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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牆根,把小葉郎中送過來的心意都轉送給牆邊的野草了。
他面不改色走回去,霍澐洺剛喊了他一聲便露怯了,他聲音有些發抖,高聲回了一句:“哎!”
“以後這屋就鋪一床被褥就行了,把另一套拿去偏房,若是我哪天回來晚了,就不過來擾少夫人清夢了。”
聽見這話,羽澤才有些放下心來,這代表少爺徹底接納了少夫人,也代表今晚上他做的這些輔助措施,明天等少爺酒醒了他也不會捱罵。
“知道了。”羽澤輕聲應下就去照做了。
他快手快腳給霍澐洺鋪好床鋪,便跟福桔一塊退了出去。
羽澤行了禮後說:“少爺,少夫人,若無旁事,我們就先下去了,少爺少夫人安睡吧。”
霍澐洺頷首。
等屋裡就剩下兩人的時候,霍澐洺還真有些犯怵,但氣氛到這了,好像不做點什麼,對不起風月,更對不起人。
林婉笙站在內堂正中間,霍澐洺坐在床榻邊上,拍了拍身側的位置:“過來啊?”
林婉笙站在原地沒有動,她輕咬了下嘴唇:“就這樣走過去啊?”
霍澐洺聽出來她的畫外音,輕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兩步走到林婉笙面前,一橫身子將她抱起來,輕擱在床上,並伸手撫平她的頭髮。
他在林婉笙腰上輕拍了一下:“睡裡面去。
從今晚上他在院門口將自己攬在胸前的時候開始,林婉笙竟像是吞了萬安寺住持的木魚,心裡這鼓就沒停過。
這麼多年,他也該還自己一次大婚之禮了,那時候藉口說還小,如今彼此都正當年,便是沒有別的藉口了。
林婉笙雖然從未表達過不喜,但這說到底也不是一樁光彩的事情,不說別人,且說關係最近的佩哲少爺,一家三口歡笑的樣子,著實刺眼。
霍澐洺跟林婉笙沒有同床共枕這件事,一早羽澤就彙報給了夫人,但這事夫人也是不好管的,畢竟是姑娘家麵皮上的事情,如今霍澐洺一趟頤蠻回來,正經是心智都成熟了,那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也不能再欠下了。
林婉笙緊張到呼吸有些急促,霍澐洺瞧出她的不自在,其實他自己也是不知道該做什麼的,他貼著林婉笙的耳朵說:“別緊張,我也是第一次。”
羽澤說是走了,其實一直在門口瞧著情況,他扒著窗戶往裡面看,福桔在後面重重拍了他一巴掌:“你偷看什麼呢!我告訴小姐去!”
“福桔姐姐!別去別去,少爺跟少夫人在內堂呢,這哪裡能瞧見什麼,我不過是聽聽聲兒,明兒也好跟爺和夫人彙報去呀!”
羽澤本能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立馬覺得不對,鬆了手。
“叫少爺知道了你又少不了捱罵,趕緊回房去,姑爺和小姐辦正事呢,你別添亂。”
羽澤只好回自己房間去,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義正言辭跟福桔說:“是少爺和少夫人!不是姑爺和小姐!”
說完,他以最快速度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屋內已經熄了燈,只留了一對蠟燭,閃著微弱的光。
那是霍澐洺吩咐羽澤弄來的鳳凰燈,他今晚就是要徹徹底底將曾經虧欠的一一補上。
成婚那天,他欠林婉笙“一對鳳凰燈燃盡至天明,一對良人自此到白頭。”
霍澐洺將床紗放下來,林婉笙枕在他的手臂上,他這麼多年練劍練出來的肌肉線條,枕著正舒服,比枕頭還合適。
霍澐洺偏頭摸著林婉笙下顎的線條,用他肩部的力量撐著身子,半弓著腰朝著林婉笙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不疼,但激得林婉笙心裡癢癢的,她在這一瞬間終於明白了出嫁之前阿孃說的那些關於情愛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不排斥身體接觸,甚至在這些時刻感到滿足,這也許就是婚姻帶來的結果。
是從內心深處接納了那個會陪你到老的人,他在十幾歲的年紀闖進你的生活,從這一刻起,也就是生活的全部。
林婉笙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的俊美面龐,想起來成婚當日他連衣裳都不讓她來換,到現在這一刻,她才是贏的。
林婉笙自認不聰明,但也絕不是個傻子,她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關於霍澐洺過去的事情,多多少少,她也曾聽說過一些捕風捉影來的閒話,但她並不想深究那人是誰,也不想關注他們曾經的故事。
從婚書交換的那一刻起,這個霍家的少爺,便屬於她。
從現在這一刻起,這個叫霍澐洺的男人,便