞪著她,黯深黑眸燃燒著怒焰,字句冷得像是冰風颳人。
李茜看著他,心如刀割。她強壓住喉嚨的哽咽,故意漠然地說道:“我懂了。”
她側身走下床,失去了他的體溫,怕冷的她身子輕顫了下,可她傲然地挺直背脊,拾起浴袍穿上。
無所謂的,不過是一場男歡女愛罷了,誰規定一定要推心置腹呢?
他不要關心,她努力不給就是了。要她不去在意他,反正也不會比登天還難。反正,訂了婚也是可以解除的。
李茜催眠著自己,貝齒緊緊陷入下唇間。
她的手放上門把,身子卻馬上被人由後抱住,她一個沒站穩,便又摔回了他的懷裡。
她惱了,拚命掙扎著。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想管什麼都隨你,我只是……”上官亞東停頓了下句子,將臉頰埋入她的頸間。“我只是還不習慣身邊有人可以商量而已……”
“我以後下會再給你意見了。”李茜僵直著身於,並未因為他的話而放鬆。
她拉開他的手臂,依然執意要往前走。
上官亞東望著她纖細背影,他詛咒了一聲後,粗聲地說道:“如果有你在,我願意回老家去陪那個女人吃飯,這樣你滿意了吧。”
“那是你的家人,我只是希望你能珍惜。”她低聲說道,口氣好了一點,卻仍然不願回頭。
就算他不習慣對人敞開心房,她也沒必要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對這個男人,她算是夠仁至義盡了。
“過來我身邊。”上官亞東的聲音在她身後命令道。
“我要回房間了,我習慣一個人睡。”才不要什麼事都依他所願。
“我也是。所以我們只好習慣。”一雙大掌落在她腰間,輕易地將她整個人抱回了她的專屬區——他的胸前。
“你不可以老是這麼我行我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